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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制高點上,一名人類魔弓手小隊隊長和他的三十名部下彈起了護目鏡,此時如果你細看這些士兵的眼睛,就會發現這些士兵的眼睛有些呆滯,瞳孔沒有聚焦,然而當他們的視線聚焦到遠方的球體上時,每個人的眼瞳都微微收縮,都透露著軍人的狠厲與鋒芒——這是一群「天眼者」。
天眼者說穿了其實就是一群嚴重的“遠視眼”(並非常規意義上的遠視眼),這些弓箭手從三歲起就開始滴一種特殊的藥水,這種藥水會刺激視網膜,使得眼部神經不斷髮出錯誤的訊號——不斷的收縮瞳孔和特定的某部分眼部肌肉,這會使得眼軸縮短,眼睛在看遠處的時候更容易聚光和成像。這樣培養出來的弓箭手眼睛在不戴眼鏡的時候對於近距離物體基本看不清楚,但是遠處……這個世界,是平的啊。
是的,這是人造位面,很小的那種,小到甚至沒有天體的說法,所以世界;是平的。
所以,一名實力卓越的人類弓箭手配上風屬性附魔的長弓,所能施射的距離……不算準頭和威力能夠超過3000米,因此千米遠距離狙擊在這個世界是很平常的事情,順帶一提精靈的距離更為的誇張,因此,一名箭手值得花費大量的金錢培養,就像是彌茵上輩子人類的狙擊手那樣。
這些精銳的箭手配置超過五種弓以適應不同的環境,選用箭矢的數量則更超過二十種,並且人人都有著二環法師以上的法術水平,這使得他們能夠自如的觸發箭矢上的附魔,每一名魔弓手的身價都是十萬以上的金幣堆砌而成,這樣的兵種在西瓦索薩,也只有不過千人的建制,精英中的精英。
因此,他們這樣優秀的遠端兵種,當仁不讓的承擔起了第一輪試探性攻擊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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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類瞳中的女巫
第一次施射,所有的箭手們選用了威力最大的附魔箭矢,審判之矢,這種箭矢凝聚聖光之力,爆炸範圍可以與彌茵上輩子的小型導彈相媲美,戰場上,一擊就能讓半百人開花,而當三十一名天眼者齊射……
渺小的箭矢在巨大的球體上形成驚人的爆炸,甚至將它的半個表面完全淹沒,巨大的威力讓它完全改變了形狀,爆炸形成的氣浪吹翻了下方的無數林木,在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以為,戰鬥已經結束了。
這隻魔弓手小隊的指揮官也是這麼覺得的,他甚至已經收起了弓箭。
而就在此時,戴上護目鏡的小隊長感覺全身上下一陣劇烈的疼痛,耳邊響徹著自己隊友的慘叫聲,他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粗糙的手上湧起一連串的血泡狀物,平且它們還在不斷的壯大,不僅是他的手,他的全身都在發生詭異的變化,膨脹的血泡甚至撐起了他的皮甲,他就像是一個被撐大的氣球,劇烈的疼痛讓堅韌如他都忍不住發出了尖銳的慘叫,其中包含著巨大的恐懼。
在這名小隊長的身邊,每一個人都是如此……除了剛才某一個負責監視周圍而沒有參加施射的見習箭手。
他的名字是魯比,一個來自偏遠小城的年輕人。
如果把虛眠形象的比做病毒,那麼它的感染途徑是什麼呢?
被抓傷?被咬傷?甚至僅僅是接觸?這些答案都不算錯,但是都太籠統。
女巫們的答案是:聯絡。
虛眠是透過建立聯絡來傳播的,而概念的力量能夠消滅它們的同時,也會阻礙它們的傳播,因此,在有規則的位面(也就是滿溢概念力量的一種——抑制力的地方),虛眠的感染能力其實是被極大的抑制的,不然的話僅僅是“看到那個球體”這樣的聯絡,就足以形成感染的途徑了。
那麼在場所有人都要死。
這些箭手們感染的原因,是因為建立了更深一層的聯絡——他們攻擊了,甚至箭矢上還殘留著他們引導箭矢,激發附魔時的精神力,加上球體本身就是由與他們相近甚至相同的血肉組成,因此,他們毫無疑問的被瞬間感染。
而此時此刻,世界的抑制力依舊在發生作用,因此他們沒有馬上死去,沒有馬上成為那個球體的一部分。
“隊長!”年僅16歲的魯比從沒經歷過這樣的突發情況,臉色煞白就想走過去。
“別過來!”這名小隊長的聲音夾雜著痛苦,他跪在地上,臉部和脖子也在鼓起血泡,就像是沸騰的膠體,這讓他倍感痛苦的同時連說話也很困難,但他還是努力說了下去,“這可能……是某種特殊的……法術反制,或者,是詛咒……你沒有攻擊……所以……魯比……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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