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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媽媽打死。”
“我也是呀!連那些不怎麼樣的貨色都跑去花大把錢聽琴操彈琴。哎!現在腰包裡一個子兒都沒有了。”
“要是朱公子來光顧我就好了!那我就一輩子不愁吃穿了!”一名妓女突發奇想。
“你?少開玩笑了!朱公子即使來也不會光顧你!他哪一次來不是隻點花魁的?哎,說到這個,朱公子每年都會來秦淮玩的,今年怎麼還不來?”
“你們是在說那個洛陽四公子之一的朱公子麼?”
“除了他還有誰?朱家可算是天下首富了,朱公子每年都帶著大把銀子來秦淮。哎,朱公子出手大方得不得了,人又俊俏,陪過他的姐妹個個都撈足了!”
“就是!朱公子拿錢當水使,任誰都能從他手裡敲出銀子來,人家都稱他為‘散財金童'呢!”哎!眾妓女手托腮倚在欄杆上做白日夢——如果朱公子要自己陪,向他要什麼東西好呢……
好夢成真!
幾天後,金陵城各妓院花樓炸開了鍋:大訊息啊!洛陽四公子之一的朱公子來金陵了!
胭脂鋪的各式胭脂水粉被搶購一空,布店衣鋪的各色衣料供不應求,首飾店的老闆更是賺得眉開眼笑,整個秦淮煙花地陷入半瘋狂狀態。
風塵女子們個個拚命打扮著自己,只求引得朱敬祖那個超級金龜婿注目。朱敬祖的行跡被到處傳說著,他去了哪裡、打賞了誰多少錢、送了誰什麼東西,每一個訊息都帶給她們無比的驚歎和興奮。
一片熙熙攘攘中,斯人獨憔悴——柳仲詩扶著柱子,悲苦地仰天長嘆:“蒼天啊,舉世混濁,清者受汙,天道不公。”
天啊,朱敬祖那個紈絝子弟,竟然想玷汙清雅無暇的琴操,,可恨蒼天無情,世人被阿堵物迷惑,甘願同流合汙,琴操眼看就要被活活推入火炕!而他一介文弱書生,無力阻止……哦!柳仲詩痛苦地雙手抱頭,悲憤欲絕。
“喂!老兄,吃飯了!吃完再傷心吧!”
柳月柔打著飽嗝,拍拍他的背,連吃飯都要人三催四請的,他少爺的生活能力越來越低下了。自從聽到那個朱什麼東西的與他那個琴操姑娘見面的訊息之後,他就維持這個死樣子快三天了。要不是他是自己惟一的哥哥,她早就一腳踢他到天竺去,省得礙眼。
“不,琴操危在旦夕,我怎麼還吃得下飯?”柳仲詩傷心地別過頭去。雅香院前天放出訊息:五月初五端午節的時候,琴操姑娘將在花船上舉行開苞競價,出價最高者可成為花魁琴操的人幕之賓。而朱敬祖三天前去雅香樓見過琴操,聽說一見面就被琴操迷住了,也打算參與此次的競價。以他的財富,琴操可以說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哦!可憐的琴操!一朵高貴嬌弱的傾城之花即將慘遭蹂躪……
“什麼危在旦夕,別說的這麼難聽,青樓女子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她也是自願的。你還是先去吃飯吧,餓死了沒人可憐你!”柳月柔涼涼地剔著牙。
琴操要舉行開苞競價的事她也聽說了,據說那個朱什麼的是最可能的得標者。但,這不關他柳仲詩的事,不是嗎?反正以柳家的財力,他是不可能得標的,早點死心也好,另外去找個合適一點的女孩子來喜歡。
“不!琴操怎麼可能是自願的?她是那麼的高潔、出淤泥而不染,一定是雅香院鴇母逼迫她的!朱敬祖剛來金陵,琴操就舉行開苞競價,用心可想而知!”
“當然可想而知啦!想從朱公子身上撈一把嘛!”柳月柔介面。其實她若是琴操也會這樣做,聽說朱敬祖錢多得當土灑,人又長得英俊,既然那琴操姑娘遲早要下海,不如選一個最肥的,說不定還可以套牢朱公子,從此脫離苦海。
“對!就是這樣!鴇母貪圖錢財,於是和朱敬祖勾結,硬逼琴操下海!可恨琴操就這樣被犧牲了……可憐的琴操……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別人操縱……”
什麼跟什麼呀!柳月柔不耐的煩了個白眼,吃飯就算了,她拿去喂野狗好了。
柳仲詩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琴操呀,你麗質天生,淪為煙花女子已是蒼天無情,想不到現在竟然連清白都保不住……天啊!你何苦這樣殘酷地對待一個弱女子?琴操……我竟無能力救你……對不起……”
第二章
啊!金陵域的百姓還是這麼的可愛!朱敬祖笑咪咪地看著湧至他面前的人潮,很滿意眾人對他來臨的捧場。
這陣子被老爹追得厲害,洛陽是呆不下去了,他只好委屈自己南下到金陵來找一找漂亮妹妹。當然,臨走時沒忘記從朱家錢莊偷渡幾個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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