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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兩兩相欠之債,那麼,她與玉蕖的情債,理當還清了吧?毋需再馱負著“煙絨”的情債,而是全力全意、甘之如飴地將那份屬於“豔兒”的情債扛在身上……
思及此,她心底竟有些感謝當年玉蕖絕情地鑿去她的情,讓她以原魂珠來清償曾對玉蕖的心動,而不是終其一生來償付兩人之間的情債。
早上,將燭光的魂魄送入了地府,玄武及豔兒便繼續另一番奔波。
騰雲駕霧的飛仙術,輔助著玄武及豔兒朝花神玉蕖的仙居馳騁而行。九霄之上,風寒霧重,卻透不過豔兒包覆紮實又密不通風的層層衣裳,再加上玄武刻意側身為她阻擋凜冽風勢,她幾乎是感受不到半絲寒意。
數刻之後,他們抵達百花盛綻的玉蕖居所,陌生的氣息引來成群彩蝶躁動,玄武及豔兒並未太長等待,玉蕖已在花舞幽香中現出爾雅頑長的身形。
“玉蕖尊者,好久不見。”
“玄武尊者,您無恙了?”玉蕖先是與玄武一陣寒暄,但目光卻落在玄武身畔以紅紗覆面的豔兒,“你當真將玄武尊者給挽救了回來……”
豔兒在紅紗下扯起一抹淺笑,與玄武交握的柔荑略略收緊糾纏。
“沒錯,我從燭光口中聽聞,是玉蕖尊者告知豔兒銷燬蝕心劍的方式。真是讓您見笑,看來我的定性仍不夠,竟會受控在蝕心劍之下。”玄武笑道。
“玄武尊者您太客氣了,我甫聽到您受蝕心劍所控時也覺得極不可思議,擁有聖印‘洪範九疇’的您,理當不受妖劍所惑。”
“聖印雖有無邊法力,然而我自己心有旁騖,產生了神獸所不應具備的貳心。”而影響了他向來無慾無求的心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豔兒。
“不過,您能沒事就好。”玉蕖誠心說道。
“我是沒事了,但豔兒卻為我吃盡了苦頭。”玄武輕緩地半撩起豔兒的腕袖,露出凝白肌膚及上頭皸裂的傷痕。
玉蕖一見到豔兒的手,不覺驚慌嚷道:“煙絨,你怎麼變成這模樣?!”
玄武自是沒漏聽玉蕖所喚出的那兩字陌生稱呼,但他不動聲色。“不僅是手背,豔兒渾身上下已全讓白虹、流星的交雜冰炎所傷。坦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趟前來,是想向玉蕖尊者您求藥。”
“求藥……我是有不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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