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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本王還聽說,這首詩是一個不堪之人抄襲蕭莫寫的?”
謝嚴也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事老夫倒也有所耳聞,不過從今晚這兩幅對聯來看,只怕這個蕭二,文采也不差,怎麼會落到抄襲別人的詩詞這個地步呢?”
啪……李準回過神來,落了一子,聽到周績和謝嚴的話,微微一笑,對二人說道:“王爺、謝公,抄襲一事,蕭莫和蕭二兩人都沒有出來說什麼,我等就在此臆測,只怕有失明允吧!”
“倒也是,蕭莫自己都沒有說什麼!”周績也笑了起來,對於這個廬州的蕭莫,他也是聽說過的,一個學子,一篇文章,把一個翰林學士的前途給寫沒了,這在安朝,可還是頭一位呢!
“說不定是因為兩人乃是族兄弟的緣故,蕭莫大肚,所以沒有和蕭二計較!”謝嚴又嘟囔了一句,最近自己的孫女謝芸靜老往蕭家跑,和這個蕭二走得很近,現在聽到蕭二是一個抄襲別人詩詞的人,謝嚴當然有些不滿了!
“是麼?”李準好笑了起來,他見過蕭莫,當然知道這個蕭二是怎麼回事,在他看來,自己抄襲自己的詩詞,偏偏別人還傳得跟真的一樣,這確實是有些荒唐,所以李準笑著問道:“謝公說得如此篤定,莫非是知道什麼內情?”
謝嚴搖搖頭,然後感覺到李準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一樣,突然想起,李準的兒子就在廬州為官呢……難道,李準知道這件事情?
“下棋吧!”李準見謝嚴疑問的目光看來,臉色如常地說了一句,不給謝嚴問話的機會,“呵呵,再在蕭莫的身上說下去,只怕這盤棋,要下到明天才能分出勝負了!”
“神神秘秘的!”謝嚴哼了一聲,然後將目光移到棋盤上,接著渾身一震,瞪著眼睛看著棋盤中腹自己的大龍,驚訝地向李準問道:“你,你什麼時候斷的這一手?”
“呵呵……就在剛才,你和王爺說蕭二壞話的時候……”李準的笑容,很是得意,這謝嚴可以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耍起了盤外招,卻沒有撈到半點好處,反而還把自己棋盤上的大龍陪了進去!
“唉!不下了,這盤棋下不下去了……”謝嚴搖搖頭,只好乖乖地投子認輸!
“認輸了?”李準驚訝地看著謝嚴,這老頭今天怎麼這麼爽快?這王府的碧螺春還沒有喝完,就認輸,這不是謝嚴的風格,以他的脾氣,就算是死纏爛打,只怕也要和自己拖一會兒,起碼把周績珍藏的茶給喝完再說!
“認輸了!”謝嚴已經投子了,李準再說什麼,他也不會賴皮再繼續下棋了!一臉委屈的神色,謝嚴對李準說道:“現在可以說說這個蕭二的事情了吧!”
“蕭二啊……”李準看著謝嚴笑了起來,“原來謝公是為了他……”
“呵呵,謝公這一次可以說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不過本王好奇的是,謝公怎麼對這個蕭二格外地重視?”周績也笑著問了一句。
能不重視麼?那傢伙和自己的孫女走得那麼近,偏偏這個蕭二又涉及到謝芸靜最敏感的問題,自己也不好過問,至於謝韞,那更是開不了口!自己派人查也沒個頭緒,蕭二這個名字,在廬州根本沒辦法查起,無奈之下,謝嚴只好對李準問道:“相爺,這蕭二到底是什麼人?呵呵……知政不是在廬州任職麼?相信相爺不會不知道吧!”
“這倒是問對了!”李準在謝嚴面前,沒有隱瞞自己對蕭莫的瞭解,但是也沒有直接告訴謝嚴,而是反問道:“謝公先告訴我和王爺,為什麼對這個蕭二這麼上心,難道他是不是抄襲詩詞之人,對謝公如此重要?”
“倒也不是……唉!”謝嚴嘆息了一聲,看到李準和周績兩人都是老重之人,位高權重,和自己的關係又是忘年之交,想了想便把心裡的擔心說了出來:“只是我那個孫女,到了及笄之年,卻一直不肯嫁人,這些時日,卻和那蕭二走得有些近……”
“哦?”李準和周績相視一笑,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哼!”謝嚴見兩人面帶笑色,便有些不高興。“我當你們是知交,才與你們說芸靜的事情,怎麼兩位還笑了起來?”
“呵呵……謝公莫怪!”李準陪了個不是,但臉上的笑意卻沒有褪去,謝嚴見狀依舊不滿,眉頭都皺成了川字,這才聽到李準繼續說道:“謝公真不要介意,我這是在為謝公高興,若事情真是如此,你那孫女與這個蕭二的事情能成的話,對謝家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天大的好事?”謝嚴奇怪了,怎麼聽起來,這個蕭二好像是個金元寶似的?就算是金元寶,對謝家也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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