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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拿著紙片的手有些抖,心情也有些不確定和慌張。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明明期盼著是這種答案,卻一直讓清醒著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以不會的,兩種心情交錯複雜糾纏在一起,就像是小時候有一次他等父母親回來,遲遲沒有等到……他有點怕了,猜想到那種結局,在晚上坐在沙發上等著他的父母,第二天早晨,迎來父母的噩耗……
明白?
他能明白些什麼?
他問的那個問題:“你最喜歡誰?”,那是真心話,必須要真心回答的問題!
離的手微不可查地顫抖著點開葳斯基的連線對話方塊: “葳?”
“……”沒回答。
“那上面是什麼意思?”他透過離子螢幕看葳斯基的表情,平淡如水。
“什麼什麼意思?”葳斯基終於回答了,卻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你塞給我的紙塊。”離繼續問——他偏不相信這位在戰場上赫赫有名的上將可以在他面前耍賴皮。
離等了好長時間,沒有回答。
葳斯基單手撐著下巴,端詳著離子螢幕上人兒的面龐。離等得久了,看葳斯基沒反應,正要關閉連線對話方塊時,葳斯基終於說話了。
離聽到葳斯基說的那句話時,手下動作一頓。
“今晚來一趟,我告訴你答案。”
第四章:但求一句話
如此這般,得了葳斯基的邀請,離意興闌珊地用手繪板畫著草圖,心裡卻在琢磨著。
他看了看錶,現在七點多,大概算得上是晚上了吧。
於是他收了草圖,裝好在資料夾裡放到檔案中,關了電腦方才出了來。
外面的天色正在慢慢地黑下來,好像是有人拿了墨筆一筆一筆描了上去,方才鋪的那麼勻稱,暈染得那麼自然。
他隨便吃了一點快餐匆匆應付,服了一枚氧氣膠囊,帶上護目鏡,準備步行去。
因他是住在葳斯基的基地,房間和他的房間離得也不遠,離深呼吸了一口氣,感受著不被珍惜的清新。
這裡少有這麼清新的空氣,只有在被格外放了氧氣製造器的房間裡,才會呼吸到和這裡差不多的空氣。可是那終究是人造的清新,虛假的氧氣,比不上這裡的天然純淨。離咳嗽了聲,拉了拉衣服。哪怕它們那樣冰冷刺骨,寒氣逼人,還是讓他這個整日整夜幾乎都和機器對著的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靠近,想要去親近。
1000年後的人們,並不幸福。
他看過1000年前小學生們寫的幻想未來文章,無一例外都是說未來的人們利用科技掌控自然,活的非常幸福快樂,還說科技是幸福的基石。
可是呢?他們並沒有見到過這樣痛苦的未來。
必須離開土生土長的地方,來到懸浮在半空中的城市,就連平時出門買菜也要吞一粒氧氣膠囊,帶上護目鏡才可以出發。
其實他比較羨慕葉冰瑤。
她是個快樂活潑的女孩子,就算被葳怎樣欺負怎樣冷落,也沒怎麼落淚,或者是怨天尤人。就算在憐美回來葳斯基對她理也不理的時候,她也是真摯地祝福憐美可以快些醒過來,這樣葳斯基就會高興了。可是他依舊不喜歡憐美。
憐美是一個心計沉重的女孩,葳斯基是個聰明的人,也只是照著她父親的面子,才照顧憐美。憐美失蹤後,葳斯基有些愧疚。他告訴自己說是因為他的失職,憐美才慘遭不幸。他看著面前的上將,他臉上第一次有著別的感情色彩。憐美只留下一些模糊不清的被抓走的影像……他那時候雖然安慰過他,但是葳斯基好像不用他安慰。葳斯基是一個用不著多費心思就可以面無表情冷酷無情的男子,在戰場上他殺人不眨眼殺人如麻,不過那也只是對於他的敵人而言。
想到葳邀請他來,離扶好護目鏡,心裡還是有點悸動。
他會和他說什麼呢?
這樣漫無邊際地猜想著,就到了葳斯基的私人基地門口。
他走到葳斯基房門前,按了按鈴,卻沒有人應聲開門。
出去了嗎?
他在指紋識別器上按上自己的指紋,門“嘟”的一聲,開啟了。
葳斯基從來不讓別人進自己的房間,至有少數人例外。一是他偶爾會邀請來的戰友,來此商量軍事機密;二,就是離博士本人了。他來這裡基本不會談什麼公事,葳斯基也沒說什麼,有時候心情亂了,來到這裡一言不發什麼也不說鬱悶著,葳斯基就會扔給他兩個酒杯,倆人拼酒。他來的次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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