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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要面臨死亡，這期間的這段時間簡直就是生生的折磨。

“我在你身邊。”凌謙墨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慕小離閉上眼睛，心跳漸漸的平靜下來。

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了。

那就不如笑著面對吧。

慕小離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你剛剛有怪我嗎？恨我嗎？”

不僅僅姜雅誤認為她選擇的是陸均衍，凌謙墨應該也是那樣以為的吧。

凌謙墨輕輕的搖了搖頭。

骨節分明的手指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

她就是他最珍貴的寶貝，連撫摸她都是輕輕的。

那眼神中流露的柔情萬種，是姜雅從不曾見過的……

慕小離凝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在最後，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你說。”

“剛剛在電話裡，你沒說完的那三個字，是什麼？”

他沒說完的那三個字……

被姜雅打斷的那三個字。

凌謙墨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我愛你。”

這三個字，只對她說。

姜雅雙手捏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血肉模糊。

在最後的時刻，他們兩人非但沒有流露畏懼，反而還在她的面前如此的恩愛！

姜雅看著慕小離笑的那麼的幸福又羞澀，如鯁在喉，如針扎心。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愛對方！”

姜雅發聲，慕小離跟凌謙墨齊齊扭頭看她。

她又想做什麼？

“慕小離，我剛剛是讓你在陸均衍跟謙墨之間做出選擇，現在有了答案，原來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那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最後的選擇。”

慕小離無比厭惡的扭頭不再看她，冷漠的啟唇道：“不必了，你不用再給我什麼選擇了。”

不管她再說什麼慕小離都不會去相信她了。

這最後的時間，慕小離連一秒都不想用來浪費在姜雅的身上。

“如果我說我給你們生的機會呢？”

“我不會再相信你。”慕小離很果斷的回絕。

“是嗎？謙墨，你呢？”

凌謙墨沒有作答，眼神深邃，好像在思考什麼。

第1197章　永永遠遠在一起

“剛剛是要你在陸均衍跟謙墨之間做出選擇，而現在，我要你在你自己跟謙墨之間做出選擇。”姜雅眼中透著嗜血的光芒，冷冷的說道：“你們之間只能活一個，你生他死，你死他生。你做決定吧。”

“他，我要他活。”

幾乎是姜雅話音落下的那一瞬，慕小離就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