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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力氣嗎?等釣完魚我再把船拖回來就是了。別說是就這麼點距離,就算是再遠點都沒有問題。金銀吶,你可不曉得,再往外走十幾裡地,那裡靠拖船為生的人多的是呢,人們都叫他們為縴夫。”“那裡有那麼多船需要去拖嗎?”金銀有些好奇。“這個你孩子就不懂了吧,這裡往外十五里就是大名鼎鼎的九曲鹽場,製造出來的鹽如果要往外運,還不都是要用船走水路才行呀。你別看我們這個古風鎮的郭老爺販鹽不用船。“那郭老爺運鹽啷個不用船?”“那是因為他有二十幾駕黃包車,加上我們這裡又有通往鹽場的山路,再說他一般都是把鹽賣到湖北陝西一帶,是在我們鎮的上游,要船裝滿了鹽逆水往上運,那還能拉得動?”“原來是這樣,我以為運鹽都是和郭老爺家一樣用黃包車呢。對了爹,你說郭老爺是不是很有錢,我們這裡的鹽都只有他一個人在賣。”“他可不只是在我們這個鎮上賣鹽,他還從我們這裡往相鄰的湖北和陝西賣鹽呢,在他生意忙的時候,光給他背鹽的背工就有幾百人。他是不是有錢,你想想不就曉得了?”“有黃包車為啥子還要人背呀?”“這個你孩子又不懂了。有大路的地方可以用黃包車,我們這裡往北走通湖北陝西的地方,有好多的地方都是小山路,還要爬過大山才行。郭老爺一般都是用黃包車把鹽運到三省交界的地方後,然後就用人工背。”“郭老爺是不是很壞,我們這裡的人為啥子都那麼的怕他?”“你一個小孩子問這個做啥子?”“本來就是嘛,你沒有看這裡的人都怕他得很,還聽人說他以前殺過好多的人。”“小孩子不許亂說,再說他是好是壞與我們無關。”
第三十章
一邊撐船,一邊聊著話,這幾里的水路一會兒就到了。小船劃到了白龍潭。看到這個水面平穩,一汪碧綠的深潭,金銀很是興奮:爹,這裡的水真的好深,看這水就曉得一定會有大魚了。“是,聽說以前有人在這裡釣到過三十斤重的大魚呢。”“哇,三十斤呀,那要多少人才吃得完呀。”“盡操淡心!人家吃不吃得完關你屁事!不許講話了,小心驚到了魚。”永安伯拿出兩杆自制的魚杆,小的遞給金銀,大杆是他專門為釣大魚而特別製作的,這當然要留給他自己。金銀記得還小的時候,曾經和爹爹一起釣過幾次魚,但自從爹爹後來有了一副魚網後就再也沒有釣過魚了,爹爹說過釣魚不如打魚,因為打魚遠要比釣魚來得快。釣魚是上層人的喜好,一個窮撐渡的哪還有那個時間和閒情來釣魚嘛。自他開始有認知起,他就一直和爹爹住在這個古風鎮,他從來沒有去過古風鎮以外的任何地方,爹爹也從未與他分開過。他們相依為命,平平淡淡的生活。雖然他曾經對爹爹有過不少的埋怨,甚至是因為受不住別人叫他野種而在母親的問題上和爹爹大吵大鬧過。但他從來沒有恨過爹爹,他相信,爹爹不告訴他親生母親的形勢自會有他的道理,也一定會有他難以言說的難處。經歷這次罕見的山洪之後,金銀對爹爹更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世界上只有爹爹才是最愛他的人,才應該是他最值得愛的人。人總會是這樣,許多固有的感知和認知,往往會因為一件事而發生改變。不知是因為河裡的魚少了,還是因為這裡的魚都太狡猾,永安伯把他那根專門為釣大魚而準備的魚杆放進水裡很久了,但就是沒有一點動靜。相反,倒是金銀已經釣上了好幾條小魚,樂得金銀直笑:爹,你總是說你是古風鎮最會釣魚的人,你不會是吹牛吧。“屁孩子!也學會和老子開玩笑了,老子我啥子時候說過謊?你不要樂得早了,說不定我一會兒就會釣上一條大黑魚,比你這個小白蓮一百條。”永安伯說著笑笑,有些不服氣的又罵了一句:媽的個x,老子就不信今天釣不到一條大魚。魚是不會聽人話的,不管永安伯在上面怎麼的罵,魚兒就是不上鉤。“日他孃的x!看來老子今天還真的是釣不上一條魚了,你不上來,老子我下去。”永安伯說:金銀,你看著杆,這天熱,我下水洗個澡再說。說完他就一把扯下大褲衩,光著屁股從船上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這裡的水還真深,過了好一會兒,永安伯才從遠方探出頭來:金銀,這水好涼快,你也把褲頭脫了,下來洗一把。“我可不敢,你看這水連底都看不到。”金銀害怕。“怕啥?你可是我陳永安的兒子,我陳永安的兒子哪能還有不敢下的水潭。”永安伯游到船邊,用手扶著船沿說:來,不怕,還有爹在呢。“不了,爹,我真不洗了,你自己洗嘛。”金銀就是不肯下水。“快下來,爹教你。”永安伯又說。可金銀就是不下水,其實他曉得有爹爹在,再深的水也不用怕,而且他也不是不會。關鍵是他不好意思在爹爹面前光著屁股。永安伯似乎看出了金銀的心思,說:看你像一個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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