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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就在這裡,有的人生來就含著金鑰匙,而更多的人卻生來就是螻蟻!
陳京腦子裡面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姐妹兄弟!他用力的將菸頭掐滅,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他踏出門,漫步走出酒店,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他腦子裡面一直在糾結的就是“螻蟻!”這兩個字。
他想到這兩個字,因為他近幾天看馬步平的《金融學》筆記中就有這兩個字。馬步平在筆記中寫道:“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志,命薄似紙應有不屈之心。”
他嘴中唸叨著這兩句話,毫無目的走在澧河的街道上,良久,他驀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通天之路”的半山腰了。
他猛然回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房山賓館,夜sè中房山賓館燈火輝煌,但是閃爍的霓虹招牌本來氣勢磅礴的四個大字,站在這裡卻依稀難辨了!而房山賓館宏偉的主樓,站在這個角度看過去,是那麼的矮小。
賓館的院子裡,人影卓卓,車水馬龍,無論是人還是車,都只有芝麻粒一般大小。
“螻蟻!”
陳京腦子裡再一次想到了這兩個字,緊接著他馬上想到了方婉琦那風華絕代的容顏,以及那種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高貴和高傲,陳京很清楚,此時方婉琦也就在他看到的這片區域中。
如果她此時在院子中,也只會是一粒芝麻一樣渺小!
一念及此,陳京心中猛然一動,他又想起那句“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志,命薄似紙應有不屈之心。”
他心中的豪氣猛然升騰而起,螻蟻又何妨?項羽一匹夫耳,就敢衝秦王車駕呼彼可取而代之,劉邦無名小卒,亦敢嘆大丈夫生當如是!
陳勝吳廣奴隸之人,亦可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陳京現在就站在這個地方,這麼一眼望過去,整個澧河都在他的腳下,他有一種澧河皆螻蟻的感嘆!
一念及此,陳京心中豁然開朗,先前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煙消雲散了!
方婉琦也好,廖哲瑜也好,不過都是個人而已。如果覺得他們遙遠,他們就真的遙遠,其實,他們何嘗又不是在我們的生活中?
就像方婉琦,今天她還不是被自己氣得渾身發抖?
再說,像方婉琦這類女孩子,撇開他們的身份和背景外,她們又懂什麼?她們懂得怎樣去處理下崗職工鬧事?他們懂得怎麼去帶來老百姓致富?他們懂得如果做才能造福一方?
再往大一點說,她們懂得如何做,我們的民族才能復興?民族的興亡他們能承載得了?
方婉琦就只是孩子,一個從小錦衣玉食,長於fu人之手,不知人間疾苦的孩子。她高傲,很大部分只是因為她的無知,否則,她怎麼可能高傲?她有什麼資格高傲?
(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縣委書記急招!
黃小華的精神一直都保持高度緊張的狀態。
這麼多年,他追隨舒治國,他深諳舒治國的脾氣。舒治國每遇到重大的事情,那是絕對睡不好覺的,徹夜不眠那是常有的事兒。
這幾天,舒治國睡不好,黃小華每天晚上都會到舒治國那裡陪他說說話。
他心中非常清楚,舒治國緊張的是什麼事,對於一個官員來說,組織考察準備提拔的那一段時間是最重要、最關鍵的,而舒治國現在就恰恰處在了這個時間段。
而且舒治國的提拔,今年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這一次錯過了,可能就不會有下一次了。年齡問題是卡在他脖子上的沉重枷鎖,他剛好就踩在這個臨界點上了。
“三江傳媒!”
黃小華搖了搖頭,這個公司是舒治國親自選定的,外面的主流說法是,三江傳媒可能就是舒治國在省城的根子所繫,即使不是那樣,也肯定和他省城的關係有關。
但是黃小華更願意相信,舒治國骨子裡面對“三”這個數字很喜歡。
孔子說過“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這句話舒治國喜歡掛在嘴邊,而舒治國家裡的很多事情都和三是有關係的,而三江傳媒可能恰恰就合了舒治國對三的鐘愛。
但在黃小華看來,壞就壞在這個三江傳媒上。
“三。的確是不錯,但是三江這個說法卻並不好。
澧河的地形,恰好是三江匯合的形狀,黃小華也喜歡風水,在他看來澧河因為三江聚攏之形狀,氣運都被大河沖走了。歷史上澧河人傑地靈怕時候,都是三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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