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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旭答道:“張哥,說真的。你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主要是你眼光太高,一般人瞧不上。”
張朝洋似乎有點喝高了,說話也不怎麼連貫了,他說道:“陳旭,說,說心裡話,我現在,我現在都降低標準了。可是結果呢,還,還不是一樣。”說完又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陳旭安慰道:“依我看,就要是緣份沒到。”
張朝洋聽了陳旭的解釋,笑道:“緣份,我又不是長臂猿,哪來的‘猿糞’啊!”
陳旭也讓張朝洋逗樂了,但是心裡卻笑不起來。其實他自己也和張朝洋一樣,只不過是50步和100步的差距,現在卻在這裡安慰別人,誰又來安慰他呢?
這時張朝洋酒也不喝了,正趴在桌子睡覺,似乎已經喝醉了。陳旭頭也有點暈乎乎的,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付完錢後扶著張朝洋出去了。
從酒店出來,一陣冷風迎面撲來,陳旭頓時感覺清醒了很多。他扶著張朝洋沿著街道走著,還沒走兩步,張朝洋突然掙脫陳旭的攙扶,自己跑到路邊吐去了。
陳旭怕張朝洋跌倒,一直站在他身後,看到他吐完了,就問道:“張哥,你沒事吧?”
張朝洋轉過頭,剛想要說話,突然又想吐了。他向陳旭擺了擺手,彎著腰站在那兒。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沒事,我就是這樣,吐了就好了。”
陳旭上前要扶他,他說他沒事,可以一個人走。倆人就並排沿著街道走著,張朝洋突然唱起了《單身情歌》:“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陳旭對流行音樂一直不感冒,以為它們都是無病呻吟。他記得曾經有一次在他家的樓下,他看到一個光著屁股的小孩,大概還沒有上學的樣子,站在一顆大樹下撒尿,嘴裡就哼著這首歌。但是這一次,他彷彿是被張朝洋的歌聲感染了,也大聲唱了起來:“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多情的痴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
第二天,他們都沒有來上班。專案經理打電話問他們原因,他們都說病了。專案經理很鬱悶:昨天又沒來寒流,怎麼兩個人同時病了。
日子就在加班中一天天過去了。有一天晚上,陳旭正在加班,接到一個電話,是大學同學郝彥打來了,說今天來濱城出差,想找陳旭聚聚。在大學時,郝彥睡他下鋪,關係很鐵,畢業後他去了上海一家硬體公司做銷售。沒有辦法,陳旭只能請假。今天活也快完了,陳旭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專案經理同意,似乎還欠了他天大的人情。他簡單處理了一下,電腦也沒關。因為明天把環境調好還得花半個小時,索性就不關了。他下了樓,叫了輛計程車,直奔約好的餐館而去。
到了餐館,郝彥已經等候多時了。他滿面紅光,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幾個月沒見,稍微有點發了福。見了面相互吹捧一下,寒暄過後就坐下了。
郝彥問道:“怎麼最近沒有看你上QQ啊?”
“別提了,我的QQ號被人盜了。可憐我那*QQ號啊。大學掛了四年,好幾個太陽呢。該死的木馬程式,我以前挺瞧不起那些玩木馬的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有本事自己寫一個,用著別人寫的程式在那兒裝高手。沒想到自己也中招了,現在也懶得再申請一個了”,陳旭不無傷感地說道。
“那你沒有申請密碼保護啊?如果實在是找不回來的話,我聽一個朋友說,可以打電話到騰訊客服,大多數是可以要回的。”
“試過了。都怪我那時候太傻了,聽別人說網上註冊的時候千萬不能用自己的真實資料。所以申請QQ的時候,所有的資訊都是瞎寫的。還以為自己多長個心眼,真是自作聰明,自作自受。”
郝彥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該不會是你盜的吧。我的密碼好像你以前是知道的?!”陳旭竟然懷疑起郝彥來了。
“說什麼了,我閒著沒事做嗎?別忘記了,我的QQ比你還多一個月亮了。我就是想起我剛買電腦那會,不是設那個開機密碼嗎。我聽別人說密碼一定要設的複雜點,什麼大小寫混合、字母數字混合、長度不能少於多少位,我當時真的照做了。晚上開機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出密碼,當時也不知道開機密碼的破解方法,只好又重灌了一遍系統。現在想來還覺得好笑”說完話,郝彥自個又笑起來了。
陳旭也跟著笑起來了,他接著說:“是啊,那些前輩們真是‘毀人不倦’啊,一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也敢拿來教別人。可以想一想,人家說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