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紫衣衫的花臨鳳提步走了進來,一進門便直直看向處在屏風處的半臉面具男及杵在原處一動不動身形單薄的未央,隨即大步走到未央面前,一把將未央扯到身後,拉開了未央與半臉面具男的距離,低沉著嗓音問道:“你還真不會做買賣!”
“哦?此話怎講?”半臉面具男扯出牽強的笑顏,問道。
“做買賣定是要查清對方的底細,看看這人是否有做生意的財力,到最後才是自己出面真正的去接觸對方!而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名諱,怎得就許人家進來做買賣了,就憑一句他是邵央公主的朋友麼?”花臨鳳時不時看向憤恨不已的未央,幽幽解釋道。
半臉面具男撲哧一聲笑:“我做買賣從不問人家是否有家底兒,只要見到現銀便可兌付布料,我今日只是好奇邵央公主何時有了這麼個清秀的朋友,所以才隨口問了一句。”
“你說與邵央公主認識,只你一句話,我們便要相信麼?”花臨鳳一直護著未央,卻沒有顧及未央此時此刻的感受。
未央她並不像花臨鳳一口一的幫襯她,她更希望花臨鳳能夠趕快離開這兒,因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調查花氏布料被仿造的事兒,那未央在花臨鳳面前更會抬不起頭來。
“若是……”半臉面具男瞧了一眼未央,隨即道:“也是,若只我一句確實不能讓人信服,今日這筆買賣算是做不成了,若是以後小兄弟還想替你家主人尋生意的話,再來得意樓尋我,只要跟跑堂的小夥說一聲即刻…。。”
此後的話語像是一陣清風徐徐飄進未央的耳內:“報上我的名號容七公子即可!”
未央見得那半臉面具男口齒並未有蠕動的跡象,可奇怪的是自己的的確確聽到了他的話語,再仔細瞧向面具男時,未央只覺得那半張悽白麵具後有一雙洞徹人心的眼眸,感覺自己彷彿是整個人都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擺佈。
花臨鳳並未聽到那句話,見未央整個人好像被那人震懾住一般不得動彈,便伸手拉住未央的手,直直離開那間秋菊屋,離開之前他背對著面具男道:“花氏布莊的布料雖好模仿,但其中的精奧之處卻不是你們這些鼠輩可以參透的。”
“你說的是琥珀冰蠶麼?哼,我只是不屑用加蘭國的東西而已。”沒成想面具男竟能意會到花臨鳳口裡的意思。
“這其一是琥珀冰蠶,其二便是花式布料的精魂,哼,與你多說這些毫無意義!”說完,花臨鳳便冷漠轉身,急急拉著未央離去。
小錦在一樓櫃檯處看見花臨鳳與未央手牽手著下樓,見未央一臉茫然之色便十分疑惑,便疾步上前攔住花臨鳳的去路:“公子,公子他怎麼了?”
花臨鳳未曾說話,只是輕巧的躲開小錦的追問,隨即出了得意樓的大門,小錦見自己的主子被別人拉扯著出去,心中擔憂之極,便也隨著走了出,卻不想還沒到門口,便被一個男子給攔住了,而這個男子便是一路跟這花臨鳳來到得意樓的杜雅之。
杜雅之之所以會出現在得意樓,無非是因為他想了解花臨鳳最近幾日的行蹤。自那次與花臨鳳談及邵央公主以後,他便也好奇的緊,深入探究,竟也琢磨不透這個德清王府的公主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邵央公主,其生辰不明,外界流傳甚廣的便是候妃因她而死以及未名湖疑案,再就是坊間流傳的杜撰評劇,說這公主七歲那年縱聲躍下未名湖,便香消玉殞,幸而得到鬼差相助,借屍還魂,現如今的邵央公主已不是原來那個公主。
於此,杜雅之最近幾日才會尾隨花臨鳳,這一路行來,竟在今晚瞧見了花臨鳳鬼鬼祟祟入了得意樓,原以為他是來會商客的,卻不想在這兒遇到了剛才那一場景。
另一面,未央被花臨鳳拉著進了京都街市上,周圍算不得是人流攢動,但晚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入了街市,未央清醒許多,她即刻駐足想要拉住花臨鳳,卻不想自個兒小胳膊小腿兒的,力道不足以拉住花臨鳳這個身形偉健的男子。
“放開我,放開我!”未央使勁兒扭著自己的手,想要掙脫花臨鳳的鉗制。
只是花臨鳳這方卻屬越用力鉗制便會越緊的主兒,見未央扭動的厲害,便側臉冷冷睨了未央一眼,隨即用力一扯將未央帶進了一條人影較為稀少的巷子內。
進了暗黑的巷子內,瞧著周圍都是高高豎起的青磚圍牆,未央心中打著鼓,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便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想幹嘛?”
許是聽不得未央說話的聲音,在完全遠離京都街市之後,花臨鳳一個用力將未央摔向青磚牆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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