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當晴海發現到問題的時候,天阜幾乎已經沒有可解釋的餘地了。晴海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天阜出賣了賭場,因為那些資料當時只有他自己和天阜倆人才知道的。這一次,天阜跳進黃河也無法洗清。慢慢地,晴海開始與天阜勢不兩立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單純的天阜措手不及。天阜試圖用盡一切辦法來向晴海解釋,但是在晴海的心裡也許只能用很早之前就有的一句話來形容: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沒出息。
讓天阜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晴琴也不知不覺地陰險狡猾的嶽楓洗了腦。
原來嶽楓趁著天阜毫無防備的時候,他又毫無保留地將他以前怎樣和段熊淵用刀刺傷熊烈的事告訴了晴琴。嶽楓煞費苦心就是想讓晴琴認為天阜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犯賤的小人。這一切的一切,嶽楓都是別有用心的。
一開始,當晴琴聽到嶽楓所說的那些事情的時候,晴琴完全沒有相信的意思。因為在晴琴的心目中天阜永遠都是一個正直善良堅強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就在晴琴極度矛盾的時候,嶽楓又不懷好意地說出了一句:“晴琴,要是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你可以去找段天阜,讓他親口跟你說,這樣就一清二楚了。”說完,嶽楓便悄悄地走開了。只留下可憐的晴琴在原地沉默著。
聽嶽楓這樣以假亂真地一說,在那一刻,在晴琴的心中天阜的良好形象彷彿披上了一層猜不透的陰影。晴琴開始想了,開始胡思亂想了。晴琴開始哭了,開始無淚欲哭了。晴琴開始痛了,開始痛定思痛了。
後來,晴海又狠心地告訴晴琴天阜出賣賭場的事。晴琴聽了之後,她大吃一驚。她甚至一次又一次地跟晴海說天阜出賣賭場的事不可能是真的,那肯定是個誤會。當晴海說出那句“知人口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的時候,晴琴那顆陽光明媚的心彷彿又瞬間墜入了黑暗的谷底。一次又一次孤獨地等待,可始終等不來溫暖的陽光······
那天晚上,天阜很焦急地去找晴琴。因為他確實很想跟晴琴說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當天阜看到晴琴的時候,晴琴一臉的憂傷。
還未等天阜開口說話,晴琴已忍不住先開了口。
晴琴深深地看著天阜,然後她很冷靜地說:“天阜,你知道嗎?有很多東西,我都不相信是真的,因為我只相信你。有些問題我很想問你,你必須要認認真真地回答,不能有半點的虛假。我想知道你曾經用刀傷害過熊烈是嗎?你有出賣過賭場對嗎?”
當天阜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曾經是有用刀刺傷過熊烈的時候,晴琴已情不自禁地一個冷冷的耳光打在了天阜的臉上。那一刻,天阜感到他的臉並不痛,但他的心卻痛得喊不出聲來。
接著天阜很冷靜地對晴琴說:“晴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人冤枉和陷害的,我不知道我應該怎樣跟你解釋你才會相信。很多東西我不能一時間解釋給你聽,我只想讓人知道我還是以前那個走得正站得直對得住天地良心的段天阜,我對你我不會說半句假話,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天阜剛說完,晴琴已忍不住跑上前抱住了晴琴,任憑晴琴怎樣掙脫,天阜都沒有放開過手。因為在那一刻,天阜什麼都不想去想,他只想給晴琴一個溫暖的一個可以讓彼此互信的擁抱,就算晴琴不相信自己也好。終於在那不經意的一刻,晴琴掙脫了天阜溫暖的懷抱,晴琴捂著嘴泣不成聲地獨自一人跑了開去。天阜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晴琴和那輛計程車一起遠去。
天阜低下了頭一個人有氣無力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走著,一對對手牽著手的情侶笑得很燦爛。很多很多來不及表達的話都無聲無色地沉默在天阜波濤洶湧的心湖裡。
這樣憎了自己,晴琴恨了自己。熊烈嶽楓與自己為敵,晴海也與自己勢不兩立。天阜不知道自己會走到這種無法想像的地步,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驚心。
走著走著,天阜意外地看到了一間酒吧,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走了進去。酒吧里人多口雜,音樂聲亂七八糟的。
天阜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一瓶又一瓶的酒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酒吧裡依然仔播放著那首亂七八糟的《四面楚歌》,突然一名酒醉的男子喊了起來:“服務員,趕快換歌,眼不然我把你們的酒吧給拆了······”
一名膽小怕事的男服務員跑了過去,然後很恭敬地說:“老闆,請不要生氣,有話好好說,我現在給你換就是了······”說完,那名男服務員便匆匆忙忙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