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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無法忽視的問題,他不相信她沒注意到。
“你想說什麼?我的人制造了那樁事故?”她挑眉,一張豔麗嬌顏佈滿危險。
他立刻明白,她並非愚昧的看不出問題所在,她只是盲目的護短。
“你自己心裡有數的事,又何必非要我親口說出來?”他冷笑。
她水靈的眸底竄出兩簇火焰。“聽著,君則思,我很感激你昨天救了我,但那不代表我賦予你權利來批評我做事的方法和我的人。”
“我批評了嗎?”他搖頭。“崔小姐,你不必為我剛好戳中你的痛腳而發火,困為我壓根兒沒打算插手這趟渾水。”
“你……”崔羽氣結地瞪眼,只因他說中了每一件事。
她一直曉得周延不喜歡君則思與娃娃,他覺得他們的存在威脅到他在幫裡的地位。
但她沒料到周延會以如此激烈的手段來排除異己;她想過要質問周延,卻又念及他對黑虎幫的貢獻而有所遲疑;除了有些自私外,他其實是個滿不錯的人。
最後她選擇了將整椿事故視作一場意外,並當那些過度巧合的問題不存在似地搬離了黑虎幫總部,還周延一份安全感,但願他會想通,該他的東西,任何人都搶不走。
她希望整件事情就此落幕,任何人、包括當事者君則思都不準再提此事。
君則思看穿了她的心思,深邃的眼底漾著一分體貼。“如果你是擔心我會無聊到去掀起一場風波,那你是多慮了,我向來沒有翻舊帳的習慣,並且很樂意看見已返去的事被徹底掩埋、永不見天日。”
她深深地望,他好半晌,感覺他心底的寬容從那糾纏的眸光中筆直射進她靈魂深處,撼動了她的心;如果周延有君則思一半大方,今天這件事就不會發生了。
她想起他昨日的護衛,一個會捨命保護女人和小孩的男人,絕不可能是壞人。
或者她該對他吐實了,繼續瞞著他娃娃的身世並不公平;況且娃娃的認養手續不能再拖,律師告訴她,因為她未婚,不符合法律上的認養標準,因此有許多關節必須打通。
這一點她倒不擔心,有錢能使鬼推磨,律師也說了,會想辦法替她弄到認養資格,然後,只要他再籤個名,娃娃便能成為她名正言順的女兒。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深吸口氣,她有了決定。“不過在聽之前,我想要得到你的諒解。”
他瞧見她眼底的認真,心律頓時失控,她終於要告訴他娃娃的事了嗎,
“我願意答應你任何要求。”只要她說的是實話。
她垂眸,沉吟片刻。“娃娃是你的孩子。”
君則思閉上雙眼,用力地喘了口大氣;儘管是早已猜到的事,但親耳聽見她的證實,那衝擊仍然直擊心頭。
“是兩年前你僱我假扮你的未婚夫時發生的事?”
她點頭。“記得那夜事成之後,我請你去喝酒慶功嗎?”
“嗯!在PUB裡,我們還遇到你幾個朋友,大夥兒一起瘋了一夜。”
“我那些朋友其實就是黑虎幫的幫眾。”她將李馨對他下藥、後來逃到瑞士產子,最後病故的事說了一遍。
君則思握緊拳頭,冷峻的五官平板如昔,但黝黑的雙瞳裡卻狂湧著憤怒、不甘、惶然……等萬種情緒。
“李馨不是故意的,那晚她喝了酒,微醺中愛上一個男人,沒有多加考慮便動了手,事後,她也一直很後悔。”
“無心並不能挽回一件已發成的錯誤。”沒有人知道,那一夜之後,他多痛恨自己的失誤。他是名廚師啊,雖然當時還只是飯店裡的三廚,但身為廚師,對於何種食物該有何味道不是應該瞭若指掌嗎?而他居然會笨到被人在飲食裡下了藥仍毫無所覺。
那件事不僅打破了販夢俱樂部堅守多年的原則,更粉碎了他的自尊,他沒有資格當廚師,因為他是個連食物的味道都分辨不出來的笨蛋。
“別忘了,你答應過給我一個諒解。”崔羽沉言。
他一怔,原來她要求他的諒解並非是為了自己,而是替李馨求的?
“你想反悔嗎?”她問。
他終於明白她是個多麼重視情義的女子了。“我從不毀約,李馨的事……就這麼算了。”那個他一無印象的女人終是他女兒的媽,看在這一點的分上,他願意遺忘李馨所造成的傷害;既然娃娃的身世已經明朗,驗DNA的計劃也得取消。
“我代李馨謝謝你,另外,我希望你承認娃娃,當然,我不會要求你一定要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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