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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府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
“呃……”蕭莫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向那老先生行禮道:“先生就是竹山書院的山長?祝翁?”
這一下,蕭莫也想起來了山長的姓氏,但是卻忘記了名字,便尊稱對付為祝翁。
“呵呵……”老先生微笑著,對蕭莫點點頭:“少府大人這次來書院,是為了後天軟香閣的詩會吧!”
蕭莫點點頭。
不錯,老先生正是竹山書院的山長,祝永平,字安之。
祝永平應該是在芷蘭姑娘那裡知道了蕭莫的事蹟,兩人見面之後,祝永平對蕭莫也是客氣有加,兩人談了談詩會的事情,祝永平道:“其實這一次,軟香閣舉辦這個六縣舉文的盛舉,也是府臺大人那邊的意思,廬州北通京畿,南扼蘇杭,臨近江寧,乃中原要地,府臺大人新上任,也希望能多出政績,這樣的詩會,其實都是為了炫耀州府繁榮盛況的,可笑的是,我們慎縣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老孺就老孺,說話也直,不怕得罪人,看他的樣子,對於這次軟香閣舉辦的詩會,不怎麼感冒。
蕭莫也點點頭,對於祝永平這樣的老夫子脾氣,他也知道,也沒有必要和他頂嘴,見祝永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蕭莫不卑不亢道:“祝翁說的是,慎縣之災,乃是天降禍於民,非人力為之,也與州府無關,不過這個時候舉行詩會,確實是有些不合時宜!”
頓了頓,蕭莫又說道:“不過府臺大人晚生也有幸見過一面,大人為人剛直,應該不至於如此昏庸,據晚生來看,府臺大人這是心繫今年的秋試,想考校廬州這些學子們。”
祝永平點點頭:“老夫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將詩會設在軟香閣,就有些鋪張了!”
老夫子確實是蠻頑固的,難怪以祝永平的名望,居然還呆在慎縣這個地方,看來也是有些原因的。
蕭莫無奈地笑了笑:“這不是我們能決定,這次晚生來書院,一是來拜見祝翁,二是來詢問祝翁,這一次我們慎縣,派哪些學子去州府參加詩會?”
祝永平聞言,一臉當然之色:“當然是慎縣有名的幾位學子了,經義方面,有公孫桓,詩詞方面,有吳必清、歐陽志兩人,暫且就定下這三人了。”
點點頭,蕭莫道:“書院的事晚生不便插手,既然祝翁決定了,那麼後天動身的時候,蕭莫再派人來接……”
事情談完了,蕭莫就起身打算告辭,不過祝永平卻還想拉著蕭莫,去一趟書院見見學子們,被蕭莫拒絕了。
“祝翁盛情,蕭莫本不該拒絕,不過現在慎縣正值為難之際,大人為了百姓,在外面奔波,這縣裡的事情,還要蕭莫去處理,還是改日吧!”
以百姓做藉口,祝永平也不好反駁,只好送蕭莫離開了書院。
回到家裡,蕭莫找到玉娘,玉娘嘟著嘴,氣鼓鼓的樣子,逗得蕭莫有些好笑,問道:“還生氣呢?”
玉娘不是生氣,而是有些鬱悶。
蕭莫去了衙門之後,胡云雪怕玉娘生氣,就把她拉到了自己家中,勸慰了起來,同時也打聽了一下芷蘭姑娘的事情。
“聽說是仰慕子衡的才學,說是要子衡給她作詩。”玉娘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胡云雪聞言,問道:“她怎麼知道子衡會作詩呀?”
蕭莫作的詩,自己也沒有見過呢,胡云雪心裡有些酸。
玉娘也是一樣:“說是在李府的時候,子衡作了一首詩。”說道這裡,玉娘臉上一紅:“我嫁到他家三年,還沒見過子衡作的詩是什麼樣子。”
“什麼詩?”胡大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玉娘想了想,念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只知道這一句。”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胡大夫搖頭晃腦地念了一句,但是片刻之後,雙眼放大,張著嘴巴呆在了那裡。
驚訝之後,胡大夫向玉娘問道:“這詩,真是子衡作的?”
玉娘道:“是那芷蘭姑娘臨走的時候唸的,好像……是子衡作的呢!”
胡大夫聞言看了胡云雪一眼,胡云雪蕙心蘭質,從小受到胡大夫的薰陶,對詩詞也有些涉獵。
說起來,胡大夫這個人有些神秘,他並不是慎縣人,是十幾年前帶著還是嬰兒的胡云雪一起來到長樂鎮的,靠替人治病為生,但是胡大夫待人有禮,也懂得許多知識,養出來的女兒胡云雪,更是落落大方,知書達理,彷彿是書香之家的女子一樣。
胡云雪也被蕭莫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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