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外都很難爬回來?還是說我總是和主上‘形影不離’——你嫉妒了?”
洛米爾抽了抽眼角,突然很想把面前的熱羊奶潑到對方臉上。
“都幾百年了,我要是真嫉妒也不用等到今天,”洛米爾決定不和這個不著調的傢伙多費口舌,直接切入正題,“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但是……你似乎並不想復興朝明位面?”
“這不是明擺著?”瘋狂先生攤了一隻手,“說得好像你樂意似的。”
“這是兩碼事,”洛米爾涼涼的說道,“關鍵是主上是怎麼想的。”
“你們這些先天型使魔就是死腦筋,”瘋狂先生面帶無奈的說道,“如果是對主上有利我就不多言了,但是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位面的人類會對主上感恩戴德?還是說那些塞朗人會高興?亦或者是那些神族會樂見於此?”瘋狂先生指了指旁邊一無所知的酒客,“而且,你覺得等到一切都真相大白,現在這裡的人類有幾個能笑得出來?”
“照我說的話,朝明位面的人類已經沒救了,不開化,而且還充溢著背道者和邪教……你沒必要生氣,我並不是想違背主上的意思,只是,這是事實不是麼?”
洛米爾皺起眉頭,“所以我才不喜歡你……這是主上決定的事情,用不著你在那裡評頭論足。”
“有沒有意義,你說了不算,主上說了才算,”末了洛米爾又冷冷的補充道,“而且也不需要你一個後天型使魔覺得有意義,主上覺得有就足夠了。”
瘋狂先生沒露出什麼異色,還是一副無所謂又夾帶著一絲輕狂的表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這種表情和羽是一樣的——如果不管何種情況下表情都沒有變化,那麼和沒有表情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這位大督軍道,“看,連你自己都覺得沒意義對吧?”
“不,你錯了,”洛米爾緩慢的說道,“我想你沒有了解過人類這種生物,一代人笑不出來,下一代人會的,如果下一代人不行,再下一代人就成了,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而且雖說現在人類不能成為對於主上來說‘有利’的一方,但你怎麼知道以後不會?”說到了這裡洛米爾看著他嗤笑道,“當然了,關鍵還是要看我們怎麼做,如何做,肯不肯下功夫,反正像你這個樣子,肯定不行。”
瘋狂先生的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然而一時之間也沒有再說任何話,沒有反駁,那自然是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好吧,我承認你說得有那麼點道理,”大督軍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紅色液體,“但是我依舊覺得沒有什麼意義,因為花在這上面的氣力放在別的地方反而更有效果……好了別瞪我,知道了,這是主上應該權衡的事情。”
他放下杯子,“那我們還等什麼呢?「移動墓地」的統帥,二督軍洛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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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瓦羅薩西南方向,卡拉城以東的郊外
這裡非常寧靜,凌稀的植被和長得東倒西歪的悉數林木,幾隻肥美的灰毛野兔豎著耳朵,嘴裡嚼著鮮嫩的草莖,它們很警惕,但是它們沒有發現,這裡已經來了兩撥稱得上是不速之客的傢伙。
彌茵一方從北邊來,而兩位督軍從南方來。
此時已然又過了許些時日,時間已經行進至新月的中旬,天氣還是有點冷,不過以南地區不少植被已經率先冒出了嫩芽。
彌茵的足尖寸許距離有一朵掛著露水的紫色小花,她在經過時沒有踩到它。
“南邊逛了一圈,感覺怎麼樣?”彌茵問。
她身後的龍和精靈們面色慎重。
彌茵經常親自把敵軍揍得滿地找牙……筆者是說她最為活躍的那段時間,正是「女巫狩獵」及其後的兩百年左右,那段時間彌茵的個人戰績斐然,然而那個時候各個位面都在忙著自掃門前雪,相對來說聚焦到這位戰歌女巫身上的目光就極少,而在其後的五百年,等到各族緩過勁來了,則是彌茵的戰歌軍團正式出現在各族的面前,廣泛活躍於遠征大業第一線的時刻。
而戰歌軍團流傳最廣的,不是他們的功績,而是他們遠不如戰歌女巫本人那樣好說話。
——一群戰歌女巫的狂信徒。
似乎是有人如此形容過。
所以他們對於彌茵有些發自心底的敬畏,而對於正在走過來的兩位督軍則是慎重。
洛米爾和瘋狂先生同時行了個禮。
“一團糟,但是不亂。”開口的是洛米爾,他中肯的評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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