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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的美味了,吃得很香,完全忽視了爹爹就站在自己的跟前。永安伯開心的笑,拿著扇子在一邊給金銀扇風。看金銀開始吃東西了,他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高興:金銀,你多吃點,你都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都吃了好補補身體。金銀還是不說話,只是“嗯”了一聲。對於金銀的冷漠,永安伯也已經習慣了,但他弄不明白,為啥子金銀隨著年齡的增長,就開始變得對他是越來越冷淡了,以前那個淘氣好動,隨時圍著他叫爹的金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他不盡的冷漠,有時甚至還會有些叼難。
第七章
但永安伯從來都沒有責問過金銀,在他心中,金銀是他一生的希望與寄託。因為他的無能,金銀從來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他把金銀性格的改變看成是他自己的過錯和無能,只要金銀能健康的成長,對他差點又算得了啥子?再說,等金銀真正長大成人了,他一定會明白爹爹的一片苦心的。永安伯又伺著金銀喝完了藥,便想起出去撒網打點魚,一是可以賣到鎮上的酒樓弄點錢,同時也好給金銀補補身體。反正現已經連著打了一個多月的天干了,九曲河水已經小得可憐,河對岸九曲村的村民們以前到鎮上來回都得坐他的渡船,現在也大都能脫了褲子淌著河水來回了。除非是有東西要運到鎮上來出售必須要用他的小渡船外,平時幾乎就沒有啥子生意。要再不另外找點掙錢的辦法,看來他和金銀就快沒有飯吃了。正好金銀喝過藥就說是要出去找黑子玩,黑子是卓大屠夫的兒子,和金銀同歲,在中學還是一個班,平時也算是最要好的朋友。永安伯也高興的答應了,金銀在床上躺了幾天,也該出去走走。永安伯剛提著魚網下到河邊,第一網還沒有撒下去,就聽到下游不遠的河中有人在呼救。他一驚,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在水中掙扎著叫喊。永安伯慌忙扔下手中的魚網,摘下頭上的草帽和扯下身上的粗布背襟,下水向河中游去,一邊心中暗想:也不曉得這是哪個不知深淺的東西,上下的淺灘不走,偏偏要走深水凼,那地方可是老子平時撐渡走的漕口。游到身邊一看,原來是屠夫老卓的舅母子、河對岸九曲村傻蛋子的婆娘杜紅,她正一邊在深水裡撲騰,一隻手上還緊緊的抓著從身上脫下來的長褲。見有人過來救她,就不顧一切的死死的抱住了永安伯的身體。永安伯一慌,心知這樣會很危險,便使勁的扯開了她的手,然後側過身從後面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騰出一隻手向岸邊游去。終於弄上了岸,傻蛋婆娘似乎這才回過神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望著永安伯傻笑。“還笑!傻婆娘一個!看著淺灘不走,偏偏要走深水凼,你是不是有啥想不開喲?”永安伯一邊喘著氣一邊就開起了玩笑。“你放屁!老孃可還沒有活夠呢。”傻蛋婆娘也不示弱退步。她可從來都不怕和男人講葷話。“那你去深水凼做啥子?”永安伯還是笑。“老孃哪曉得那裡恁個深嘛,老孃我……我只是想去洗個澡不行呀!”“哈哈,褲頭都快衝沒了,你是想脫光了屁股洗嗦!”永安伯實在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哈哈。“沖掉了又有啥子嘛,難不成你還沒有見過女人的東西?”“見過,見過,不過嘛,沒有見過你的……”“啥子?你要看是不?”“你以為老子我不敢看?我就不信你胯裡的玩意兒比這水凼還要深。”永安伯哈哈大笑。“那老孃我就把褲頭脫了讓你看個夠!”說著,傻蛋婆娘就做起真要脫掉小褲衩的架勢來。“騷婆娘!你還來真的呀!算了,算老子我怕你了,你還是等晚上撇開腿給傻蛋子看吧。”永安伯一邊笑罵一邊就蹭著走開了。老遠的又回過頭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卓大屠夫剛才找你去了。“他去了怎的?他就是比你理事,哪像你這木頭人一個……”傻蛋媳婦一邊說一邊就抓起身邊泥沙朝著永安伯扔了過去。“騷婆娘!有勁你留著回去再使嘛!”永安伯一邊躲著泥沙一邊往前跑開了。雖然他平時也愛和一些婦人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但他還真沒有見過這樣大膽的女人,自然也只好是走為上計了。傻蛋婆娘還站在那裡笑:看把你駭得,老孃又不會吃了你,我都不怕你怕啥子?喂,你別走哇,你救了老孃的命,老孃還沒有感謝你呢!你不要走呀,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蠢貨!你這個沒出息的男人……但永安伯卻已經走遠了,他一邊走一邊想:真是一個浪得要命的騷婆娘,好得自己跑得快,要不她當著老子的面把褲頭脫光了,又正好讓別人看到,那就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騷婆娘!”永安伯又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但他還是不自禁就想起了女人。女人是啥子?女人好比是勾魂的苞谷酒,只要是男人就會擺不脫,接著他又想到剛才抱著傻蛋婆娘上岸時她那透溼而滾圓的身體,他似乎覺得自己體內有著一種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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