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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京都的前一日,一直退居幕後的蒼堯,竟破天荒的將南宮漠喚道主將營房,好好的款待了一下南宮漠。
上座貼金的虎皮絨椅上端坐著滿臉醉意的男人,左擁右抱兩位異族美嬌娘,兩女皆都是身著通透的薄紗裙裾,身上也無貼身的衣物遮掩凹凸有致的軀體,臉上腮粉盡施,且豔且俗,男人喜極竟當著眾人的面,欲抬手褪去左邊女人的衣物,惹得下方一眾人瞪直了眼,唯有南宮漠低頭垂面不言語,漠而走入自己的坐席,悶聲坐下,不稟報也不吱聲,與此時的場景格格不入。
“漠副將,你來主將軍營,怎麼不知會一聲?”前排一位瘦高個瞧見南宮漠入席,便冷聲的問道。
“南宮漠,好大的賊膽,主將軍營豈是你這等賤民隨意進出的?”旁側一個粗漢起身,厚重的鬍鬚隱住了大半張臉,鬍鬚之上皆都是為乾涸的酒漬,操著一口北阜莽漢的口音,說道。
莽漢聲音極大,曼妙歌舞聲都被這粗劣的口音給攪得難聽之極,這話終引起上座男人的注意,他皺眉瞧了一眼莽漢所處的位置,隨即擺擺手讓那些獻舞的舞姬停下,樂曲也因此戛然而止,上席的男人推開粘附在自己身上的兩女,單手捧起酒盞對著南宮漠所處的位置看去。
“南宮副將,在此次作戰過程中,功不可沒,本王早就許他可以隨意進出主將營房。”座上男人揚著酒杯粗聲說道。
此話一出,著實嚇住剛才兩個強出頭的男人,他們皆都是一臉不滿瞧著一直垂面的南宮漠,呲牙握拳恨不得將南宮漠撕成碎片。
座上男人一直乾乾舉著酒杯,瞧見下方竟沒有任何回應,男人立刻起身,甩開欺上身的美嬌娘,怒喝一聲:“南宮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惜你是個人才,才會大度量的容忍你目中無人的惡習!”
“郡王說的是,南宮漠這傢伙就是欠揍的主兒…。。”
“郡王說的極是,這傢伙就該受軍法處置,能容忍至今,便是因為郡王度量大,惜人才!”
“………。。”
如此那樣的議論交織在一起,使得原本安靜的營房頓時嘈雜了許多,上座男人早已按耐不住,他憤怒的將手中的酒杯摔向地面,酒灑一地,嚇得那些舞姬連連後退,隨爾這男人厲聲道:“來人,將南宮副將給拖下去,重打五十軍棍,好消消他的銳氣,讓他知道本郡王也不是好惹的。”
“將軍,南宮副將前日受傷在身,今日拖著病痛參加主將營會,故而,故而——”陪在南宮漠身邊的伏翠,些許緊張的替南宮漠解圍。
“哼,伏崔將士,你莫要替你家副將辯解,你與副將那點破事,別以為本郡王不知道。”沒想到座上男人竟拿出此等話語喝止伏翠幫襯南宮漠。
這裡是營地,這裡是男人聚集的地方,這裡也是獸*欲肆意的地方,長期被身體的欲*望壓制,軍紀又極為嚴苛,故而催生出了軍奴這類人存在,這類人或是敵軍的俘虜,或是等級底下的將士隨從,他們的命運如草賤一般毫無生存的意義,但又是將士**作樂必不可少的存在。
當然也有極少的軍姬存在,但那些都屬於將軍級別的人所有,地位底下的將士是無福消受的,而南宮漠竟與一個侍從走的如此親近,著實令人浮想連篇。
伏翠無言,只得收聲退後,南宮漠瞥了一眼伏翠稍顯紅潤的臉頰,遂而抬頭直面高高在上的郡王蒼堯,道:“剛是伏崔唐突將軍了,小臣並未有任何目中無人的意思,只是不想擾了當時郡王的雅興。”
這句話並未使得蒼堯瀉火,反而激怒了蒼堯,最終南宮漠還是受了軍罰五十大棍。對於南宮漠遭受的這一切,伏翠極為不滿,她扶著南宮漠回了營帳,嘴裡便是罵罵咧咧的,說等到平定京都城以後,定會為南宮漠報仇。
南宮漠出聲制止:“軍營之中,切忌談及復仇之事!”
“可是,伏翠看不慣那老男人的做法,若是幫他奪得了王位,那鯤韞的百姓該怎麼辦?”伏翠極不滿意的反駁。
“現在的我們也只能借用他的勢力達到目的!”南宮漠剛坐下身,屁股就傳來一陣蝕骨錐心般的疼,他咬著牙挺住這陣疼痛,續又道:“當初他能左右恭王與賀王之間的關係,便能說明此人心思極為縝密,或許現在他這樣做就是在試探我們是否忠誠於他。”
“但是,他這樣做不僅僅沒讓我們看出他的誠意,反而激化了我們與他之間的關係,這難道也算是心思縝密麼?”伏翠不解,看著南宮漠額頭冒出點點汗漬,心中更為揪疼。
南宮漠用手擋去伏翠欲褪去自己衣衫的手,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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