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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逃了,求你饒了我……不要這麼罰我,求你……”索天澄已經顧不得那許多,可憐兮兮的放聲猛哭。
哭得柔腸寸斷,卻也哭軟了布萊克冷硬的心。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懲罰她,滿腔的憤恨亦在她的淚水攻勢下逐漸瓦解消褪。
布萊克將她無依抖顫的小小身軀擁入懷中,強勢的捧住梨花帶雨的小臉,氣勢駭人的下令:
“不許逃離我,永遠不許!”
不待索天澄回應,布萊克已吞沒她沾淚的唇,然後是身體。
漸漸的,他將她無助的淚化成綿延不止的陣陣輕吟與嬌喘。
一整夜的……
第九章
本該大肆慶祝的玄冰宮,這會兒卻是妒火連天,怒雷頻鳴。
玄冰勃然大怒的詰問銀冰:
“為什麼那個賤女人沒被消滅,只被軟禁在水雲軒?連那個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監禁。你倒是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請先息怒,銀冰下次一定會順利除掉那個賤女人,請小姐再給銀冰一次機會。”
銀冰也很納悶。
她明明利用那隻小貓對那侍女下了暗示,那侍女也確實遵照她的指示帶著索天澄那賤女人潛逃,而且她們也如她計劃般在中途便被布萊克公爵發現逮捕。
一連串的過程都順利而完美,公爵也確實大為震怒,可為什麼沒除掉那對主僕?
若說布萊克只饒恕索天澄,銀冰尚能理解,但連那待女都未被處以魂飛魄散的極刑,銀冰就匪夷所思了。
玄冰也明白銀冰的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不能成功實在怪不得銀冰,因此按捺滿腔怒氣的給予銀冰第二次機會:
“你確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是的,小姐,銀冰敢打包票,這回公爵肯定不會再饒恕那個賤女人,不過這個計劃需要小姐協助才行……”銀冰笑得詭異。
玄冰甚為心動,不置可否的道:
“說說看。”
銀冰立即向主子暢言計劃。
放眼地獄冥界,對布萊克未對索天澄主僕,尤其未對侍女妮可處以魂飛魄散的極刑都感到極度納悶,議論紛紛。
阿比斯和孟斐斯卻完全明白布萊克的理由:
昨夜布萊克拷問侍女妮可時,便已確信妮可是遭人操控,並非出於自己意識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賞罰分明的布萊克才會放妮可一馬。
至於這其中是否有顧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萊克未對索天澄施以極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則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說著,他們的主子布萊克公爵已經又往水雲軒去“懲罰”索天澄了……
布萊克甫跨進水雲軒,便察覺到軒內不同於以往。這份異常感絕非侍女妮可和小貓妮妮被隔離禁見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萊克很快便尋獲不尋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見索天澄身著睡袍,靜默不語的端坐在床上發呆。
“你在做什麼?”布萊克移至床邊,不減威嚴淡漠的問。
索天澄並未回答,而是開始寬衣解帶。
布萊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麼都沒穿,所以睡袍一脫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後的下一個動作是欺近布萊克、主動隊吻布萊克,同時為他輕解羅裳。
布萊克及時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問:
“是誰令你這麼做?”
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無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這麼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據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麼把戲?”布萊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無上的死神面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類亡魂哪敢玩什麼把戲?我不就是在盡一個玩物的本份麼。”索天澄又動手脫他衣服。
布萊克心中氣極,不過他不會被輕易激怒,反而順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釁催促:
“動作太慢,再快點。”
“是。”索天澄不痛不癢的回話,真的加快速度。
布萊克見狀,心裡更氣。想解讀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願,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閉心扉,令他英雄無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遲疑的褪光布萊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萊克進一步命令,使已主動吻上他,沿著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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