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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戴傑保持神秘感,笑著說,“到時候,常勝可就指望著你幫他出氣了。”
“你們在嘀咕什麼?”戴傑的女朋友發覺不對,瞪著戴傑,問道,“做什麼壞事呢?”
“小娟,沒啥事。”戴傑心裡發虛,可臉上卻毫無破綻,“我和荀真商量掙錢的事情呢。”
戴傑的物件叫王曉娟,兩人都挺喜歡對方的,算是自由戀愛,不像常勝的物件家裡那樣,鬧得反目成仇,只是因為常勝現在有了成為富翁的可能,才重新走到一起來。
“沒啥事兒?”一個年輕的女子嘲笑戴傑,“你們在外邊打工的時候就不老實,現在又要拉著荀真幹壞事兒,小娟,別饒了他。”
這個女子,就是常勝的物件李心怡。她和王曉娟,魯豫的物件趙萍萍一起,都在大棚幹活兒。有她們三個看著,戴傑三人不但幹不了別的事情,連偷懶都不行。
見幾個男女鬧起來,荀真更加迷糊了,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鬧的是什麼褶子。
人的好奇心是無限的,荀真也不能免俗,晚上,他如期來到約定的地點,發現戴傑三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到底是幹啥?”荀真惱怒地說,“你們三個,最多敢偷看女人洗澡、寡婦找男人,就那點膽子,敢幹什麼?”
“老大,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戴傑大笑起來,“靠,俺們可都不是處男了,沒那麼膽小了。今兒領你去的地方,是咱們老人最為深惡痛疾的地方。”
“你們啊!”荀真明白這三個傢伙的目的了。
賭場,哪個地方都有,就是分規模大小罷了。拉斯維加斯的巨大賭場叫賭場,安順鎮裡的小賭場也叫賭場,下邊在山上搭個棚子的,也叫賭場。
在困王村臨近的村子裡,有一家地下賭場。說是地下,其實也是半公開的小賭場。
主人和鎮裡派出所的人熟悉,沒出事情的話,沒人管,附近村子裡的有錢人,基本都去那裡賭兩把。什麼麻將、色子、鬥雞的,都有,只要你有錢,天天都可以玩。
鬥雞,又叫三張牌,就是拿一副撲克牌,一人發三張牌,大家比大小,兩個人可以玩,十個人也可以玩,純粹是賭運氣、膽識和錢的厚度,屬於絕對的賭博。
小村不大,一百來戶人家。在離村子一百多米的孤零零的小樓裡,荀真見識到農村賭場的特色了。
這裡遠離村子,不管幹什麼,也不用顧忌別人聽到。
二層小樓裡邊烏煙瘴氣的,幹啥的都有。幾撥人,麻將、色子、鬥雞,啥都幹,邊上還有幾個估計是輸光了錢的主兒,在那裡看熱鬧。隔著老遠,就能聽見嗷嗷叫的動靜。
發現戴傑進屋,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男子急忙上前,笑著說:“兄弟,好久沒來了,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奶奶的,不是不想來,是錢不湊手。”戴傑鬱悶地說,“媳婦兒看的緊,好容易才把錢湊足了。”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男子笑道,“媳婦越不同意,你就越能贏錢。”發現戴傑身後的荀真,男子愣了一下,張張嘴巴,只是對他笑笑,沒有開口。
荀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認識的主兒,可他沒這種惡習,來這裡,估計也是看熱鬧。這賭場的主人向來是看人下菜碟兒,對那些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人,基本都不招惹。荀真厲害歸厲害,可和他扯不上關係。他知道自己的層次低,偷著掙錢就行了。
“荀真,今兒請你來,是讓你幫我出氣的。”看著鬥雞那邊嗷嗷叫的人群,常勝咬牙切齒地說,“看見那個絡腮鬍子了?就是他,你幫我收拾他。”
“怎麼回事兒?”發現戴傑的神情不對,荀真疑惑地問,“你們有仇?”
“就是他,差點沒把我媳婦給搶走了!”常勝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媽的,仗著自己有錢,非要和我搶老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想起外人傳說的常勝被戴綠帽子的事情,荀真心中有些不值。確實,常勝的物件長得是好看,可也不至於非要那個女人啊!偏偏他就是看中了人家,寧可忍受這種屈辱。
“那傢伙牌技很高,我們三個想收拾他,可被他贏了不少錢。”戴傑的臉色很難看,“媽的,他運氣太好了!”
“你們…”荀真恨恨地瞪了三個王八蛋一眼,寒聲說,“輸了多錢?”
“最近幾次,就輸了兩萬多…”魯豫低聲說,“他倆輸錢了,不服氣,就想往回撈,越撈輸得越多。結果,錢就還不上了。”
“他家底多厚,有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