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只比你大一歲?”
“實際上是八個月。”
“吃飯。”
張行長約修月吃飯的地點在市郊的百福四合院,挺土的地方挺土的名,可名聲大的很。每天只備兩桌宴席,基本只接待省部級以上領導,外加個別實在是有錢沒地兒花的大款。打著毛家菜的旗號,據說大廚是曾經在毛主席身邊服務多年的程汝明老人的關門弟子,究竟是真是假誰也不好說。我曾經問過我爸,他說這廚師的身份不重要,能把百福四合院折騰出這麼大名氣,有一點是肯定的,上頭有人。
晚風挺涼爽,我開著車從媽媽家出來,想了想,決定去小K的酒吧喝兩杯。十一點多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一進門就看見小K特顯擺的炫著他的調酒絕活。
“姐,這邊這邊!”看見我來了,小K大聲招呼。
我走到吧檯邊坐下,他拿了杯檸檬水讓我先喝著,“姐,今天不是週末,怎麼這麼有空?“
“想來就來唄。”我手支下巴懶洋洋的說。
“心情不好啊?”小K笑兮兮的湊到我面前,特八卦的問。
“閃一邊去,甭搭理我,讓我一個人呆會兒。”
小K衝我做了個鬼臉,招呼服務生把調好的酒送到7號桌,從酒架上拿下瓶波爾多在我眼前晃晃,“今晚來點紅的?”
我嗯了聲,暗紅色液體沿著杯壁緩緩滑落,映著霓虹閃耀的燈光,很妖豔的感覺。
“耶?今天是什麼日子?江哥,這邊這邊!”
嗯?我扭頭順著小K的聲音望去,江帆?
“葉南?真巧。”他看到我也有點意外,笑著坐在我旁邊。
“是挺巧。”我側頭瞧這他,清爽時尚的打扮,看著很舒服。
“江哥也來杯紅酒?”小K問。江帆點頭,“波爾多好了。”
“大學教授泡夜店,不怕碰上你的學生?”我衝他晃晃酒杯,淺啜一口。
“至今為止還沒人發現。”他笑。
“相親那天干嘛扮成那副樣子,怕我對你一見鍾情?”想起他那瓶底眼鏡,白菜幫子髮型,真夠慫的。
“呵呵,見笑了,其實我並不想去的,礙於學長的面子不得已而為。”爽朗的笑聲在這嘈雜喧囂的環境裡顯得分外順耳。
“這是你第一次相親?”我盯著杯子裡的紅酒,漫不經心的問。
他點頭,“其實我一直對娶妻生子這種事兒不感興趣。”
“為什麼?”我問。
“怎麼說呢,沒碰上心動的物件。”他想了想,側頭看著我說。
“心動?一見鍾情臉紅心跳。”對於二十七八的人,實在很難想象。
“呵呵,其實我從沒強求,感情這種東西講緣分的,我奉行寧缺勿濫,找不著合適的就自己過唄。”他晃著酒杯不疾不徐的說。
“嗯,其實這樣也挺好。”我跟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姐,你這牛飲簡直是暴殄天物!”小K痛心不已的叫喚,我笑,“少廢話,倒滿。”
“有心事?”江帆問。
“我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從S市趕回來之後就沒碰上一件順心的事兒。
“怎麼這麼說?”他問,“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個很好的聽眾,說出來說不定舒服點。”
“知心大哥啊?”我笑,“感情上的事兒說了也沒用。”
“那可未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聲音溫和醇厚,特別能安撫人心。
“我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沒什麼迷不迷的。”
“你這純粹鑽牛角尖呢,說不定壓根兒就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真的,完全就是自作孽,”我喝了口酒,聲音特頹的說,“你說離婚了吧,我還總惦記著他,可又覺得不能回頭,要是回頭了就把兩個人好不容易做出的努力給廢了,道理是懂,可真要做起來太難了,誰也忘不了誰,我其實特別討厭藕斷絲連,這樣對誰也沒個好,可你說心裡就是忘不了,就是憋屈,控制不了,真的挺折磨人的,折磨我也折磨他。你說本來就是因為性格問題過不下去了才離婚的,可這離婚了吧內心反而更煎熬,真的挺煎熬的。我這人一向挺堅強,可感情的事兒實在是太磨人,我想擺脫又找不著出口,眼前黑漆漆一片,偏偏這時候,一個人打著燈籠出現在前面,黑暗中出現曙光了,我想都沒想就特迫不及待的衝過去了,特溫暖的感覺,可我覺得有愧,有罪惡感,你知道嗎!我覺得我利用了他,我明明就沒忘了以前的事兒,又特別不負責任的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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