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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在聯手,但這邊的事情,你還不大能cha手。蒼鷹撲兔,乃是自然的法則,但蒼鷹也並不是次次都成功的。狼是一種成群結隊的動物,一旦失群,它餓肚子的機會就會大大地增加,可能會餓死或者被更兇猛的食肉動物當作食物。物競天擇,自然也許很殘酷,但這是必須的。老天爺既然讓你來到蜃樓星,你就應該完成你的使命。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並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
銀星熠很是失望,還是恭敬地點頭道:“我明白了,師傅。師傅想我怎麼做?”
楚平負手微微一笑道:“星熠,你還記得你和白大哥在天龍四號行星上合填的那闋詞嗎?”銀星熠又有些不明白了,看著楚平沒有出聲。楚平輕聲念道:“流星似雨空有光,溼盡青衫舊約涼。束手嫦娥吞靈藥,戀殘陽。
情多情少皆惆悵,淡雲淡月且疏狂。泛舟銀河心作帆,踏波浪。
“白大哥什麼都好,心眼尤其好,可就是提得起,卻不大放得下,念念不忘從前。一個‘戀殘陽’的‘戀’字,多少給人一些英雄氣短的感覺。我喜歡你續的下半闋,‘泛舟銀河心作帆,踏波浪。’這‘踏浪’乍一看,沒有‘破浪’有氣勢,但卻比‘破浪’多了一分瀟灑豁達。人本來就是自然的一分子,用不著一定要與自然作對,硬要‘破浪’而行,完全可以順應水勢,‘踏浪’而行。當然了,‘踏浪’也並不是把一切都交給水流,被動的隨波逐流,而是要在符合自然規律的前提下,利用水流的力量,按照自己的意志來行動,達到理想的彼岸。這就是‘洩’的真諦。星熠,泛舟銀河心作帆,你完全不必來問我的。”
銀星熠知道楚平表面在說白俊,其實也是在說他,低頭不出聲。
綵衣嗤笑道:“他啊,也就平常的時候明白,真到需要的時候,就不明白了!情多情少皆惆悵,淡雲淡月且疏狂。因為有惆悵就什麼都不要了?情再少,雲再淡,也不是沒有,疏狂可也不是逃避。淡到溪雲亦是崖,就是說的無論如何多麼淡,也還有個崖在那裡屹立。既然是崖,就非一般的小山坡,自有其氣勢的。可平時看著你膽量也挺大的,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也就是逃跑的本事最大了,連去問一問的勇氣都沒有!”
銀星熠又被綵衣不客氣地數落一大堆,很不好意思,只有再次尷尬地岔開問:“師母,範明藍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從你這裡瞭解到我和白大哥的情況的,可她怎麼會想到要除去你呢?”
綵衣嘆氣道:“的確是我告訴她你們的情況的。你們的很多情況也是她告訴我的。可是她呀,實在是聰明得過餘了。最開始你們還在太空中的時候,首先是安倍光枝發現秋山哲也,不願意他來蜃樓星,便利用吳長老的身份遊說蜃人的皇帝派人攻擊你們的飛船,不要你們來蜃樓星。
“鳳凰城一直和皇宮相互影響,當時明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也無法阻止吳長老的做法,很慌張,找到我問我應該怎麼辦。我就告訴她你們和我們的關係,讓她不必多管,你們一定有能力應付的。沒想到她回去以後,就自作主張地派人去保護你們的開拓九號,這就是你後來在開拓九號上看見的那幾個鬼影子。
“他們其實在你閉關期間就和羊崴接觸過,告訴羊崴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們的安全。後來你出關以後,他們也對你很好奇,又上飛船來想看看你。羊崴很不滿意,暗中把他們趕走了。可當時其他的飛船全部遭受攻擊,只有開拓九號一路平安。明藍這樣做,實在是太明顯,立刻引起安倍,也就是吳長老的注意,後來才有那麼多的飛船一二再,再而三的去阻截你們的。
“明藍無力與安倍對抗,就又想出一個笨辦法,竟然想自己抓住你們,從而讓你們避開安倍光枝。其實吳長老雖然被安倍光枝附體,但附體並不能時時刻刻都控制一個人的行動,尤其是蜃人的魂魄本來就強大,附體要完全控制也相當困難。吳長老在同時還受到明藍的不少影響,本性並沒有完全喪失,沒有被消滅一個地球上的宇航員,而是把他們全部送去安倍去不了的天堂研究院中。
“天堂研究院是範明藍主持修建的,建造在這裡的目的不是為防備我,而是為防備安倍光枝。在其中主持工作的常秋華本來也是範明藍的人,後來因為和安倍光枝接觸得太多,受到她的魅惑,反成為安倍光枝的心腹。但常秋華也一直還記得當初明藍警告過他的話,雖然一顆心幾乎都倒向安倍光枝,卻始終沒有告訴她天堂研究院中的情況。
“本來你們就是和那些宇航員一起被抓住,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還正可以早些接觸到問題的核心。可惜明藍這樣一做,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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