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對彼此住的地方很熟悉了,你來上課前應該去看看他是不是醒來了才對。”
“你別胡說!”又一記白眼瞪過去。
這方面,他和她可是清清白白,了不起就親一親,抱一抱而已。
“誰教你們兩個實在過得太幸福了,教人眼紅呀!”黃碧芬酸酸的道,不糗一糗任盈盈老覺得不舒服。
“你說誰很幸福呀?”晃進一句話的,是迷迷糊糊的姚君佩。
“不就是任大小姐和大師兄嘛!咦,佩佩,你拿個白信封要做什麼?”
啪!姚君佩用掌拍額,隨即嘟囔道:“我差點忘了!盈盈,剛剛我在校門口,有個人交給我這封信,說是要給你的。”
“給我的?”任盈盈狐疑的接過來,從信封抽出一張印有幾個字的白紙——
令武中在我們手上,不想他被打死,就單獨到東大後山廢棄的工廠來帶他走,記住,不準帶人、也不準報警。
“開玩笑的吧!這一定是現在流行的詐騙信件,盈盈你別當真。”黃碧芬揮揮手,表示別在意,每個人都知道令武中的能耐,這一定是曾被他教訓過的小混混寫來故意嚇唬人用的。
“我知道。”說歸說,任盈盈卻隱隱感到不安。
緊接著,九點、十點,都不見令武中的人影,任盈盈旋在空中的心,越來越不安。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壓根無心上課,目光頻頻望向教室門口,希望能看見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十一點整,在她瞄向教室門口不知道第幾次後,她又失望了。
打電話仍是聯絡不到他,一顆心被緊緊揪苦,然後,又有同學交給她一樣東西,那是她聖誕節送給令武中的手錶。
十二點一到,當教授放棄未完的進度,讓大家解脫去填飽肚子時,幾名女生突然發出驚慌聲。
“盈盈呢?她怎麼不在位子上?”
現在幾點了?
令武中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抬高手腕,卻忽然想起昨天不小心弄丟了手錶,他毫無時間概念,只覺得外頭陽光好強……
該死!
他猛然驚醒,瞄見床底下東倒西歪的鬧鐘,時針分針都指向同一個位置。
“我的媽,已經中午了,我怎麼睡到這麼晚,為什麼沒人叫我?”摸索著埋在床被中的電話,才發現自己的手機關機了。
對了,都怪昨晚那通不知名的電話,從凌晨一點開始,每隔十五分鐘就吵他一次,他一接起來就被結束通話,整整吵了他兩個小時,他火大了,就把手機關了。
糟了,聯絡不到他,盈盈一定會擔心。
胡亂清洗一通,令武中一心只想快快出門,卻沒想到,當他趕到教室時,得知的卻是任盈盈消失不見的訊息,相接下來肝膽俱裂的景象——
一個額頭破了,血流不止、昏迷不醒的任盈盈。
莫名其妙的清醒,入眼是白茫茫的一片。
羽睫掀了又掀,任盈盈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因為,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曾經被拆解又拼回般,又酸又痛的,而她,似乎是躺在一張床上。
這裡……是哪裡?她為什麼會在躺在這裡?
慢慢地,她想坐起身,卻不小心扯到了手臂。
好痛!
痛楚讓她不敢再做任何動作,瞥見手腕上那刺痛自己的尖物——是點滴,這裡是醫院囉!
輕輕閉上眼,任盈盈仔細回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唯一殘留的最後印象,就是她沿著唯一一條通往後山的山路,找到那問廢鐵屋,然後,突然出現一群人把她團團圍住,緊接著就是對她一陣拳打腳踢,她只記得有個硬物揮中她的額頭,然後眼前一黑,她就暈了去,後來發生什麼事,她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武呢?他平安了嗎?會不會像她一樣被人打傷?他人呢?
擔心害怕的心情蔓延到全身,她此時極需要見到他,好確定他的平安。
突然,開門聲響起。
“嗚~~我的心肝寶貝,你可終於醒了。”
“媽?”任盈盈驚訝的睜開眼,母親擔心受怕的表情,就這麼映入眼簾。
“寶貝,你可把我嚇死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我還以為你不肯醒了呢!”任媽媽紅著眼眶:心疼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女兒,手臂、額頭全讓紗布包了起來,尤其是見到她的第一天,身上還多處瘀傷,教她這個做媽的怎麼忍心、怎麼不難過。
“媽,你別哭了,爸!你怎麼也來了?”她猛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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