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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張飛燕單個兒的時候湊過來,一貫小心的問道:“張姐,忙嗎?我問個事兒,這到底是咋回事?”
張飛燕習慣性的橫她一眼,旋即反應過來,和氣的笑道:“能是咋回事?咱們小雨有福氣,男友是公務員,還是一個大官兒!”說這番話時,張飛燕頗有幾分羨慕,都說母憑子貴,弟妹卻是母憑女婿貴。
“噢,大官兒啊?”秦母反倒嘆了口氣:“現在的大官兒聽說都養了女人,小雨她不是要受罪?”
張飛燕張口便想罵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話到嘴邊活生生吞回去,換了一副耐心解釋的口吻:“弟妹啊,這麼跟你說吧,時代不同了。沒有錢就寸步難行。你頭陣子做手術沒錢。小雨多遭罪?幾乎是把自己給賣給姓趙的,那是送羊入虎口!萬一哪天你再有個不舒服,小雨哪去變錢?還不得把自己賣了?你還想小雨再為你受罪?”
秦母臉現苦澀:“這……哎,都是當媽的沒用,沒給女兒留點家底,還要靠女兒掙不光彩的錢。”
“弟妹,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看小雨現在不是挺樂意麼?”張飛燕循循善誘“女兒家的事女兒自己決定。她覺得開心就好,何況當大官兒的未必就都花心呢?”
秦母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其實秦母心裡跟明鏡似的,劉羽這麼年輕,還是當大官兒的,身邊能少女人?小雨以後怕是要吃虧。
只是,秦母到底還是挺信服嫂子的,儘管張飛燕現在說的話跟之前說的話截然相反,可聽在秦母耳中,那就是過來人的道理。
一屋子人飯後聊聊天,看看電視。正樂此不彼的時候,冷不丁一通踹門的巨響乍起。
“開門!”一聲大嗓門之後便是重重的敲門聲。震得鐵門嗡嗡響個不停。
張飛燕臉色微變:“李金這個小兔崽子,這麼快就找人來了!”
秦雨也是臉色煞白,秦母更是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李金?他哪個單位的?”劉羽一邊朝門走去,一邊問道。
“是建委的,他舅子是建委抗震處處長,霍三福。”張飛燕強自鎮定道。
劉羽哼了聲:“原來是建委的一個科長!”霍三福說是處長,也就一個頭銜,行政級別頂了天科級,須知地級市建委主任也才正處級呢,何況是下屬單位的抗震處。
劉羽拉開門,看也不看外面的幾人,掄起大耳光子,見人就抽,一抽一個原地打滾,捂著臉直抽嘴。
直到抽了一地的人,劉羽才停下手,俯視著地上的四五號人,各個都五大三粗,凶神惡煞,在他們身後還有著幾桶紅漆,看樣子沒人開門他們就準備潑紅漆之類的。
“誰是頭?”劉羽森冷的問話。
地上幾人都給打怕了,見過能打的就沒過這麼能打的,如狼入羊群,一巴掌抽翻了一片人!
“我是!”其中一個身材一米八的壯漢捂著火辣辣的臉,頗為忌憚的站起來“你是戶主?”
“啪!”他話音才落下,又是他都來不及反應的巴掌抽來,抽得他眼冒金星,嗓子裡更是一片腥甜。
“問一句,你答一句!少給我囉嗦!”劉羽隨手指了指地上的幾號人:“什麼名字?哪來的?”
一米八的壯漢別看比劉羽高了一個頭,可對劉羽那是忌憚得不行,我有你這身手,早拍電影去了!
“王大彪,建委的。”王大彪嗓門奇大。
“別告訴我你們是編制。”劉羽眉頭掀了掀。
“我們都是拆遷辦的,當臨時工。”
劉羽眼神眯了眯“這麼說你們是道上的?”
王大彪猶豫了下,支支吾吾道:“我們就負責拆遷,不幹別的,不算道上的。”
劉羽猛地記起來,似乎唐晨收拾那死在醫院的宣宏時,便是用的建委的人。
“嗯,誰叫你們來的?別告訴我是上頭的命令,知道多少說多少。”劉羽冷冷道。
王大彪遲疑了半會,直到劉羽眼神冷下來才趕忙道:“具體是誰不太清楚,聽我的頭說是抗震處打的招呼,叫我們催催。”
果然是李金,行,小王八羔子,給我來陰的!
“催?催什麼?”劉羽略略愕然,望了望秦雨:“你家的房子準備拆遷?”
秦雨初始挺懼這些社會人的,見自家男人三下五除二幹翻一片,便放心下來,異常氣憤道:“如果他們給的補償合理,我們遷就遷了,可他們太欺負人了!”
劉羽皺了皺眉,指了指王大彪:“你給我進來,其他人都在門口,誰敢跑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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