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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心血,輕聲問:“白大哥,你是不是把我和煙兒的往事都告訴溫敏了?”
白俊瞪眼道:“怎麼,你要和我算賬?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第一,你明明可以和溫敏聯絡,為什麼被羅妙瑩抓住那麼多天,一直不肯和她聯絡?最後弄得自己是遍體鱗傷。第二,你前天為什麼要逞強去破壞我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把姚慶和常秋華抓回來了。第三,你記好了,在你沒有恢復以前,我已經讓溫敏負責照顧你,你不許又出花樣。”
銀星熠苦笑道:“有你在一邊監視著,我敢出花樣麼?但你不覺得我根本就不可能忘記煙兒,對溫敏很不公平,她和柳辛在一起肯定要比跟我幸福一些。你不是也就因為這樣,連可欣都放棄了麼?”
白俊搖頭道:“這根本就不一樣,可欣心裡有應濟,溫敏心裡可沒有柳辛。”
銀星熠說不過白俊,想一想道:“這樣吧,白大哥,我們也不要爭了。我出一個上聯,你要是對出下聯來,我以後就聽你的,試著看能不能接納溫敏。但你如果對不出來,以後就不要讓溫敏來照顧我。其實我現在已經恢復很多,不用指定一個人專門照顧。”
白俊失笑道:“星熠,你又有什麼花招?要說道法功夫,我肯定是沒有你行,但這楹聯詩詞麼,我可是你的祖師級的。我精通這些東西的時候,你都還沒有投胎呢!”
銀星熠朝屋外看一眼,沒有看見溫敏過來,才道:“我現在也打不贏你,只好和你比比文采了。你可要守信用,對不出來的話,一定要換一個人來照顧我。”
白俊自負地笑道:“得了吧,你的對子我會對不出來?快說吧!你放心,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談談,溫敏昨天一夜沒睡,我讓她去休息了。”
銀星熠胸有成竹地微笑道:“溫敏是四川人,而我在四川生活了一段時間,勉強也算是一個四川人。你知道四川人把道士叫道道,而我們修煉的很多東西也是從一部《道德經》中來的,其實也算是道士,所以我的上聯就是:道道道道道道德。”
白俊一愣,隨即嘖嘖地道:“果然好聯。星熠,不錯啊!你的文采也大有進步,難怪敢和我比文采。你這上聯中一連用了六個‘道’字,前面的兩個是指道士,中間的兩個又是每次的意思,接著來一個動詞,最後一個又是指《道德經》。你是在罵我羅嗦吧?”
銀星熠洋洋得意地道:“難道你不羅嗦?我要是沒兩下子,怎麼敢在魯班門前耍大刀?怎麼樣,你對不出來可要守信用。”
白俊搖搖頭,哈哈大笑道:“可是你遇見的是我白俊。你的這個對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既然我們是說溫敏的事情,那這下聯就從柳辛身上來,你聽好了:回回回回回回京。你不能否認柳辛算是一個回回吧?那他只有自己回老家了。哈哈!星熠,你說話可是要算數才行哦!”
一個絕對就這樣被白俊輕描淡寫地解決掉,銀星熠在佩服白俊的同時又傻眼了,小聲嘟囔道:“我看我是被你氣糊塗了,竟然會想到和你對對子!”
白俊得意地笑道:“這叫惡有惡報。你氣?我比你更氣!你知道你昨天夜裡壞了我什麼好事麼?回來想出出氣吧,你居然睡著了!”
銀星熠正好也不想與白俊瞎扯,連忙轉到正題上來:“對了,昨天……應該是前天,你在格拉農場都發現了什麼?”
白俊卻還不想放過銀星熠:“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要轉移話題。星熠,雲姑娘已經走了很多年,你也真的應該認真考慮一下溫敏了。”
銀星熠一愣,傷感地道:“白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一直不肯放過我?你還不瞭解我?這些塵世的情感早就已經離我很遠了。”
白俊淡淡地道:“那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到達這裡的那天,溫敏說的話,淡到溪雲亦是崖。這些情感真的是離你很遠麼?我看不見得。老實說,我修道的時間可比你長多了,對感情也比你看得透,修道要摒棄情感根本就是一種誤解。不要說你現在還不是神仙,即便你做了神仙又怎麼樣?玉皇大帝還有一個王母娘娘陪著,牛郎和織女千方百計地一年也要見一次呢!”
銀星熠又被觸動情懷,很是傷感,疑惑地看看白俊的臉色,遲疑道:“白大哥,你受什麼刺激了?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白俊深深地嘆息一聲,道:“我前天探聽出應濟和秋山的下落了,他們的確是在酒月上,可我昨天去酒月上轉了一天,也沒有找著他們。可欣嘴上說沒什麼,昨夜卻在自己的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剛剛才安靜下來。原來失去了,真的就永遠失去了,不管怎麼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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