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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辦事,此刻邁步進門,霍然看到嬰姬正站在窗邊對他微笑,雖然是面紗遮面,但是一眼就可以認出她來。
江輕樓大驚,手摸刀柄衝到前面來,“王,小心這女人!”
嬰姬笑出聲:“真是後知後覺,我若是想對你們王不利,昨天晚上送花籽的時候就可以下手了,還用等到現在?”
“那個花籽真是你送的?”江輕樓懷疑地打量著她,總是不大相信她能有這個本事。
嬰姬說:“我聽到你們說需要紅蓮花籽,我身上別的沒有,亂七八糟的藥品倒是帶了一些,這花籽本來是留給我自己用的,沒想到便宜了這小子。”
“姑娘莫非有很多仇家?”玉如墨問,否則她怎麼會帶這種珍貴的藥品?只怕她身上的解毒藥還不止一種。
嬰姬明眸中洋溢著的笑意更濃:“你還說沒興趣猜我的事情?這不就是在問了?”
玉如墨有點尷尬,沒想到三兩下會被她反將一軍,但是他很快恢復鎮定,故作思忖:“一朝三國之中,礦山最多的是金城,平原最多的是玉陽,海域最廣的是黑羽,從你的輕功步履之聲來判斷,更像是金城失傳已久的『鬼影無聲』。”
南向晚此時也走進來,看到三人現在的局面愣住了,又聽到玉如墨的這段分析,忍不住脫口問道:“莫非你是金城國的人?”
“雖不中已不遠矣。”她喃喃低語,聲音中難得有一絲懊惱的味道。
他將她的話盡收耳底,但是卻轉向南向晚的方向,“金城國國主金城靈據說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金城出美女倒也不奇怪,只是她的口音卻不是金城國的。”
“口音?”南向晚又一愣。
“向晚不是我一朝三國的人,你常在玉陽住,所以沒有留意到一朝三國的人雖然同說官話,口音卻略有不同。”玉如墨又轉向江輕樓的位置,問道:“輕樓,你可曾聽出什麼?”
江輕樓雙眸精亮:“她的口音和聖朝人很相似。”
嬰姬在他們的談話中眼神變化不定,先是吃驚,然後無奈地一嘆:“是我大意了,在你面前急於表白,難免多話。人家說言多必失,看來還真說對了。”
南向晚盯著她:“你是聖朝人?難道……”
一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個人會在此時此地出現,會與眼前這個女人重疊成一個人。
“我是誰,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她吃吃笑著,並不肯定他們的猜測,也不否定。
此時床上的玉紫清忽然呻吟了一聲:“王叔?你在嗎?”
“我在。”玉如墨伸出手,拍著玉紫清的後背,“哪裡不舒服?”
但是玉紫清只是哼哼兩聲,翻了下身,像是又睡著了。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屬於他的謎,”她忽然提起剛才他們談到的話題,但是明顯話裡有話:“就是一個小孩子也會有讓成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這孩子就很有趣。”
她是什麼意思?玉如墨的臉向她轉過來幾分,傾聽她後面的話。
但她只是靜靜地微笑,用他聽不到的聲音來微笑。
江輕樓和南向晚都困惑地看著她,不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確定她的出現到底會帶來些什麼。
但此時他們有一個相同的感覺:這個嬰姬對他們的王,有興趣……
江輕樓和南向晚都沒想到,玉如墨居然要將這個嬰姬留在王府過夜。
“王,莫非您也……”南向晚吞吞吐吐。
玉如墨卻笑著替他說完:“莫非我也被那個女人蠱惑了,是嗎?”
南向晚鼓起勇氣說:“王如果沒有被蠱惑,為什麼要留那個女人?”
玉如墨回答:“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要看看她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既然她已經主動來到我們身邊,不如我們大方開啟門,請她進來坐客。比起躲在暗處的敵人,已經坐在我們身邊的人,我們更容易洞察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南向晚咬了咬唇,“王,我覺得您的話似乎前後有矛盾之處。”
“哦?”
“向晚。”江輕樓對他使了個眼色,“既然你也對那個女人不放心,就去加強守衛。”
“我知道了。”南向晚匆匆走出去。
屋內只剩下了玉如墨和江輕樓兩個人。
“輕樓,為什麼不讓他說完,我的話到底前後有什麼矛盾?”
江輕樓低垂首:“王的話沒有錯的,只是南向晚太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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