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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核舟記》,說明代有個叫王叔遠的藝人,能在一個桃核上,雕刻出五個人、一艘船、一個故事來,原本並不相信,今天一看,在充分利用空間上,真有高手能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至少日本就有。
我定下心神回頭一望,,那一片竹林居然只有十二根竹子。
煙鬼昏暗的眼精裡射出精光來,喃喃道:“怎麼可能?”
我道:“聽說心理學應用方面的高人,能利用人的視差和錯覺,把人的空間感受都扭曲了,看來日本帳下有高人。”
衛哥問:“江磊,你行嗎?”
我道:“不行,差遠了。”
梵音剛落,那“觀音”閉著美目又盤坐在了蓮花上。惹火的身材,若隱若現的肌膚,卻配著無邪的面龐,空靈的眼神,慈悲的笑容,再混雜著神秘和莊重的氣氛,讓我突然緊張起來,靈魂在平靜和衝動間掙扎著。我的平靜,是上蒼賦予,我的衝動,卻是原始野性,我不得不壓抑衝動,以免褻瀆神靈。但我做不到太上忘情,我突然記起了倉央嘉措的佳作:那一天,我聽了一首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那一天,我轉過所有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紋。
我們一齊望著李鷹,李鷹道:“這是北海道天后:新堂淺香,一出場就是全日本幾十萬家酒吧公認的頭牌人物,這是下馬威啊!”
我們走近了日本人的“和齋”,跟評委一起坐在大堂席上。
房間是木製的小閣樓,裡面並不豪華,也不比中國的大,但透著份特有的幽靜與精緻。精美的屏風,鋪張開地榻榻米,穿著和服的女人,還有懸掛著的千紙鶴。這些都告訴我們,這裡是東瀛。
一桌、一幾、一屏、一扇,而已,卻都是明顯的日本古物,簡約而不簡單。
一女子身著紫色的和服,跪坐在書桌前,悠揚的背景音樂響起,她開始時而蹙眉,時而奮筆直書,用得是上好的毛筆,懸肘垂臂間居然頗有功力,寫罷合攏拿起一看,封面上龍飛鳳舞著四個大字《源氏物語》。紫衫女子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呆呆望著門外的竹子,眼角居然有淚水。
這時書桌遠端一個屏風,飄出一副巨大的日本古典建築的圖畫,又用幻燈片的形式,一字一頓地打出一行漢字:公元一千零八年,平安王朝,紫式部。
這個屏風是某臺電腦的背投,這個技術不怎麼稀奇。
七爺道:“這人在幹什麼?為什麼會用漢字?”
李鷹道:“這個是杏壇,一本道的神級美女。身材超好,眼神超魅,剛才那叫什麼?江磊,是不是有篇什麼東西,寫過叫太息般地眼神。”
我道:“呵呵,戴望舒的《雨巷》。這人演得就是紫姬了。是《源氏物語》的主人公,這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小說,嗯,比紅樓夢還早。她快被統治階級凌辱了,這書寫作時還沒有日文,所以用漢字,日本還算尊重歷史。”
七爺道:“哦,她快被凌辱了,那真讓人嚮往啊。”
話音剛落,屏風後走出一箇中年男子來,一看,可以給紫姬做父親了。很威武地用日語吼著杏壇。一陣羅嗦的鳥語對話後,杏壇明顯被脅迫了,嬌目含淚,咬著嘴唇跪了下來。五體投地了一番,低垂著頭;紅著臉蛋,開始幫那男子脫去褲子……那不好意思的表情,讓我們真切地感受到一種藝術品被毀壞的悲劇與快感。
他果然開始禽獸了,比禽獸還禽獸的那種禽獸,他把掙扎著的杏壇剝光了,杏壇只好掙扎著,雅蠛蝶雅蠛蝶地無助地叫著,不時向我們拋去求救的眼神。男人不理他,專心幹活,有時還發出兩聲勝利地淫笑,彷彿在說:“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你的。”我們抓著自己褲襠,義憤填膺道:“禽獸。”
雖然演得活靈活現,但大多數人正義感只停留在腦海裡。
我只說大多數人,是因為總有一些是非主流,突然一道影子衝了過去,差點把整個比賽毀了,我大驚,是牛仔,他要去救人!這個傻 必,這臉丟到太平洋了,我們正準備發生阻止,日本方真是準備周全,牛仔剛啟動,四個相撲手便把他夾住,牛仔救人心切,始料未及,被當夾心餅乾一樣帶了回來。
比賽繼續,我抹了抹頭上的汗,衛哥向牛仔投出一道憤怒的目光。七爺則很複雜地望了渡邊一眼。這傢伙早就安排好人盯著中國隊的每一個了,人為刀俎啊。
紫姬伺候完“老人”,老人淫笑著離開,我們剛鬆了一口氣。更加禽獸的事情出現了,老人又把紫姬留給他的兒子。這傢伙又矮又胖,腆著肚子衝了過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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