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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公主?”這肉酥至骨的聲音正從未央的腳底彌散開來:“公主,你怎麼不搭理倫家了?”
‘倫家’是這個國家所有相公樓裡那些相公的自稱,未央聽到時不禁覺得好笑,但在這裡時日長了以後,便覺得這倫家喚起來便很有味兒。只是這話從花臨鳳嘴裡說來,便讓人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公主?”屋外,紅蓮疑惑的喚道。
靜默的片刻,未央在極力想著各種理由來搪塞現在的狀況,但現下花臨鳳竟一掃剛才嚴正的作態,抬面眸含嘲弄,嘴角露出戲謔的笑意,看著怔怔坐在睡榻一角的未央。
“公主,公主您沒事吧!”屋外的紅蓮輕輕推了推門沿,動作不大,但足以讓屋內的未央心驚膽顫。
一面是不能相信的紅蓮,一面是詭計多端的花臨鳳,夾在中間的未央面對此時的情況竟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眼瞧著花臨鳳眸子中戲謔之意愈加厚重,未央咬咬牙,心想著在外人面前自己本就不是個純良的大家閨秀,今日之事雖不是她所願見到的,但若是讓紅蓮現在就闖進來,讓她瞧見花臨鳳以及衣衫不整的自己,未免會滋生出更多的流言。
所以,為了不讓她正面看到,又為了給花臨鳳一個反擊,故而未央擺正身體,裹著絲滑的被單緩緩靠近半跪在自己身側的花臨鳳,用手勾起花臨鳳下頜,明眸動容道:“美人兒,公主何時不理你了!”
說完,未央並沒有就此停住的樣子,繼而用指腹沿著花臨鳳的下頜往下游移,經過圓潤珠滑的喉口處,隨而蜿蜒向花臨鳳微微敞開的胸口,附耳於花臨鳳道:“知道什麼叫玩火**麼,你一直在試探本宮是不是那種垂涎男色的女魔,本宮剛才給了你逃生的機會,你不從,現在本宮要讓你知道,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演戲,誰不會,能做到假戲真做又有何難,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又何必有任何顧慮。未央在心中鼓勵著自己,一步一步將花臨鳳壓在自己身下。
能明顯看到花臨鳳深邃的眼眸裡有一閃而過的詫異,隨後那抹詫異之色最後被淡然拭去,甚而在花臨鳳的眼眸中,未央竟讀出了一種叫期待的情愫。
“若公主無事,紅蓮先行退下!”此後,屋外便沒有任何聲響,剩下的便是屋內氣喘吁吁的未央。
“你害怕了!”少許的鬆懈,竟讓身下的花臨鳳掙脫了未央的圍困。
“花臨鳳,你給我出去!”未央終還是火了,她無法忍受這潑皮無賴與自己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
看著背對著自己顫顫發抖的瘦弱軀身,花臨鳳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火,可剛才的模樣又不像是個十五歲的少女能有的作為,眼前這個少女到底是什麼人?
呆了片刻,花臨鳳竟一句話也未說出口,便躍窗離去,不留一絲痕跡,而未央只能掖被裹縛自己那因緊張而瑟瑟發抖的軀體,默默流下淚水。
此刻的她尤為想念那遠在北阜的南宮漠,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偶爾想起遠在千里之外的自己。
而未央不知道的是,此次南宮漠遠去北阜並不是為了營救身處險境的南宮秀,而是圖謀一場叛變,準確的說是策劃一場復仇行動,他要向鯤韞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也要鯤韞為自己的族人贖罪。
次日,德清王府一如往常那般平靜,但在德清王府外卻悄悄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深處閨房的邵央公主難耐寂寞,光天白日下幽會男人,還要挾男人服從自己的意願做苟且之事。此舉天理難容,按鯤韞律法應當受騎行之苦的。
所謂的騎行之苦,是對不忠貞的女子施行的一種罪罰,這種罪罰很大程度是以一種侮辱女子身體的方式來達到中傷有罪者的尊嚴及身體,很多女子因懼怕這種罪罰而選擇自行了結生命。
這事兒傳到花臨鳳耳裡時,他便覺得疑惑,為何昨天才發生的事兒今日街頭巷尾便傳的如此厲害,自己進入惠蘭軒也未曾從德清王府正門出入,見邵央公主也是因為那會兒她正在涼亭內讀書,自己才有機會接近她,據他觀察那會兒院子裡沒有任何陪侍的奴婢,連就守衛也到了換崗的時間,可以說那時候的惠蘭軒除了自己與邵央公主以外,並無其他人介入。
不,還有一人——紅蓮!那個中途打擾他的侍婢紅蓮,此人他從未曾聽德清王府的侍婢提起過,是遺漏了還是這人行事低調,不被人熟悉呢?
對於這個紅蓮,花臨鳳甚覺得奇怪,聯想起昨日未央的舉動,他有了一些猜想,這邵央公主應該對紅蓮有所懷疑,若不是這樣,那她為何不向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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