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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許是感動了上蒼,他們又再次的重縫。就在今晚。他一生最忠愛的女人就靠在他的懷裡。他無限柔情的注視著她的臉,四目相對,這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語言。良久,他又將嘴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印上了她紅紅的嘴唇……這是靈與肉的結合。這是兩顆飽受磨難的心靈相撞時的生命之火。曾經滄桑,曾經苦難,曾經堅貞不移的守候。花開花又謝,日落月再升。終於換來今天的激情相擁。原來每一份真愛都會讓人如此感動。這一夜,永安伯在紫花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月亮落下去。天際露出第一絲亮色。遠方傳來第一聲雞鳴。沿著來路走出了郭家大院,永安伯一路哼著小調往顏裁縫家走去。在他的記憶中,他從來都沒有像今晚這樣開心過。“郭遠東呀郭遠東,你是比老子有本事,你搶了老子的女人,可這下你的女人又回到我陳永安的懷抱,紫花還是我陳永安的女人……”永安伯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心裡激動,又似乎自豪,好像還夾著一絲對郭老爺報復過後的滿足。但這一切又來得太突然,突然得像是一個夢,而這相同的夢他已做過千萬回。但不管怎樣,總算是美夢成真了。永安伯正美滋滋的埋頭快步往家趕呢,不想卻與人撞了一個滿懷。心裡沒有好氣,正要張口罵人,卻發現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
第五十九
雞叫都還未到三遍,天色模糊得連大路都還看不清楚,面前沒聲沒響的突然多出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加上看不清對方臉面,分不清是人是鬼,一向膽大如虎的永安伯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哪裡還顧得上罵人,慌著掉頭便跑。“永安大哥……永安大哥……”人影在後面叫。永安伯終歸還是膽大,聽到人影在後面叫他,先是愣了一下,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啷個曉得老子的名字?你深更半夜的攔著老子做啥?老子我可告訴你,我陳永安可從來都不信邪,老子從來不信還有活人怕死鬼……因為心裡緊張,永安伯想從氣勢上壓倒對方,又朝前走了兩步,想靠近看看到底是誰深更半夜的站在這裡嚇人,好得他陳永安膽大,要換作膽小之人,還不真要被嚇掉魂?但這個人影卻並不回答永安伯的話。只是突然又突然動了一下身體,用一隻手扒開擋在臉上的長髮,顯出了又瘦又黑的臉皮,然後張嘴衝著永安伯咯咯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猛然看到這張似人非人的面目,永安伯又是一驚,朝後退了兩步:你笑個毛!老子可沒有閒功夫陪你耍。說著,永安伯轉身想要走開。“嘿嘿,永安大哥好人呢,永安大哥好人呢……”這個人影又在後面不停的自言自語,還拍了拍手,嘻嘻的直笑。聽了讓人發麻。“神戳戳的,老子是見鬼了。”永安伯嘴裡罵了一句。但他曉得這並非鬼魂,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分不清男女的瘋子。再不理會,徑直往家裡走去。這個人影倒也沒有追上來,不過永安伯還是納悶,這怪里怪氣的瘋子到底是誰?他為啥會曉得他的名字?為啥會說他是一個好人?又為啥叫他永安大哥?回到老顏的院子,門並沒有上閂,照樣是從裡面用棍子抵著,稍一用勁就開了。他沒有再去打擾老顏。輕手輕腳的回到外面的小屋,躺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等顏裁縫天亮起床時,永安伯還在呼呼大睡。不忍心叫醒他,顏裁縫自個兒收拾打扮完畢,上裁縫鋪張羅生意去了。……等晚上吃夜飯時,顏裁縫問起永安伯為啥昨晚一夜沒回。永安伯便說是在道濟鹽鋪唱了一晚上的夜歌,所以天快亮時才回來。顏裁縫自然不會相信,說是他後來也到道濟鹽鋪前的靈堂去了,可是沒有看到他,還聽黃管家說起他因風寒提前回家了,可等他回家後還是沒有看到他。見老顏已經曉得他昨晚沒有唱歌,他也不便講與紫花幽會的事,永安伯就耍賴說:我說你這個老頭子,我又沒有殺人放火,你問這多幹啥?“你這個不曉得好歹的東西!我這可是擔心你呢,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曉得你昨晚準沒有幹啥好事。”顏裁縫盯著永安。“那你說我昨晚幹啥子壞事了?”“這還用說?準是又去半掩門找女人快活去了。”“你放屁!老子沒事到半掩門去做啥,我就算是找女人也用不著去半掩門嘛,古風鎮上喜歡我陳永安的女人可多著呢。”永安伯哈哈直笑。“是!你的相好多著呢,要不為啥這個鎮上的人都曉得你長了一個大。”“啥?鎮上的人都曉得我的大?”永安伯慌忙問。他可還從來不曉得外人評論他的事呢。“這個鎮上就你自己不曉得。”“哈哈,大才好,你不也喜歡我的這個大東西嘛。”“你這個瘋子!沒事拿我開玩笑。”“好了,不說了,還是喝酒。”見老顏有些靦腆,永安伯笑著端起了酒杯。休息時,永安伯故意等顏裁縫上床睡著了,他才在外屋的小床上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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