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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纖纖玉手開始往龍天行那偉岸的胸膛攀爬而去,另一手的纖指卻藉著寬袖的遮掩,往王光杯上點了點。
“爺兒,你怎地不說話,瞧我們十額駙讓你給急的。”嬌膩的聲音充滿著魅惑,她一手拿起王光杯,就要往他嘴上喂去。
在商場上打滾也不是一天兩天,見的世面自然也多,對女人,他不是柳下惠並不排斥,便就著柳時紅送上的酒將它一飲而盡。
羅歆一瞧,臉上頓時流露出滿意的笑意。
想吊我胃口?等會你若慾念一發,只怕也是要求上我一求了!
他心裡盤算著邪惡的念頭,臉上倒也是笑意盈盈,頻頻地要柳時紅斟酒敬酒,絕口不再提生意上的事。
龍天行亦不覺有異上杯跟著一杯喝著,想藉此消弭一天來鬱郁的心神。
突然間,一股異常的熱度在他體內躍動,如此詭異的感覺讓他驚覺不對,暗自心生警惕。
再加上回神後,他瞧著羅歆和柳時紅之間的眉來眼去,顯然他是在心不在焉的情況下給著了道。
周身散佈著不尋常的潮紅與熱意,他暗暗運功,果不其然,內力的執行十分滯凝,只怕那酒裡被下了藥,而且還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媚藥。
他抬頭,一雙炯炯雙眸筆直的射向羅歆,薄唇輕啟,“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龍兄指的是:!”
“你在酒里加了料?”一陣陣的燥熱襲上,龍天行雖然試圖用內力壓抑,可卻發現完全無用。
再加上柳時紅宛若無骨的柔倒在他身上,那魅人的幽香更是讓他心旌欲動。
“龍兄別擔心,不過是些助興的東西罷了,不傷身的。”羅歆帶笑說道,顯然完全不將他眸中的怒意放在眼底。
“為什麼?”
“最近那洋房商行的容掌櫃,鎮日跟著你的訊息正在京城裡傳得火熱,我這麼做不過是為免你中了那低三下四的美人計,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先讓你銷魂銷魂罷了。”他將話說得既理直又氣壯,完全無視於龍天行正蘊著的怒氣,此刻的他仗著他體內的媚藥勢必得靠柳時紅來解,所以便將他視為綁在架上的鴨子,飛也飛不得。
“原來額駙是為我著想吶!”龍天行咬著牙對抗體內的燥熱,恨聲說道。
“龍兄知道就行了,這會時機正好,只待咱們將合同打好,那時紅兒的滋味可是銷魂啊!”
“若是我不打這合同呢?”他沉著聲,怒視著一臉得意的羅歆。
如果說他龍天行是這般可以讓人恣立息玩弄的人—那龍家的家業也不會有今天這般的規模了。
“這媚藥可是西域來的上等貨,不達目的那慾念絕不罷休,這京城內大大小小所有可以找得著姑娘的地方我都打點好了,今日全都休業一天,龍兄又何必自討苦吃呢?這要是三天之內龍兄不銷魂一次,只怕就算將來再想嚐嚐鮮味,也難了。”羅歆的言下之意很簡單,要嘛就簽了合同醉生夢死—要嘛就受盡慾火焚身之苦,然後準備做上一輩子的太監。
這招對龍天行這樣一個堂堂大男人來說,的確夠陰毒了。
只不過他挑錯了人使陰,龍天行怒極,一掌重重拍上了桌面,那磅然的氣勢叫署於其上的杯盤起了一番震動。
“我……不籤!”
“龍兄可得要三思啊,就我所知龍兄還未留後啊!”
三思個屁,饒是修養再好的男人,碰上這等脅迫只怕也難忍,更何況是龍天行這向來高高在上,一句話出口,鮮少有人能夠違逆的男人。
他搖搖晃晃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羅歆,眸中的熊熊怒火毫不猶豫的筆直射向他,試圖踩著微亂的步伐離去。
羅歆眼神一使,那柳時紅隨即會意的上前,纖細的身上攀著龍天行結實頗長的身軀磨著、蹭著。
他的氣息逐漸浮亂,炯炯星眸微眯,但沒讓他像惡虎般往柳時紅身上撲去的原因,就是羅歆臉上那抹自以為計謀得逞的竊笑。
怒火在胸臆間熊熊燃起,他咬牙一把揮開了柳時紅,然後幾個大步已然來到了門邊。
就在他推門而出的那一刻,羅歆的聲音便如鬼魅般傳來——
“龍天行,服了這藥,只要一日沒有女人便會宛如身處地獄之火一般,七七四十九天之後,縱有魅女幽香也難再展雄風,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甚至連考慮都沒考慮,龍天行伸手使勁推門,並頭也不回的咬牙說道:“羅歆,我今日之所以前來,本就是要與你簽訂合同,只可惜你竟然使出這般下三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