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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友竹,你在哪裡?”
沒有回應。
汪威倫不以為意的穿好友服。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她不在客廳!
汪威倫不由得開始緊張,衝出客廳到外面的庭院。
她也不在外面的庭院!
當他欲要轉身之際,突然發現車子不見了,他震驚地張大眼睛,“難道……”
一道惶恐的驚悸竄入他心頭。
他轉身衝進屋裡尋找車鑰匙。
車鑰匙不見了,同時發現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汪威倫拿起支票,發出冷冷的諷笑,“真把我當成牛郎了。”
他忿然地將支票揉成一團,然後擲至牆上。
汪威倫心煩意亂的跌坐在沙發上,手指爬上正隱隱脹痛的太陽穴。“她會去哪裡?”
這時,手機發出來電音樂,若是平常他會覺得這音樂美妙動人,這一刻他卻覺的惱人,還特別的刺耳。
他一臉不悅地接趨手機,“哪一位!”宛如冰柱的聲音悍然地劈下。
(對不起,請問你是歐禾責先生嗎?)對方溫和地詢問。
“不是!”汪威倫忿然切斷電話,“都已經夠煩了,還打電話來用……”
驀地,他頓住足足有兩秒。
歐禾責?這不是他騙友竹隨口編出來的名字嗎?
汪威倫忙不迭地回撥電話。
對方很快地接起電話:(你好,XX停車場。)
停車場?
汪威倫心頭不由得一怔,斂起怒氣的問:“對不超,我是歐禾責,請問是你打電話給我嗎?”
對方客氣的道:(是我打的,歐先生,今天一早有一位小姐將一部賓士停在我們停車場,並請我打電話給你,請你來取車。)
什麼?
汪威倫遲疑的道:“你是說有一位小姐將一部賓士放在你們停車場,還要你打電話給我?”
(是的,車子的鑰匙也在這裡,你可以隨時來取車。)對方的語氣相當客氣。
“好,我知道了。請把地址給我。”汪威倫已大致猜出潘友竹離開的情形。
對方報上停車場的地址。汪威倫逐一的記下,“我知道,我會派人過去取車。”
結束通話電話,他隨即撥了白御龍的電話,請白御龍出面處理。
汪威倫結束通話電話,忿然的吼出一聲如雷般的獅吼——“潘友竹,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第八章
白御龍親自前來別墅接汪威倫。當他踏進別墅,只見汪威倫一臉沮喪、眼裡燃著怒火的坐在沙發裡,他愕然地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無精打采的?”他在汪威倫對面的沙發坐下。
“哼!”汪威倫嗤了一聲,忿然將臉扭開。
白御龍訕笑,鎮定自若的拍拍自己的褲子,“友竹跑了,連帶我也有事嗎?”
汪威倫自知理虧,不該將怒氣發在朋友身上,將臉轉向白御龍,但臉上的怒氣依然十分明顯。“居然不打一聲招呼就偷偷地溜走,”
白御龍思考下,嚴肅地道:“一定有原因,要不然以我對友竹的瞭解,她不會用這種方式離開。”
“原因?”汪威倫不屑地冷哼,突然表情僵了一下,“噢,一定是為了凌晨時跟你通視訊有關。”
“她知道我跟你通視訊?”
汪威倫懊喪地垂下頭,“當時我不知道她在門外。”
“啊?”白御龍臉色一變。
汪威倫苦笑地搖搖頭,“她不知道我是跟你通視訊,但是她聽到我們提到潘友梅,她以為我事前對她做了身家調查,將她當作目標。”
“目標?”白御龍聽得一頭霧水。
汪威倫嘴角的笑容僵僵的一揚,“她以為我是看上她家的財產,才會跟她在一起的。”
她家的財產?
白御龍忍不住縱聲大笑,“她家的財產跟本不及你所擁有的十分之一。”
“話是不錯,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汪威倫根本笑不出來,“她一直以為我是牛郎,是靠女人生活的男人。”
白御龍聞言,笑得幾乎不可遏抑,“這是我今年遇到最好笑的事,這事若是傳回歐洲,不笑翻整個皇室才怪。”
無端留個話柄讓白御龍譏諷,汪威倫又氣又惱,卻又拿他莫可奈何。“是呀,是呀,最好是傳回皇室,我就可以成為皇室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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