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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具體樣子,但是你只能說出他帶給了你什麼樣的影響。
比如,風,比如,時間。
比如,愛。
愛情也許不僅僅是一種感覺,更重要的是愛能讓你為對方帶來什麼。你為他而剪得髮型,你為他而做的早餐,都是愛的體現。
但是,他為你做早餐卻不一定是因為愛。這是一個可悲的充分不必要條件。
林以純看著蕭張端來的早餐,兀自發呆。自從自己的腿受傷之後,蕭張就開始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是卻把林以純的目光全部忽略掉。
看著蕭張在他的房間裡幫忙煮著小菜的模樣,林以純不禁要想,不管是誰看見這樣的場景也會以為這是一幕偶像劇的溫馨畫面,但是事實總是比想象來得更加殘酷一點。
蕭張不愛自己,林以純當然知道這一點,也許曾經愛,但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愛情就消失殆盡了。將筷子緩緩放下,花小米看著蕭張從廚房端著一疊青翠的菜出來,“謝謝你這幾天一直對我的照顧。”
深深地看了林以純一眼,蕭張微微笑:“我不照顧你,你可要怎麼辦呢?叔叔阿姨都在國外,你也沒什麼親戚朋友在這邊,我怎麼可能忍心看你一個人。”
“就是因為這樣嗎?”林以純低頭看著自己包紮得很腫脹的腿。
將盛著飯菜的餐碟放在桌上,蕭張輕輕地摸了摸林以純的頭:“來,快來吃飯,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腿要好好養好,多吃點東西。”
林以純長嘆一口氣,還是順從地拿起了筷子,嚐了一口菜,“唔。還真好吃,蕭張,我記得以前的你並不會做飯的,這麼久沒見,你的手藝快比得上星級廚師了。”
將手在餐巾上面擦了一下,蕭張拉了最近的凳子就坐了下來,“你知道我不喜歡跟我爸媽住在一起,所以,在你走之後我就一個人搬了出去。自己照顧自己才知道做飯是生活的最基本技能。幾乎沒有別人吃過,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讚美。”
溫柔地一笑,露出甜美的酒窩,“這麼說來,我是很榮幸能吃到的第一人?”
林以純是很美的,尤其是微笑的時候,如同一朵帶著溼潤的露珠的百合花一般,恬靜地盛開,還散發出淡淡的誘人香味。
看著林以純的笑臉,蕭張還是很潑冷水地說道:“不……是。”
剛剛浮現在臉上的笑容就這麼漸漸地隱了下去,林以純吃著嘴裡的東西,不再出聲。
兩人都沉默了很久,蕭張深知自己說的話會在林以純的心裡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但是,卻還是說出了口,並且沒有半點後悔。
蕭張暗自思忖著,如果沒有花小米,自己會不會依然這樣無動於衷?
但是,只是因為花小米嗎?
曾經看著林以純離去的背影差點哭得被過氣去的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漸漸將這個名字從自己的心底抹去,只留下一個淡淡的痕跡。
是因為受傷,所以現在條件反射性地想要避開傷害嗎?
如同是一個相濡以沫的戰友,終於等到了幸福的彼岸時,忽然發現同伴早已經離開。本來應該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啊,為什麼變成了悲傷的形隻影單?
看著林以純安靜地吃完碗裡的飯,蕭張問:“飽了嗎?不夠我再給你盛一點。”
不看他,林以純搖著頭,如同一個安靜的芭比娃娃。
“那我扶你去沙發上坐著吧。”蕭張站起身,將左手架林以純的腰上,右手扶著她的手就向著客廳走去。
“小心,小心。”
林以純右腳小心翼翼地踮著,稍微有一點瘸地走到沙發旁邊,然後坐下。
蕭張也陪著坐在了旁邊,伸手拿了小桌上的電視遙控板開啟電視,“看看電視吧。我先去把碗收了。”
身後林以純的聲音傳來:“別收了,先放著吧。我們聊聊怎麼樣?”
轉過身看著長髮擋住了眼睛的林以純,蕭張收回步子,“好啊。聊什麼?”
這是一句很疏遠的話,但是林以純似乎並不介意蕭張的態度,嘴角依然努力做出美好的微笑來:“回來過後我們還沒有好好的聊過呢,告訴我,你過得好嗎?”
蕭張坐在右邊單獨的一個紅色軟墊小沙發裡,眼睛直視著林以純的臉頰:“還不錯。一半自食其力,一半依仗著張志豪作威作福。”
“呵呵——”林以純笑得合不攏嘴,“還是那個樣子啊,老是牛著鼻子,對你的叔叔充滿了一半感恩,一半怨恨的感情?”林以純上學時就經常與蕭張出入張家,對張志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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