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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熊淵爸開啟紙條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天阜和梓憶叫了很久,熊淵爸依然沒有一點反應。天阜和梓憶見此情況,他們倆人馬上就緊張了起來。他們倆人的心裡一直在想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熊淵爸以前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現在這種罕見的表現。
等熊淵爸慢慢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卻看到了眼前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孩子的最純真的一面。那一刻,他差點流下了眼淚。
熊淵爸假裝鎮定地說:“有一位朋友飛鴿傳書給我,說他中了一注彩票要請我喝兩杯酒。我等會就去,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原來如此,這差點把天阜和梓憶嚇出了一個額冷汗。
聽了熊淵爸的話,天阜和梓憶這才放下心來。
熊淵爸歷盡了千辛萬苦終於爬上了當地最險要的一處鮮有人知的懸崖。熊淵爸深感自己所走的每一步彷彿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當他抬頭望向眼前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一個熟悉得讓自己陌生的背影。
沒錯,這個肩上站著一隻信鴿的男人正是梓憶的親生父親熊烈。
“你終於都來了,看來我還是沒有看錯人。你還是以前那個讓無數人敬重的老淵。”站在熊淵爸面前的男人說。
熊淵爸背對著那笑裡藏刀的男人,然後用火柴輕輕地點了一根香菸。
剛吐出口的白煙一下子就被迎面吹來的風吹得魂飛魄散,白煙一瞬間就化為烏有。這感覺就像只要風稍微吹大一點,人就會輕易被吹落懸崖而摔得粉身碎骨一樣。
“老烈,你還是沒有變。連提前放獄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怎麼也好讓我替你接風洗塵。”熊淵爸抽著煙很鎮定地說。
“這種這麼不光彩的事那裡還敢麻煩你,我只是想要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我沒有別的要求。”熊烈也背對著熊淵爸說。
“你是說梓憶嗎?你想把她帶走,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還沒說完,熊淵爸手中的煙已不知不覺地掉落,然後隨著風飛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真的要做得這麼絕嗎?真的沒有選擇了嗎?”熊烈閉著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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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情斷錯覺2
梓憶哭著哭著就不知不覺地在天阜的懷抱裡睡了過去。天阜撫摸著梓憶的額頭,這感覺又像回到了那個獨一無二的小時候。小時候確實有太多的秘密是藏於那個專屬某些人的空間的,而時間卻瘋狂地在這個空間裡慢慢地將人的心柔軟成所有糾纏不休的情和深刻難忘的風景。而這些悲喜交雜的情和風景也最終會在一個恰當的夢醒時分幻碎在記憶的盡頭,最後經典地化成那些人心中永生難忘發熱一股弱不禁風卻能支撐到最後的力量。
當梓憶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安安靜靜地睡在了房間裡。這一覺醒來,她彷彿覺得過去的事在自己的記憶中變得那麼的模糊,但那一段陌生的話卻又是那麼的清晰。不去想越讓人想,越想忘越讓人難忘。
正當梓憶開門走出房間的時候,她驚奇地看到了熊淵爸。熊淵爸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的嘴角上還帶有一些血絲。梓憶緊張地問:“爸,您怎麼了?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痛不痛呀?”接著熊淵爸看著梓憶假裝著輕鬆地說:“爸沒事。只是昨晚喝多了酒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爸真的沒事不用擔心。”因為熊淵爸深知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的惆悵憂傷和怨恨表露在梓憶的面前,因為他真的不想讓梓憶難過。
梓憶拿出了放在抽屜裡的藥酒,然後輕輕地幫熊淵爸搽了起來。熊淵爸在忍住痛的時候,他又不禁愧疚了起來。皮肉傷痛又怎麼比得上心靈之痛呢?
“梓憶,爸真的很對不起你。你的身世,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跟你說明白。你知道嗎?梓憶,並不是爸不想說,只是爸怕說了,你會。。。。。。”熊淵爸說。
“爸,我並不怪你。相反,我還怕你會怪我不懂事,事事都讓你操心了。”梓憶說。
“你不要這樣說,梓憶。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你和天阜拿著獎狀回來,我的心就會感到很滿足很欣慰。因為我看到了你們在不斷地努力,說實話你們比我想像中懂事多了。現在細心想想,爸真的很對不起你們,這麼多年來都沒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熊淵爸搖著頭嘆著氣說。
“爸,你知道嗎?在這個家裡,付出最多最辛苦的那個人是你。比起你奔波勞碌時所流下的血汗,這些微不足道的獎狀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至於你隱瞞我的身世,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這一點我真的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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