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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只是唇倔強地緊抿,彷彿氣得不輕,卻被極力地忍了下來,“他的背後是整個鄭氏。”
“呵呵,當初一個言家也沒有用,你認為現在狀況會改變多少?鄭凜敘也不過如此,而且有一點你不知道吧,我們和鄭氏也有一些生意往來,鄭凜敘和他的關係也不一般,你覺得鄭凜敘是會選擇保住一個可以給他帶來長遠利益的人,還是會保一個剛認沒多少年的兄弟?”
“薛紫凝,你別當我是傻子。”葉辛越深吸一口氣,倚在椅背上,似乎在藉以來鞏固自己的自信,“你薛皇玄是什麼人?頂多算個畜生!鄭凜敘對言厲是什麼態度我管不著,但是如果你以為說這幾句屁話就能動搖我,那你就錯了!你也不看看,鄭凜敘是個什麼人物?會由著你們兩兄妹當傀儡一樣的擺弄?”葉辛越砰的一下拍桌子站起來,頓時引來少數顧客的注目,但是她看也不看別人,眼神灼灼地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薛紫凝,眼底是觸及底線而反抗的光芒,“我不管他是不是有個鄭氏撐腰,就算是堵上葉家,我也不會讓薛皇玄碰他一分一毫!”
葉辛越拽著包離開,在臨行到門口的時候向經理道:“我妹妹神經病發作,請你打電話叫醫生。”
薛紫凝看著葉辛越風風火火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還真是個脾氣火辣的女人,平常對他們聞之色變,但是隻要觸及到言厲,她便會像一頭炸了毛的老虎,時刻警惕著不讓敵人進入領地。
只是薛紫凝並沒有忽略葉辛越說話時候眼眸的顫抖。
她終究是害怕的。
葉辛越最近經常心神不寧,離開咖啡店的時候精神忽然一個恍惚,車子險險擦過一輛保時捷,對方沒有停留,葉辛越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薛皇玄,這個名字,在她的生命中是噩夢的根源。
死死拽著方向盤,葉辛越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匆匆結束通話,葉辛越趴在方向盤上,肩膀死死壓抑住顫抖。
那個人,用他的手段足足毀了葉辛越一生。
心頭湧生出的涼意,讓葉辛越恍惚想起十四歲的那個下午,秋季,帶動著落葉,她的血液在那一刻凝固。
……
巨大的撞擊聲,她親眼見到母親的身體呈著一道弧線拋到一邊,那柔美的臉龐滿是血汙。
她不敢置信,上一秒她還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撒著嬌,而下一秒,血淋淋的屍體,母親不捨而柔和的眼神……在她的腦海裡拼命徘徊著,夾帶著周身的涼意。
她純白的裙子燃著母親的血,腳步不穩地跑過去,葉辛越抖著手按著母親的屍體,周圍似乎有些喧鬧,更多的是人群的爭議聲。
忽然,就在她快要被這刺目的太陽曬得昏過去的時候,一雙手工鋥亮的皮鞋踏著穩健的步伐,來到葉辛越的面前。
那是葉辛越第一次見到薛皇玄。
噙著一抹溫潤的笑,銀灰色的眸,一身黑色大衣擋不住他從裡到外的卓絕風骨。
只是那時的葉辛越,並不知道,如此美麗的男人,卻是真真切切的惡魔。
下一秒,葉辛越昏了過去。
連續幾天,她都潛意識的躲避著母親滿身是血的真實,顛顛簸簸地在夢中不願意醒來。卻在有一天,她被一陣壓迫感緊緊強迫著鎖起來的內心,忽然一睜眼,她怔忪地望著天花板,觸目的是一間顏色略顯灰沉的房間。
當真正觸碰到現實,十四歲的葉辛越全身發冷,豆大的眼淚噙在眼底,卻無一顆落下。
只能用最原始的自我保護的方式抱著自己,只記得一些破碎的片段……關於突如其來的黑色轎車,她還記得那時候眼眉一掃,見到那車上的人和隨即追趕的人手裡,握著槍。
那段路本來就不太太平,附近早就聽說經常有黑幫火拼,但是畢竟是歷史久遠的一條路,人也算多,而且那條路是葉辛越和媽媽從小要進出的必經之道。
門這時無聲息地被開啟,葉辛越反射性地一驚縮地更緊,是那個昏睡前最後一眼看到的男人。
十□歲左右的男人,卻是渾身上下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葉辛越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他讓她覺得危險。
“醒了?”薛皇玄笑著走近,無視了她微乎其微的抗拒,隨意地坐下,看著如驚弓之鳥的葉辛越,忍不住歪歪頭,好笑地看著她,“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他說話的語氣很隨意,已經過了變聲期的嗓音十分低沉好聽,卻潛意識地讓人十分不舒服。葉辛越此時卻艱難地隱藏著自己心底的絕望,她忽然拉著薛皇玄的袖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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