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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找我有事麼?”朱敬祖心驚膽戰地拉開她攀上來的手。
嘻,原來朱公子這麼嫩,跟姐妹們傳說的不一樣嘛。琴操笑得更放蕩:“當然有事了,琴操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好可怕呢!公子你要安慰我呀。”
“怎……怎麼安慰?”朱敬祖被她逼得步步後退。
“連這個你都不懂嗎?沒關係,琴操會敦你的。”琴操攬著他,右手輕輕抽開他的腰帶。
“哇!琴操姑娘不要這樣!”朱敬祖驚慌地掙脫,再退開幾步,“還有,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琴操姑娘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公子呀,其實琴操很久以來就仰慕你了,偏偏你總是對人家不理不睬。真是討厭。”她步步進逼,整個人已經貼住他了。
而在窗外的柳仲詩瞠目結舌,月光映照下,房內的景象一清二楚地展現在他眼前。原來琴操真的愛慕朱敬祖,甚至不惜自薦枕蓆。他絕望地垂下頭,轉身欲走。算了,若是朱敬祖能真心對待琴操,他也就不必去管閒事了。
“咦?那柳兄呢?他對你也是一往情深呀。你不是也很感激他的嗎?”朱敬祖一句話拉住了柳仲詩的腳步。
“他?才不是呢!”怕朱敬祖顧慮到柳仲詩,琴操盡力詆譭他,“公子你有所不知,那個柳仲詩外表一本正經,其實暗藏色心,時常對琴操不規矩的!他仗著自己在琴操的開苞競價上勝出過,老是對琴操糾纏不休,幸好琴操堅決不從,才沒有被他玷汙。此次他竟然逼著琴操住進柳府,就是妄圖染指琴操!公子,你要救救琴操呀!琴操恍若置身苦海,全望公子你救我!”琴操聲淚俱下地控訴完,將紗衣拉下肩頭,撲向朱敬祖,緊緊地抱住他,“公子,琴操好怕!你要幫幫我呀!”
“琴操!你竟然這麼說!”柳仲詩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踢開房門,“枉我那麼敬重你,對你盡心盡意,你居然這樣誣衊我!”他真是看錯了人!
“柳仲詩!”琴操大驚,連忙靠在朱敬祖懷裡,“朱公子,你看,這個人深夜到此,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想乘夜對琴操下利。公子救我!”
柳仲詩氣得渾身發抖:“琴操,你真是無恥!我以前都瞎了眼!一
啊!真是精彩,我的演技簡直是曠古絕今!朱敬祖不吝嗇地讚美自己。剛想推開八爪魚似的琴操,猛然僵住了笑容——
柳月柔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冷笑地望著他和琴操衣裳不整地抱在一起,眼中的怒火差點沒把他嚇死!
“哇!月柔,事實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說呀!”朱敬祖一把將尚在裝柔弱的琴操甩到牆角,撲向柳月柔。“月柔……噢!好痛!……月柔,你聽我說……噢!痛死我了!……月柔……”
“放開我!”朱敬祖死抱著她的腿不放,氣得柳月柔抬起另一隻腳猛踩。
“……哎喲!……月柔……嗚……你冷靜一下啊!哦……”朱敬祖趴在地上被她一路拖著走也不放手。
就這樣,柳月柔氣惱地衝回房,死死抱著她不放的朱敬祖也一路被拖著走了。
柳仲詩忘了罵人,呆呆地看著他們消失。朱兄和月柔?噢!他被嚇得不輕!
最可憐的是琴操,被摔得爬不起來,伏在地上望著那對情人打打鬧鬧地走開。她是不是被設計了?完了!徹底完了!她腦中轟然一響,昏了過去。
半晌之後,柳仲詩仍可聽到月柔繡樓中傳出的哀嚎聲和物體被摔的聲音。他縮了縮頭,朱兄,你請保重,不要在柳家鬧出人命來呀!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柳月柔仰躺著,百思不得其解。昨夜她明明氣得要死,明明要將朱敬祖碎屍萬段後喂野狗的啊!後來怎麼變成……怎麼會?她到底哪根筋下對了?
她非常茫然地向四圍望去,滿目瘡痍猶如颶風過境的繡房,破敗的傢俱,零亂的床鋪,還有……薄被下渾身赤裸的自己和……同樣赤裸的他。
“月柔,”朱敬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伸手攬過她,“真抱歉,我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沒想到?月柔瞪向笑得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的他,這個該殺千刀的混蛋竟然想就這麼混過去?
“啊,別這麼看著我嘛!”朱敬祖努力想表現出誠懇,但太困難了,他的嘴巴會自主地往上揚。“你知道,夜深人靜,一對愛戀已深的孤男寡女,在緊閉的繡樓裡,衣冠下整,激烈地相互糾纏……很自然就會發生這種事的嘛!”
柳月柔仍瞪著他,他的表情更加無辜。昨夜他急著安撫月柔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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