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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慨萬千。
把田地的詳細資訊給天阜和梓憶講解了之後,童剛便把田地的一些有關資料交給了梓憶。接著童剛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忙忙地走開了。
梓憶和天阜看著童剛遠去的背影,他們倆人不約而同地說出了那句比珍珠還珍貴的“謝謝”。謝謝那個遠去的他所做的一切。謝謝所有哭著閃閃發光的真情與回憶。
天阜和梓憶並沒有急於除去田地裡的雜草,他們倆人很認真地視察了田地及田地周圍的環境。視察完了之後,他們倆人便回到了租的那間房子。那天晚上,天阜和梓憶通宵達旦地做田地任何種綠化樹的規劃方案。
方案完成了之後,天阜和梓憶又用過來好幾天的時間除去了田地上的雜草。當他們倆人放下了手中的除草工具的時候,他們才發覺原來辛勤勞動是苦亦樂。
自從第一天來到這片田地起,過慣了大小姐生活的梓憶已經不知不覺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慢慢地,梓憶也開始很少化妝,她每天展露在天阜面前的便是她最真實的素顏。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細小的綠化樹苗被天阜和梓憶一棵一棵地種在了改頭換臉的田地上。當天阜種下最後一棵綠化樹苗的時候,天意外地下起了雨來。這一場淚雨洗去了鋪在天阜和梓憶身上的那層厚重的塵土。雨流露著歲月無聲的溫情,雨模糊了前方的視線。
幸虧天阜和梓憶跑得快,要不然他們倆人便被雨淋成了落湯雞。回到住所的時候,天阜和梓憶都累得不知不覺地躺在了沙發上。腰痠背痛手腳無力頭昏眼花眼困口乾······一些難以啟齒的滋味讓筋疲力盡的天阜和梓憶嚐了個透。
那天晚上,他們倆人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就拖著沉重的身體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他們倆人才勉強地支撐著疲倦的身體走出了睡房。
他們倆人捂著嘰哩咕嚕叫的肚子在廚房碰面的那一刻,他們倆人的眼裡看到了彼此的憔悴與純真。深情的凝望過後,梓憶和天阜很自然地笑了。凌亂的頭髮,不像樣的睡衣,可伶的黑眼圈······那一種特別的感覺彷彿又讓他與她回到了那個無拘無束的童年。
吃完天阜親手煮的面之後,梓憶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天阜千叮萬囑梓憶一定要好好休息,而他自己卻忘我地埋頭苦幹。
綠化樹種下了之後,天阜為了不讓梓憶那麼累,他堅決要梓憶留在住所裡練習繪畫就行了,綠化樹就由他自己來打理。
一開始,梓憶不同意天阜那樣做,因為她並不想讓天阜一個人去受苦,她更不想獨自享樂。無論梓憶怎樣說,她始終還是說不過固執的天阜。因為最近天氣炎熱等原因,天阜並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火熱的陽光曬黑了面板。他不想她過得比以前還差,要是那樣他的心真的會痛會崩潰的。他只想把最好的留給她,哪怕自己一無所有。
梓憶聽從了天阜的話,她每天專心地呆在住所練習繪畫。等到夕陽下山的時候,她便做好了晚飯等著天阜回來。吃晚飯之前,天阜也總會用二胡為梓憶拉上特別的一曲。
晚上梓憶睡不著的時候,她總會毫不猶豫地要求天阜給她講故事。當天阜不經意地講起熊淵爸和熊烈的時候,他們倆人總會不約而同地感傷起來。那一刻的他與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情的時間將熊淵爸和熊烈隱姓埋名。梓憶和天阜用盡了一切辦法,可始終還是沒有半點關於熊淵爸和熊烈的訊息。熊淵爸和熊烈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天阜總是看著梓憶慢慢地熟睡他才肯安心地入睡。有一天夜裡,天阜和梓憶都同時夢見了自己靜靜地關上了時間的窗,然後發現自己那顆被歲月洗劫了的心正肆無忌憚地撫摸那隻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當他們倆人意外地驚醒的時候,他與她發現自己的額頭已冒出了沾發欲溼的冷汗。那只是一個逼真得讓人心驚膽戰的夢。
天氣越來越熱了。在陽光曝曬下的田地已慢慢地出現了一條條深淺不一的裂痕,初出苗廬的綠化樹被火熱的陽光燙得失魂落魄。慢慢地,天阜開始發現了問題。天阜並沒有把眼前的問題告訴梓憶,他並不想梓憶為此事而擔心。
儘管河離種綠化樹的田地有點遠,但天阜還是默默地堅持著獨自一人來回地挑水。當一桶一桶的清水淋在奄奄一息的綠化樹上的時候,疲倦的天阜已不知不覺地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疲勞。滿頭大汗的他被自己的汗水溼透了衣服,流在眼睛裡汗水更讓他的眼睛一陣難忍的痛。火熱的陽光燃燒著他的心。
被汗水溼透了衣服被火熱的陽光曬乾後又再被帶淚的汗水溼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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