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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生命,註定也是一場過往。
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的;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那些過客,有與我們背道而行的,也有與我們走向同一個方向的。
與我們背道而行的,也許我們轉瞬即忘;也許,在生命中的某一天裡,我們也還會偶爾地想起一下而已——他們在我們身後,已經越來越遠。即使因為某些原因又重新踅回來,可是因為相隔的太遠,再努力恐怕也無法追的上。
那些與我們同行的,有的與我們擦肩而過,有的也許會陪我們走一段距離,但時間都不會太長。人生的道路上岔口太多,在每一個路口,我們的選擇都會不同。你選擇了這條路,他選擇了那條路,於是,只要分手。新的道路上,當然還有新的同行者,可也同樣還會有新的岔路口。
生活原本就是要我們在空閒的時間裡去回味遺逝的美好,混沌的日子並不能讓生活快樂,雖然生活中有很多叫人不愉快的事情,當學會了忘記的那一刻,就沒有再仔細去想象那些過去的日子,漫無目的是最好的代言詞,不曾期待會有什麼欣喜,只希望在日子的狹縫中,暫求一寸呼吸之地。
眾生百相中,維摩詰說:“是身如幻,從顛倒起。是身如影,從業緣現。是身如焰,從渴愛生。”人生因為渴愛而焰,紅塵因為慾念而美。其實,心如佛陀是不會真正理解人生的慾念的。而神,不是也有被欲所困的時候麼?神仙中不也是有想到人間過往一次的慾念麼?欲之惡,我想是“孽”;欲之善,我想是“緣”。
幼稚到成熟的蛻變是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而這其中有人走進,也有人淡出。曾經想要伸手挽回,卻發現傷了自己,該屬於你的永遠都跑不掉,所以現在大多數時間順其自然,不妄予、不妄求是最好的答案!
思緒在這一刻無可遁形。
周遭的過往反反覆覆,永無止歇。有多少人事悄然進入我們的生活?有多少東西我們曾經無比堅定?又有多少人事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我們逐漸淡忘,走出我們的記憶?
你可以停留,但是不可能一輩子停留;你可以漂泊,卻不可以是一輩子的漂泊。一天一天的遠足,你的眼睛每天擦進多少離家之人?一次一次的停留,你的眼睛每次記住幾個他人之臉?你的遠去,多少人看在眼裡卻不在意。飽經滄桑的心靈之窗,你每到達一個地方會在意本地的事物嗎?
“人想活下去,總得爬起來吧。”
人生皆為過往,有永生麼?短短人生如何能夠承載了那永生啊!世界本汙濁,被汙濁玷汙,在汙濁裡純淨,在純淨裡死去,在死去裡永生,在永生里老去……看得心裡好生悲涼。怕了那是別人的心態,可又何嘗不是自己心底抹不去的蒼涼?汙濁也好,純淨也罷,最終都將成為一抔過往。
怎麼樣的生命都只是一場過往而已。燃燒了一支紅燭終究要淚乾煙滅,開過了一季鮮花終究要零落成泥,就算是滄海也有變桑田的一天。這一切都只是時間的造化,或長或短又有什麼關係。過了就過了,歷史的煙雲中也只有極少數的人生才能刻畫得那樣多彩與完美。
在來來往往的孽與緣裡,佛可以閱盡而無嗔無怖,人是不會也不需做到的。所以,參不透的人生世世代代都有人想參悟。他們忘了,用自己的過往煎熬成毒卻終究要被佛前的蓮池水滌盪成清澈的虛無。
喜歡“士兵突擊”裡袁朗最後與連長的一句對話:“我酒量二兩,跟你喝,捨命”。
今天誰來陪我捨命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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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江湖人生,聚散隨緣。攜一顆初心,做最真的自己,讓人淡若清水。
——題記
素來以為,生命的本真不在外表,而在極深極深的內裡。我知道,這個內裡隱藏著一顆初心,是靈魂生長的源頭。
喧囂時刻,喜歡為自己尋一個可以獨處的地方,總以為那樣可以與自己的心靈靜靜地交談,可以做最真的自己。一個人的地方,不需要多華麗。可以是一個閣樓,一個角落。面前,可以有一盆優雅的蘭,或者一本老舊的書,或者一杯沖淡的淺茶。當然,也可以什麼都沒有。即使只有清風匆匆,明月無邊,也已足夠。
厭倦了,城市腳步的匆匆。總希望,讓一顆疲憊的心回到大自然的懷抱。一片樹林,一泓清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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