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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牛富一起來的都是白蓮教的亡命之徒,隨身都帶著兵刃,‘唰唰唰……’幾把彎刀亮起,陳無良和他的婆娘還不知道牛富幾人是要幹什麼,那就是弱智了。
於是牛富他們一亮出兵器,陳無良的婆娘就放開了嗓子大喊一聲:“殺……人……啦!”然後轉身就躲!
這一吼,吼得驚天動地,連寂靜的街道上,都生起了風!
也幸虧陳無良的婆娘這一嗓子吼開了,將平日裡和鄰居罵街的嗓門放大了無數倍,才起到了奇效,居然周圍許多原本已經熄燈的宅子又重新點上了燈,有的已經衝了出來,喊道:“陳家嫂子,怎麼了?”
“不是夫妻兩個又吵吵了起來吧!”
“大半夜的,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這些人邊埋怨邊打著哈欠,還沒有注意到牛富幾人手裡的兵器,牛富心一橫,一刀朝陳無良砍去,卻聽的背後生風,不待他回頭反應,就覺得手腕一痛,然後大叫一聲,一張臉都扭曲了。
陳無良也是驚魂未定,卻看到蕭家的那個婢女楊八妹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而牛富則是捂著自己的手,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原來陳家的動靜也把楊延琪驚醒了,自從知道牛富回來了以後,楊延琪心裡也有了防備,所以晚上不敢睡得很死,一有動靜就醒了過來,聽到了外面陳無良老婆的喊聲以後,楊延琪直接從院子抓了跟棍子,就從圍牆上翻了出去。
也該牛富倒黴,巧合的是,楊延琪隨手一抓,正好抓到的是蕭莫自制的一個工具,用來抓泥鰍的釘耙。
當然,是很小的釘耙,一根棍子,頭上釘一塊木板,木板上面密密麻麻地釘滿了鐵針頭,用來抓泥鰍,只要眼神不是很差勁,一釘一個準!
但是這傢伙要是釘在一個人手上,那可就悲劇了,牛富哀嚎了許久之後,才顫抖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只見自己的右手,被針頭紮成了篩子,已經失去了知覺!
牛富兩眼一抹黑,隨即就暈了過去。
牛富暈了過去,但是他的同伴還沒有事,但是看了看周圍已經有許多漢子拿著‘傢伙’惡狠狠地盯著自己,那幾個白蓮教的亡命之徒也沒有辦法,只好同情地看了一眼倒黴的牛富,然後護著他,殺了出去。
說是殺了出去,其實他們逃走也沒有廢多大的勁,別看那些漢子手裡都拿著‘傢伙’,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但是看到幾個黑衣人手上的彎刀,一個個也不敢動,就這樣看著他們跑了。
等到蕭莫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的時候,才知道牛富他們已經逃跑了,蕭莫趕緊讓趙冠纓向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當然,蕭莫肯定去不了,想了想,怕趙冠纓一個人不安全,乾脆就讓周魁也跟過去:“周大哥,和趙大哥說一句,不要出城,城內追不到就算了,回衙門去吧,至於你,卻衙門裡和兩位大人說一句,就算蕭莫今晚累了,衙門的事情,讓他們按照計劃處理便是!”
然後蕭莫就開始詢問驚魂未定的陳無良兩口子以及安撫那些百姓,待聽到陳無良一邊後怕,一邊哆嗦的回憶之後,原本有些擔心的周圍居民和蕭莫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連楊延琪也捂著嘴巴偷笑著。
讓大家散了以後,蕭莫緩緩地輪椅上站了起來,對楊延琪道:“我可不敢勞煩你推我,推著空車總沒事吧!”
楊延琪嘴巴一翹,推著輪椅到了門前,蕭莫看這楊延琪,楊延琪看著蕭莫,兩人在門前沉默了片刻,蕭莫終於忍不住了:“我是你想什麼呢?我臉上有花怎麼的?還不開門?”
楊延琪道:“我……門鎖了!”
蕭莫問道:“門鎖了你怎麼出來的?”
楊延琪看了一眼圍牆,蕭莫會意,無奈摸了摸額頭,說道:“楊女俠,你還真行,這麼的高的圍牆你也敢翻啊,摔下來怎麼辦?以後不許了啊,不然還得我照顧你一輩子!”
板著臉教訓了楊延琪一頓,但是楊延琪卻還給蕭莫一個白眼:“誰要你照顧一輩子?”
“呃……”蕭莫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說實話,蕭莫不是花心的人,當然……表面上罷了!對楊延琪蕭莫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是以前看多了楊門女將和楊家將的電視劇,心裡崇拜得很,既然見不到了楊業,當然就將所以的崇拜和惋惜都轉移到了楊八妹身上,所以才說出剛才那句話的,沒想到被楊延琪聽了,好心變成了壞心……
果然,楊延琪不屑的聲音傳來:“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哼……”
說罷,楊延琪一個縱身,上了圍牆,然後瀟灑地轉身,跳了下去,然後……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