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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旁至目的地──直豎在沙崗上的兩根木柱前。
索天澄遂安靜不再作磬,靜待男人躍下馬揹走近她。
男人在她身側蹲下,空著的手用力壓制索天澄的背,以操控長鞭的手替索天澄雙腳松捆。而索天澄更是完全不反抗的任他動作。
待男人繞到她前方,她逮住機會把握在手中多時的砂擲灑向男人冷傲的俊顏作為報復,然後趁隙逃逸。
怎奈幸運女神忘了眷顧她,她方卯足全力準備逃脫,右腳踝已被男人用力扯得老高,害她再一次跌趴在沙灘上。
索天澄不死心的繼續掙扎著,男人的大手卻再一次壓制她的腰背,令她無法動彈。
“放開──”
這回話未吼完,整個身子已被男人抓小雞似地揪立起身,拖向兩根圓木柱。
索天澄未搞清男人的企圖前,右手腕已被鞭子的一端捆綁在一根木柱上,接著,左手腕也被鞭子另一端捆綁在另一根木柱上。
“野蠻人,放開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索天澄用力掙扎,怎奈意使勁反而被捆得愈緊。
男人對她的怒吼完全聽而不聞,倨傲的走向愛馬,風儀灑落地躍上馬背,準備策馬離去。
索天澄心頭一急,再一次拉高嗓門吆喝:
“不準把我綁在這裡,放開我再走!”
男人不但不合作,還惡劣的加快賓士的速度。
“回來!”眼見太陽已西沉,男人又漸行漸遠,索天澄急如熱鍋螞蟻。
遠去的男人總算良心發現的折返,索天澄見狀暗鬆口氣。
她還以為自己已經註定要在這片荒涼的海邊沙崗上迎著沁寒的海風渡過今夜了呢!
豈知男人並未下馬,只是騎在馬背上,唇邊逸洩著冷漠的戲諸,大說風涼話:
“忘了告訴你,每當太陽西沉之後,棲息在這島上的禿鷹和狠群便會出沒覓食,自求多福了。”
語畢,男人鼻息間輕吐幾聲可惡的冷哼,便再度策馬準備離去。
索天澄被他唬得心驚膽戰,聲音僵硬的逞強忿道:
“你少唬我,我才不信。”
“那是你的事。”布萊克化身的男人一派與我何干的微揚邪惡嘴角,一陣風似的遠馳。
索天澄才想出聲喊他,發現他已離她極遠,於是洩氣的打消念頭。
低首注意到自己映在沙灘上的願長影子,索天澄不禁慌亂起來。她是希望那男人所說的禿鷹和狠群只是嚇唬她,想藉此來懲罰她擅闖他的島。
可,萬一是真的呢?
才想著,狂嘯的海風已捎來遠方的狼嗥,禿鷹鼓動翅膀的聲音也隱約聽聞。
索天澄幾乎從咽喉涼到了雙足。
老天!那男人不是在誆她,真的有禿鷹和狠群!
不怕,不怕!她是死神的新娘,死期未到不可能會死,所以她不必擔心今夜會死於禿鷹或狼群之手。
不對,不對!死神的新娘這個身分只能保證她不會死於禿鷹或狼群的魔爪!並不保證她會毫髮無傷。
缺手缺腳、容貌被毀,或者眼睛少了一個也不會危及生命……
不……不要!她不要變成那副慘狀,太悽慘了。
可面對一望無際的荒野,她能向誰求救?
索天澄意想心愈沉,愈想愈絕望。
更不幸的是,第一隻見獲她的禿鷹已振翅朝她的方向俯衝而來。
“不……”索天澄無法逃走,只能緊閉雙眸,拒絕目睹自己遭到攻擊的悽滲模樣。
和布萊克隱身一旁的阿比斯很難坐視索天澄的無助恐懼,出聲試探布萊克的心意。
“這樣好嗎?”
“等她求救再現身不遲。”布萊克深信索天澄必會求救。
這是人類的天性:膽小虛偽又貪生怕死。
可是他們等了半晌都等不到索天澄放聲求援,眼看禿鷹群集,狼群也自遠處逼近,其中有又禿鷹即將啄去索天澄的右眼……
“笨女人,八成嚇傻了!”布萊克寒聲低咒,火馳上前救人。
阿比斯和布萊克幾乎同時行動,發揮萬獸之神的恫嚇力趨走了禿鷹和餓狼。
即將攻擊索天澄眼珠的禿鷹則是被布萊克駭走的。
“為什麼不求救?”布萊克冷酷地睥睨索天澄失去血色的唇質問。
索天澄瞪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不甘示弱的逞強道:
“沒有必要—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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