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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的更緊些,沉聲罵道:“混賬,你可知你的這個妹妹跟尋常百姓家的小姐不一樣?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如何跟國母交代。”
未央著急的搖著頭,上前欲作辯解,卻被南宮漠攔在了後面,只聽得南宮漠再次辯解:“漠兒明白,明白父親的擔心,這次是漠兒魯莽,漠兒願受責罰。”
兩人的對峙,最後以南宮漠受罰五十大板而告終,當時的未央跪在父親面前求父親放過南宮漠,但是父親一臉無奈,只是揹著身任由未央拉扯著他的衣角。
或許未央並不知道,南宮銘要責罰南宮漠背後的原因,若是知道了,那她便會對這個父親徹底失望。南宮漠是義子,對於他的身份南宮漠一直有所懷疑,但始終沒有找到證據確定心中的想法。
最近皇宮內院暗流洶湧,侯相那一方勢力有擴大的趨勢,而皇上早朝時也開始有意排擠侯相,這架勢他能看出來了,不過既然自己都看出來了,那代表侯相也瞧出些端倪。原以為這老奸巨猾的候相會稍微平息一下傲氣,然他居然敢當面在朝堂上向皇上提出了告老還鄉的請求。
這樣做裡外都是在給皇上施壓啊?南宮銘明白,皇上也有意利用他與侯相的瓜葛來牽制侯相,但終究自己善武不善文,就更別提朝廷裡的那些勾心鬥角的齷蹉事兒,可身為人臣,必得為君分憂。
與南宮漠扯上關係的,便是因為此事。為了能夠將侯相的內幕瞭解徹底,最近幾日他都埋頭與掌政廳內,終於查到了些蛛絲馬跡,但這蛛絲馬跡竟與自己這個義子有關係。
今日,他借未央的事兒責罰南宮漠,就是在告訴他,凡事不要太自以為是。
南宮漠被杖責的事兒傳到南宮優耳裡,是在次日的下午時分,溫煦的陽光一如往常,湛藍的天空幽幽飄著幾多白雲,風兒淡淡,桃花燦燦,小樓聽濤上空閒散的揚起一陣哀怨的古箏嗚鳴。
“小音子,這次你又是聽誰嚼的舌根,上一次也是你嚼舌根說公主又一次失憶了。”南宮優側躺在石床上,微眯著雙眸,十分愜意的享受此刻的日光。
古箏耷拉在石床邊緣,搖搖欲墜的樣兒使得跪在地上的小音那脆嫩嫩的心臟也跟著忐忑起來:“回主子,小錦姐從來不說謊話,她在我們侍婢裡算是個一本正經的人。而這次是聽在掌政廳做守衛的良子哥說的,對漠少爺私自帶公主出去,王爺十分的生氣。”
“哦~”南宮優斜斜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出口應著小音。
事態比原本想得要嚴重的多,未央沒想到的是南宮漠不僅僅受了杖責,還被皇上收了出征西關的副將職務。李太監帶著皇上的詔書來南宮漠所住的胥無渡宣讀那日,未央待在胥無渡照顧著臥床不起的南宮漠。
看著他俯臥在床上一聲不吭,未央更是懊悔不已,是自己害了這個哥哥,若不是自己肆意妄為的丟下南宮漠,獨自閒逛燈會,南宮漠也不會受到父親如此重的責罰。
“不要難過!”南宮漠側頭艱難的說道:“是我失職,沒有好好陪著你,到最後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家。”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未央只是低低抽泣,輕聲自責著。
因著太醫剛剛才給南宮漠上了藥,所以未央只能待在屏風外不得近床。原本她也想要去給太醫搭把手,但是被那鬚眉白髮的老頭子給攔下來了,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公主身份貴重之類的言辭,拒絕了未央想要贖罪的心思。
“妹妹,倒是不像妹妹了。”南宮漠挪了挪身,股肉傳來的刺疼讓他不由得要緊了牙關,待那疼痛稍稍平復一些,便笑道:“這點傷不算什麼,比起那些刀劍之傷,這就像是被蚊子蟄了一下,不疼!就是面板稍微有點癢而已。”
沒想到南宮漠居然拿這種比喻來形容自己的傷勢,這讓未央更覺的難受,她起身左右踱了幾步,最後一跺腳,直直奔向屏風背後,才要去伸手掀開床前的幕簾時,屋外傳來一陣尖銳的喊聲:“聖旨到,西關副將南宮漠將軍接旨!”
未央想要出去迎接,卻被南宮漠制止了,他沉聲朝著未央說:“進來!”
當時未央鬧鐘頓時一片空白,順著南宮漠的意思進了幕簾內,剛想出聲說話,卻被南宮漠制止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那人便提著一玄黃錦緞進了屋子。
“南宮將軍,身體可還好些?”虛偽的寒暄著,尖銳的聲音裡透著絲絲不屑。
南宮漠緊緊盯著不能動彈的未央,沉穩的回話:“李內侍,你真會開玩笑,小臣什麼時候成將軍了。”
“昨個兒不是,今兒個不是,說不定明兒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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