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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打抱不平的俠客,只存在於小說和劇本中。
生活在現實中的人,更多的習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人自掃門前雪一般都是明智的做法。
但有一件事陳京從內心也不得不承認,那就是一個楚楚可憐的頗有風韻的少婦哭哭啼啼的跪地相求,那的確是很難拒絕的場面。對徐麗芳的要求,陳京沒有拒絕,當然不是因為後面的原因。
細細的數陳京來澧河兩年來最值得的事情,想來想去竟然是他結識到了老徐夫婦。
不得不說這個答案有些滑稽,甚至有些荒唐。
一個青春年少,處在事業奮鬥最黃金年齡的人,事業上毫無建樹,在工作中和生活中幾年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事情,卻因為一對陌生夫妻的一頓飯而印象深刻。
“你說說那個人的名字吧!我看澧河是哪些人還幹這欺男霸女的事兒。”陳京以一種無所謂的口吻道。
女人有些難為情,臉上染起了兩朵紅霞。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了一個名字:“他叫……鄭……鄭……爽……”
“鄭爽?就是那個在河西開土菜館的鄭爽?”陳京有些驚訝。
女人使勁點點頭,臉上露出肯定的神色。
陳京皺皺眉頭,用手捶了捶頭部,感覺很發懵。
而就在此時,女人懷裡的孩子醒了,孩子醒來,一見陳京,張口“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嘴中大叫:“壞人,壞人!”
女人用力的拍了拍孩子的後背,道:“叔叔不是壞人,叔叔是來幫外公的。”
女人目光流轉,看向陳京道:“孩子小,不懂事!”
陳京有些尷尬,上前伸手想摸摸孩子的頭,小孩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有些警惕的看著陳京。
“你叫什麼名字啊?”陳京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一些。
“徐彬!”男孩看上去膽小,但聲音很洪亮,他剛剛睡醒,眼睛還腫腫的,模樣很可愛。
陳京沒有多說什麼,他也沒有問這娘倆今晚怎麼過夜,明天什麼時候的車出門,出去的方向在哪裡等等這一切的問題。
女人的世界和他無關,實際上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處理那些事情。他答應女人的請求不是因為女人,而是因為徐叔老兩口,他們是陳京在澧河兩年來,唯一感到溫暖的人。
夜已經深了,女人抱著孩子拎著簡單的行囊走了,去的是縣長途汽車站的方向,說是要趕最早的一班車去省城。
陳京自然不會送客,但是女人走後,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是睡不著。
鄭爽!
一想到這個名字,陳京腦子裡就會想到那個熱情和氣的土菜館老闆,處處給人面子,處處讓人覺得受到了重視,典型的生意人,有後臺而不自驕,這樣的人前途無量,最是混得開。
這樣的一個人,其背後竟然會有這麼不堪、複雜的另一面?
……
蒙虎個子一米八十以上,坐在陳京的對面,宛如一尊小山一般厚重,那是一尊大塊頭。
蒙虎率領執法隊在平洞的行動,算是他向陳京遞送的投名狀,查了平洞的事兒,從此他就和陳京綁在了一條繩上,再也難以分開了。
而這次事件中,蒙虎也見識到了陳京那文質彬彬面具後的果斷與狠辣。
對朱森林和馬文華那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前面給了人家承諾,背過身去就往他們致命的地方捅刀子,讓兩人各自都倒大黴卻又有苦難言。
更厲害的是,陳京將平洞查處的四百多立方木材全部沒收,將處理木材的款項全部充公做封山育林專項經費。這個舉動被外面解讀為肥了局裡,虧了鄉里。林業局這幾年到處喊資金,喊錢的事兒,一直都是局主要領導的重要工作。
能喊到錢的領導,這其實是一種極大的能力體現,局裡上上下下對這樣的領導都會高看一眼。
現在陳京倒好,直接將鄉里違規砍伐的木材罰沒充公,這一下就是幾十萬銀子。
這些錢可都是很多人積攢了很多年的私房錢,蒙虎對此是非常清楚的,陳京把這些錢充公,不知多少人內心在滴血。
最近幾天,外面說林業局和陳京怎麼怎麼的訊息就開始多了起來,這自然是某些人惱羞成怒了,開始想盡辦法要整事了!
決策果斷,敢得罪人,這兩點蒙虎都十分佩服陳京。
陳京反過來用這兩點來教訓蒙虎,蒙虎現在需要的就是得罪人,執法隊長,乾的就是得罪人的活兒。
如果林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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