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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羽下體的猙獰頭部淺淺含入口中,然後收縮口腔,產生吸力,將猙獰剩餘的部分緩緩引入口中,兩瓣嘴唇產生的壓迫感刺激著猙獰神經傳導,當全部含入嘴中後,其舌尖不斷挑動猙獰的尖端,嘴唇上下轉動,允吸旋轉,此起彼伏的刺激令劉羽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吸氣聲……太刺激了。
反覆幾個輪迴,劉羽被伺候得渾身輕飄飄,在十分鐘後,終於暢快淋漓的噴薄而出。
“呼……”劉羽長呼一口氣,忍不住嘖嘖稱奇:“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厲害?”慶漁歌不是第一次用嘴來了,可生硬得不行。
慶漁歌洗漱出來,媚眼如絲,得意洋洋的笑而不語。
“還不是小妮子從網上學來的。”白潔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臉色潮紅微現,走路不太自然,似乎夾著腿。
慶漁歌稍囧,嗔了白潔一眼:“誰讓我不是什麼玉龍含珠呢?”
合著反覆幾次後,慶漁歌都明顯感覺到,劉羽從她這裡得到的快感遠不如白潔那裡表現得強烈,細細追問之下,白潔才懵懵懂懂的說自己是什麼“名器”,叫玉龍含珠啥的,對男人很有殺傷力。慶漁歌心裡不是滋味,凡事都是透過比較才產生差距,她覺得這一方面遠不如白潔,也許現在劉羽還照顧她感情,不會冷落她,可日後呢?習慣了白潔那鬼的“名器”,難保不會有一天劉羽對她失去興趣,全部專注在白潔身上。
於是到處蒐集資料,透過資料,她找到了兩個法子,一個是後天名器,是靠長久鍛煉出來的,白潔那種先天的玉龍含珠是不用想了,不可能讓玉龍里重新長顆肉球出來。最常見的後天名器是錦鯉吸水,如果肯用心肯花心思還是能練好的,照樣能把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
還有一個法子就是口角了,利用男性猙獰的敏感點,以及舌頭的靈巧,配合一些動作,稍加練習也能達到驚人的效果。劉羽剛才的表現不就應正這一點?
錦鯉吸水慢慢再學,口角卻是能經常拿來用一用。不怕劉羽在這段時間冷落她。
想起白潔這位名器。劉羽那根尚未趴下的猙獰再度昂揚起來。一把將白潔摟上了床。
“喂!這是我房間!”慶漁歌不滿意了,雙手叉腰怒視著這對“姦夫淫婦”。
劉羽卻是不理會慶漁歌,三下五除二把白潔撥個精光,把玩了一陣兩團豐滿的**,待白潔下身溼軟便提槍上馬,徵佔沙發,白潔在劉羽身下發出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呻。吟,叫。床聲延綿不絕。
慶漁歌羞紅著臉望著兩人在自己床上宣。淫。親眼看男女在跟前這般行徑還是第一次,不多時的功夫本就發脹的下體隱約傳來一陣溫熱的溼潤。
“哼!白潔你悠著點啊,我還沒吃過呢……”慶漁歌悻悻的暗哼。
劉羽嘿嘿一笑,反手將床邊的她拉過來了:“一起來嘛……”
慶漁歌心裡堅決不肯,二女共侍一夫未免太作踐自己,可身體卻軟綿綿不聽使喚,被劉羽輕而易舉拖過來了,不由她分說,帶著白潔體液的巨大猙獰塞入了她下體之中。
“噢~~”她嘴裡抗拒的話,被一聲拉長的顫音給取代。
於是。紅浪翻滾,交替的婉轉呻吟溢滿小屋。白潔的玉龍含珠,慶漁歌的緊窄溼潤,兩種不同的感覺刺激著劉某人飄飄欲仙……
一番**下來,已經是足足兩小時之後,交出三次公糧之後方才罷休。
“混蛋,你怎麼這麼能折騰。。。。。。”慶漁歌摸了摸隱隱作疼的下體。
白潔有點奇怪,她是過來人,對男人的**多少了解一些,狐疑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往往男人一次**就不舉,加上漁歌用嘴那一次,已經四次了吧?你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個問題劉羽早就發現了,似乎自己這方面持久得逆天,如果不是照顧兩女的身體,他自忖還能再來兩個小時,想必應該跟那枚玉佩有關吧。
說起玉佩,劉羽一直沒再關注了,那封信說玉佩如何危險,可這半年身體不僅無恙,反而從來沒生過病,別說病,噴嚏都沒打過,健壯得跟頭牛似的。
“這個……”劉羽知道,玉佩的事不宜說出來,即便說了人家也未必信,於是道:“是這樣,我在老家的時候,有一次上我們那的道觀,那時候小人很乖,幫一個老道士掃了院子,然後他給我一顆丹藥,讓我吃下去,於是我身體就變得很好,你說的應該跟那有關係吧。”
白潔揶揄的盯著劉羽,意思是你哄鬼麼?
慶漁歌就直接一口咬在劉羽肩膀上,沒好氣道:“咬死你!盡框我們,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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