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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推了推那人的身,厲聲道:“你方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未央對於那抹淡吻心有餘悸,心想這人也太過膽大張狂,花臨鳳雖也曾這般張狂,但那也是在其他地方,且那是花臨鳳對自己的戲弄,但是這人並不是單純的戲弄,在光天化日之下,更是在自家住的德清王府,這男人能作出這等逾越之禮的事情,不是單純的戲弄,更像是在警告。
“錦平,是你將他帶進來的,也請你將他帶走!”未央冷冷出口,隨即喊出小錦,自個兒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惠蘭軒。
今日之事,讓她耿耿於懷,若是錦平只是在路上偶然碰見這個叫鶴年晞的人,那為什麼這鶴年晞會知道錦平會出宮?再者,這男人也太過無禮,就算之前兩人認識,或是之前真的有過什麼風月事情,但也不應在德清王府內作出這番舉動。
出了惠蘭軒,未央便急急朝著胥無渡走去,想要去看看南宮漠,再過幾日,他便要遠行,想到此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未央心中便有些焦慮。
行之胥無渡,卻發現門扉緊閉,未央帶著疑惑便上前敲門,不多時一個老者給未央開門,這老者是負責打掃胥無渡庭院的張伯伯,張伯伯見來人是邵央公主,便是周道的拜了拜,回話:“副將今日起早便被皇上喚上朝堂,應該是吩咐前往北阜的事宜!”
“哦,那還沒有回來麼?”未央再次詢問。
“至今未歸,聽林內侍的意思,好像要在宮裡就膳!”張伯伯依舊跪在地上,沒有抬頭的意思。
“那伏翠在麼?”未央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詢問其那丫頭來。
“伏翠是副將的貼身侍婢,也隨著副將去了皇宮!”
“哦——”未央心中的疑問便也有了著落,只是不能與南宮漠見上一面心中便又些許的失落。
悶悶撤身回自己住的惠蘭軒,想著吃過午膳得尋個理兒去宮裡一趟,但是心中依舊有點惶恐不安,若是國母真的生氣了,那她該用什麼圓場呢?
“四妹,四妹!”正當未央思索的深入之時,便聽到身後有人叫喚著自己。
來人見未央並未有轉身的跡象,便加快腳下的步伐,幾個大步便追上了未央,隨即攔住她的去路,豎起手中的摺扇便敲了敲未央的額頭,陰陽怪氣的責怪道:“現在四妹都不怎麼搭理我這個二哥了,光光想著那個漠哥了!”
未央本就心情欠佳,遇到這個浪子便又來火,只是礙於這人是自己的二哥,便又壓住性子回了句:“是二哥呀,今日怎麼沒去早朝啊!”
“早朝剛下,不過你那漠哥卻是被那皇帝給留了下來!”南宮優能感受到未央心情不快,但也沒有細問。
“還有什麼事情要商量麼?”未央疑惑。
“該商議的早就在早朝上商議過了,留下來不過是想宴請你那漠哥而已,現在的小皇帝還沒拿到軍權,自然要倚重那些將軍啊副將什麼的,老爹爹也留下來吃皇家飯咯!”南宮優稍顯誇張的說道。
“怎麼,二哥倒是有些醋味啊!”未央聽出南宮優話裡的意思,故而挖苦道。
“我?”南宮優摺扇嘩啦一聲展開,隨即走在未央身側:“我可不是有醋味,對於行軍打仗我可沒興趣,我有興趣的可是四妹你呀!”
第五十二章 身份識破心餘悸
對於南宮優說的話,未央自然不會輕信,故只是簡單回了句:“二哥真會開玩笑!”
只這一句,未央便不想與南宮優再周旋下去,打算折身回惠蘭軒,想回去梳理打扮一番,好去見見那位對自己寵愛有加的國母。
“四妹,你怎麼就不想知道為何漠弟會突然復職去援助身在北阜的大哥呢?”南宮優不想就這樣放過未央。
“漠哥復職,作為妹妹自然替他高興,至於為何會突然復職,妹妹又不參與朝政,哪知這其中緣由!”未央沒有耐心與南宮優鬥嘴,口吻也不如剛才溫和,便又想著直接繞過南宮優回惠蘭軒。
南宮優伸手攔住未央的去路,隨即眉眼一挑,嘴角含著淡淡邪笑:“難道不就是妹妹去求國母,國母才會出面的麼?近幾日,妹妹可是與南宮漠走的十分親近吶,把你這風度翩翩,舉止優雅的二哥給撂一邊了。”
“我這幾日可未曾出過惠蘭軒,我如何去求國母?二哥,你有疑問就直接問,別用你那骯髒的想象度測我與漠哥。”未央許是真的火了,完全不顧及身前這男人是她的二哥。
未央突然發火,著實讓南宮優大吃一驚,那掩藏在南宮優心中的疑團也瞬間解開,這丫頭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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