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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些,這主要是因為溫柔很清楚,她父親是在朱小君的保護之下,朱小君安穩了,她父親自然也會安全,朱小君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她父親絕對不會全身而退。
卻沒想到,小陳東卻告知她,父親在回來的路上昏迷了。
溫柔來不及做其他考慮,連忙打了急救電話,急救中心也很給力,第一時間內派了急救車前往高速路出口去迎接病人。
之後,在省人民醫院,利用了最好的醫療裝置和藥物,對溫慶良進行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搶救,終於在黎明時分,硬生生將溫慶良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朱小君是第二天醒來之後才得知這件事的,他二話沒說,立即叫上了秦璐,搭乘高鐵,去了省城。
雖然朱小君和秦璐的到場對溫慶良的治療幫不上什麼忙,但對溫柔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安慰。
人,越是在困苦中越是能體會到朋友的重要。
“溫先生所中的毒是一種神經毒性毒藥,這種藥的作用很緩慢,但討厭的是,神經損傷是一種不可逆的損傷,而溫先生的脊椎神經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溫慶良的主治醫師終於看到了一個思維尚且清晰的家屬,連忙將朱小君拉進了辦公室,介紹起溫慶良的病情。
朱小君道:“傷了脊椎神經?這麼說,病人要癱瘓了?”
主治醫生面容凝重,緩緩地點了點頭,道:“截癱是肯定要截癱的了,問題是,我們現在無法保證溫先生的截癱面會不會繼續上升,他所感染的病毒,我們也只是在教科書中見到過,臨床上,這還是第一次碰到……朱先生,你也做過醫生,應該能理解我們的難處。”
朱小君點頭應道:“這一點你放心,我很明白,你們說沒見到過,沒經驗,那麼放眼國內,也很難找得到有經驗的人。”
主治醫生又道:“我們大主任已經給他在美國的導師發了郵件,希望能透過他的導師獲得一些治療上的好辦法。”
朱小君嘆了口氣,道:“遠水難救近火啊!美國的醫療研究水平雖說要比咱們高一些,但是在臨床上的水平,我看跟咱們也差不了多少。”
主治醫生苦笑道:“不想一萬,只想萬一,或許那邊還真有好的辦法呢?另外,我還想跟你說個事,就是費用的問題……”
朱小君微微搖頭,道:“費用不是個問題,幾十萬幾百萬都沒問題,你們儘管放心好了。”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隨即又尷尬地搖了搖頭,道:“我該怎麼跟你說這事呢?按理說,朱先生您也算是我們曾經的同行,不會……”
朱小君立時明白了那位主治醫生到底在矛盾什麼問題了。
幾年前,在最北方一個省的省城,有家醫院便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病人家屬當時也是對醫生說,錢不是個問題,我只要我父親能活下來。後來,醫院花了五百多萬,把這位病人家屬的父親救活了,可這位病人家屬一轉臉就把醫院給告了,說醫院亂收費,心太黑。
“一個心理價位只有一兩百萬的人,陡然間花掉了五百多萬,他自然心疼。但是,一個心理價位在一千萬的人,最後也花了伍佰萬,那麼,他只會覺得太便宜。對溫先生的這個病,我的心理價位便是後者,所以,你們儘管放心好了。”朱小君能理解了那位主治醫生的苦處,自然也不會刁難對方,而是耐心地向對方做出瞭解釋。
主治醫生很激動,伸出手來要跟朱小君握手:“謝謝你的理解,有了你的這句話,我們就能放手一搏。你也放心,沒有不想把病人治好的醫生,對溫先生,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醫生們一邊對溫慶良嘗試著積極地抗病毒治療和神經保護治療,一邊不斷地測試著溫慶良的截癱水平面。
雙下肢的截癱,患者只能依靠輪椅代步,但是,其生理功能尚存,可以自主完成大小便的排洩。但是,截癱平面若是上升到髖關節,那麼,患者的生理功能就會收到影響,大小便的排洩便無法自主完成。
如果,截癱水平面上升到了膈肌之上,那麼患者的自主呼吸功能就會被影響,想活著,就必須依靠呼吸機來輔助呼吸。
溫慶良的截癱水平面從一開始的雙下肢很快就上升到了髖關節,但幸運的是,這之後,截癱水平面的上升速度逐漸緩慢了下來,到了二十四小時的時候,截癱水平面停滯在了肚臍一線。
雖然不甚理想,但總比越過了膈肌而必須依靠呼吸機要強得多。
而這個時候,溫慶良的各項生命指標也完全平穩了。
人民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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