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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間斷,忙得晚了偶爾會住在山莊那邊。葉騫澤耳聞過對滕雲性取向的傳聞,也從沒有懷疑過向遠對婚姻的忠誠,只是她的忙碌,讓有意求和的他也無處著手。
陳有和一事最後以他賦閒在家的小兒子以合同工身份被照顧性質的進入江源而告終。葉騫澤也是聽說,陳家大兒子不知因為犯了什麼事被收了監,小兒子雖沒有大哥當過建築工人的經驗,但出人意料的是,向遠除了堅持在用工身份方面不能破例外,其餘的都沒有表示反對,這也算是葉騫澤和向遠各自退了一步。
江源每月必開的生產辦公會,到了年末那一次,照例是要找個環境好一些的地點住上幾天,權當犒勞一下參會的那些中層負責人。溫泉度假山莊既然開業了,肥水哪還有流到外人田的道理。因此這次會議毫無意外地安排在山莊內進行。會議特意選在週五,會後所有人都被安排在山莊裡過一個週末,自家的場所,自然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那些各個部門的管理人員也確實忙了一年到頭,有機會鬆懈下來,又是江源自家新開張不久的副業,大家既新鮮又好奇,用不著招呼,該打球的打球,該打牌的打牌,當然還有唱K的,泡澡的,紛紛找到樂子。
向遠跟李副最後一個離開會議室,兩人邊走邊還在聊著車間交貨進度的期限。李副先看到葉騫澤在會議室門外的魚池邊上的背影,他是個識趣的人,笑了笑,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朝另一個方向繞道而行。
葉騫澤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拋完手上最後一把魚食,回過頭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笑道,“結束了?”
“嗯,怎麼,餵飽了它們怎麼還會上鉤?對了,滕雲給你備了一套釣具,放在我常住的那個房間裡,待會讓服務員給你拿。”向遠說。
葉騫澤不喜歡打牌,也不喜熱鬧,這個她知道,他唯一的愛好也就是執竿垂釣罷了。
“不釣了。向遠,別人都閒下來了,你也該鬆口氣了吧。”葉騫澤說。
他們兩個人看過去的方向,就連滕雲跟幾個同事在網球場上奔跑。向遠隨意坐在魚池邊的欄杆上,迎著冬陽,微眯著眼睛說,“我很閒啊,怎麼了?”
葉騫澤站在她身邊,說,“前段時間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就是山莊開張那一晚,你身體不舒服,我一個人去跟莫建國打了聲招呼,他和爸爸以前也算是老朋友,是我的長輩。他對我們家倒沒有從前那麼敵視了,他說,莫恆最近剛從國外回來,再先進的醫療設施,也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了,雖然比不了正常人,但至少勉強可以生活自理,再治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把多餘的精力用在怎麼樣讓莫恆往後的路好走一點。莫建國還提到了莫恆的婚事,說他老了,就這件事放不下。”
向遠專注曬太陽的神態也有了一些變化,她側臉認真聽葉騫澤繼續往下說。
“說完這件事之後,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忽然問起了葉靈,說好像在宴會廳裡看到葉靈,小女孩長大了,之前一直聽我爸爸對外說葉靈身體不好,現在看上去挺好的。還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莫恆一點都不記得是葉靈把他從梯子上推下來的,只記得以前跟葉靈玩得開心的情景,總念著不忘……”
“你怕他的意思是想讓莫恆跟葉靈……”
向遠還沒有說完,葉騫澤就有些難以忍受地接過話去,“是啊,我怎麼能不擔心。向遠,那樣怎麼行,阿靈她就算對不起莫恆,但是也不可能嫁給他啊,莫恆他畢竟是個傻……我真怕莫建國會把話說白了,所以急匆匆地就把話題結束了。”
向遠用足尖去逗弄浮出水面的魚,“你怕什麼。他就算明著要求,他又不是玉皇大帝,說讓誰結婚就結婚嗎?”
“這個我知道,可是想起莫恆受傷的起因,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在這件事上,是我們家理虧在先。”
“那就把葉靈嫁給他啊。”向遠收回腳,足尖滴水未溼,她看著葉騫澤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聳了聳肩,“那就是了,既然你認定不可能,莫建國愛怎麼想不行,誰還能沒點念想?你這個人啊,就愛杞人憂天,是非觀重,心又軟。再加上一聽到跟你那寶貝妹妹有關,整個人都亂了。”
她說得輕描淡寫的,以至於葉騫澤不能確認她一低頭時的寂寞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低頭說,“向遠,她到底是我妹妹。”
向遠抿嘴笑笑,“你啊,關心則亂。”
葉騫澤點了點頭,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憂心於事無補。過了一會,又苦笑著說了一句,“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越是重要的人,我就越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就像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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