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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不可以別在夏天辦同學會呀!今天的氣溫高達三十八度耶!走在路上都快成人幹了。”
“也不要選冬天辦,我不想把自己包成顆氣球出門。”
“盈盈,別坐在那邊不出聲,說說話嘛!”
任盈盈傻愣愣的回了聲“呃”。
“別呃了,說說為什麼大師兄不來參加同學會,還有,你們什麼時候偷偷見過面了?”黃碧芬一雙眼有趣地打轉,模樣就是想聽八卦。
“我哪知道他在忙什麼,問他嘛!他又神神秘秘什麼都不說,只是禁止我外出。”
“他幹嘛不准你出門,難不成你們在同居?”驚訝聲出自於陳宜靜。
怪怪怪,沒想到在她們之間一向嚴謹的任大小姐,竟然會和男人同居?
任盈盈丟了道白眼過來。“我暫時住到他開的道館裡,我警告你們,別給我無中生有。”
“嘿嘿!我們朋友一場,怎麼會亂說話,不過說真的,看不出來大師兄這麼深情,分隔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忘記你。”
任盈盈挑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是好朋友,為什麼要瞞著他來醫院找我的事情?”
被指名的兩人面面相覷,尷尬笑笑。
不久,黃碧芬坦承開口,“盈盈,那個……我們也是受任伯父的拜託,你別怪任伯父,你當時的情況,只要是父母看見,都會心疼死,也難怪他們會怪大師兄了。”
“任爸爸對我們又跪又求,我們實在沒辦法,只有答應他,不告訴你大師兄曾經跪在病房外守著你,也下讓他見你。”陳宜靜也回憶起當年的情況,她們真的不是故意棒打鴛鴦啊!
“盈盈,其實,我們心裡也有埋怨,覺得你是受到大師兄的連累,才會讓人盯上,所以,任伯父這麼要求,我們也就答應了。不過,如果你看見大師兄不吃不睡,只為了等你醒來的模樣,一定會感動到死,你知道佩佩哭得有多兇,整整用光一盒面紙耶!”
“那封信又是怎麼回事?”任盈盈插聲問,指的是令她誤會的三個字。
“哦~~那個是任爸爸的傑作,他把大師兄寫給你的信裁掉,只留下第一句對不起,希望你看了之後對大師兄死心。”
語畢,兩雙眼四顆黑眼珠,戰戰兢兢望向臉上看不出情緒的任盈盈。
“如果我今天沒有遇到武,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瞞著我?”平穩的語調讓人摸不著她的心情是好是壞。
兩個女人連忙傻笑,企圖帶過這個話題,“那個,盈盈,大師兄不是不讓你出門嗎?那你怎麼跑出來的?”
“搭便車來的。”提到這個,任盈盈的語氣顯然好多了。
她的運氣實在太好了,一早出門,正煩惱要如何到臺北時,身後突然傳來-陣喇叭聲。
老天!她居然遇見一年不見的七叔公,輩分雖稱七叔公,其實只是個大她六歲的男人,他在臺北自己創業十年,有點小成績,這次趁著週末回鄉來探望親戚,今天一早正準備回臺北。
這麼巧的事都讓她撞上,不就表明了連老天爺都贊同她今天可以出門嗎?自然,她毫不猶豫搭上便車,順便指揮一下司機,請他載她到達目的地。
“你不說一聲就偷偷溜出來,不怕大師兄會生氣、會擔心嗎?”
“他早知道我想參加同學會,有什麼好擔心。”任盈盈吃著自己的甜點,一副無所謂,不過她少講一句,她沒有跟他說同學會的地點在哪裡。
時間漸漸流逝,餐廳門上垂掛的風鈴,響了又響。
就在任盈盈和好友天南地北的聊時,有個夾帶怒氣的影子從後逼近她。
“有時間管別人,還不如管管你自己吧!”
咦?這聲音好耳熟。
任盈盈連頭都還沒抬起,一隻胳臂就教巨掌抓住,她只瞥見陳宜靜錯愕的表情,下一刻,自己就讓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拖出了餐廳。
她好不容易回神,發現自己離餐廳有了一段距離,而那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仍抓著她的臂膀直直往前衝,沒有停下的意願。
“武,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只稍一眼瞄去,任盈盈自動止住發問的聲音。青筋浮現的額角,顯現他正處於憤怒狀態。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任盈盈非常知道此時此刻,她該做個配合的啞巴。
假日的臺北市馬路上,來來往往都是閒逛人群,似乎很難找到一處適合說話的地點,任盈盈默默跟著令武中走,從大路到小路,小路變小巷,最後拐近偏僻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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