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2/4 頁)
周圍不少部隊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幸災樂禍的、有無動於衷的、有不明所以的。還有那麼多的照相機、攝影機在照著自己;這段時間華夏的強勢表現讓很多國家的記者對於這支代表華夏來參賽的隊伍關注度越來越高;此時看到華夏地戰士出了問題;也都紛紛的按動快門;今天的報道和文章就以這華夏軍人為題;如果他失敗了;也可以用“華夏鐵血軍團終遭困境;一人被淘汰!”但是如果他能夠挺過這身體上的虛弱而成功的完成今天地訓練直到病魔離開他的身體。那就可以用“華夏軍人抗爭病魔成功;度過開賽以來最大危機!”
這一雙雙來自參賽隊伍一閃而過的眼睛;這各個來自各個國家的媒體記者停下摩托;無論是看熱鬧還是關心自己是否能夠度過這個難關的;都讓葉海在內心中感覺到極大的不舒服。不能讓這些人看自己的笑話;不能讓別的國家看華夏的笑話;我是葉海;是兵王基地地1號;是軍安局的教官。
“啊!”葉海擺動已經嘀嗒嘀嗒的流著鮮血的雙拳;邁開大步;雙眼圓睜;牙關緊咬地向著前面已經早就跑沒影的小軍等人追了下去。
身體雖然有些咧嗆;腳步雖然有些飄忽。可葉海並沒有讓自己跑步的速度降下來;一個個的追過同樣參加比賽的戰士;向著應該屬於自己的位置所有隊伍的最前列衝刺。
一段路;幾個大耳光狠狠地扇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的精神狀態時刻的保持在一個情形的狀態中。
洪慈地摩托車一直跟在葉海的身後;同時也有幾個關注華夏部隊的記者也開著摩托;跟在葉海的後面看著這樣一個剛從山路下來已經雙腮紅腫;臉上、嘴角旁、手上都佈滿了也不知道是手上傷口的鮮血還是嘴角中流出來的鮮血。
“我可以;我是葉海;我是軍安局的葉海;我不能拖局長後腿。我不能給華夏軍人丟人;我行;我可以!”嘟嘟囔囔的話語聲時不時的從葉海的嘴中冒出;偶有傳到同樣比賽地各國戰士和跟著他地記者們耳中;都讓他們的精神一陣。驕傲不是用嘴說出來地;而是用行動做出來的;一個部隊和一個國家的自尊傲骨是要靠每一個組成這些的個體來體現的;俗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一個金鑲玉並不能讓整個房間蓬蓽生輝;做壞很容易;一個人就可以;如果想要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們行;你們可以;那絕對是要每一個人都做到讓人佩服才可以的。
精神可以振作。可是那來自身體的虛弱就不是幾個耳光、幾句口號、幾許堅持就可以抵禦的。葉海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沉。跑動的腳上好像墜著千斤大石一樣;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在做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了。
他怎麼了?是要放棄了嗎?怎麼停下來了不動了?
洪慈和所有關注葉海的記者一樣;看到剛剛還猛烈衝刺的葉海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蹲了下來;心中同時有了這樣的念頭。
“啊!”接下來的一幕讓洪慈等記者驚呼了一下;幾個女記者有嘴捂著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那簡直太殘忍了。
如果說第一日的阿里木是帶給所有人悲壯的軍人榮譽;那麼今天的葉海帶給世界的;就是一個軍人的堅持;不顧一切的堅持;只為國家;為部隊;為個人不留下任何的遺憾;讓自己的尊嚴和驕傲;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看到。
阿里木的刀刺胳膊是猛然一紮;疼痛也是瞬間之後的暫緩。而葉海的舉動則要比他更讓人看到以後覺得揪心。
從褲腿上拔出的匕首就握在右手中;握著它擺動胳膊繼續衝刺追趕前面的隊伍;每當身體因為病痛不能給予他所需的能量之時;那手中的刀就在左臂上劃上一道口子;鮮血是刺激神經、刺激身體的最有效良藥;疼痛是讓葉海重新從被病魔壓制在身體內部的能量釋放出來的鑰匙。
一道、兩道、三道的加深;到最後的一刀下去都會有鮮血順著刀尖滴落。
洪慈舉著相機的手在顫抖;雙眼已經被淚水徹底的盈滿;但還是把身體挺得直直的;相機咔咔的按動;這一幕她要真實地記錄下來;要把這屬於華夏軍人的驕傲一點不差的帶回國。帶給老百姓;讓他們知道華夏的軍魂沒有丟;十年的內亂並沒有動搖華夏軍隊地根本;軍人還是那解放並且建造新華夏的軍人。
葉海的瘋狂刺激了所有還在參賽的各**人;什麼叫做瘋狂今天他們是徹底的見到了。那男人的身體在搖晃、雙臂擺動的也沒有了平日裡的規則;眼皮一直耷拉著;腦袋也低了下來;鮮血還在流淌;可唯獨那咧嗆的腳步還是那麼地堅定那麼的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那麼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