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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瘤計劃就已經得手了,等你們這批人成功穿越而來的時候,都可以開始著手準備接管這個社會了!”
康先生嘆道:“大首領能不知道這些嗎?可他為什麼那麼固執己見,堅持要求不讓我們動朱小君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中年男人也是一臉的不解:“是啊,我多次跟大首領提過朱小君的問題,不錯,君主是有過不殺朱小君的指令,但是,這指令並非就是不能針對朱小君啊!我們只需要保留了朱小君的那條小命就是了,可是,大首領卻……唉,真是不知道大首領是怎麼想的。”
康先生笑了笑:“現在好了,文定山和渠明這麼一鬧騰,朱小君勢必會追查下去,而渠明……他朱小君是絕對找不到的了,那麼朱小君就很有可能越過九鼎這層,直接找到大首領的頭上去了,我就不信,等到了這個局勢,大首領還能坐的住。”
中年男人也跟著露出了笑容:“到了那個時候,大首領仍舊是固執己見不肯改變的話,恐怕所有的同志都會有意見的。康先生,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吧!”
……
朱小君從普外科拿了兩個包,回到了車上。
下一個地址是彭州市的一個棚戶區,文定山在電話中告訴了朱小君具體的門牌號碼。
找到了這一戶之後,朱小君上前敲了敲門。
裡面並沒有人響應,試探性地一推,才發現那房門根本就沒上鎖。
進了門,看清楚了那是一間不大的房屋,四處也沒有可藏人的地方,朱小君正納悶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門牌號碼的時候,忽然看到房屋後牆的窗戶上似乎有些血痕。
“明白了!”
朱小君在心裡暗喝了一聲,隨即便躍窗而過。
窗後,居然是一個封閉的小院子。
院子的一腳,躺著一個似乎已經陷入昏迷的漢子,不消多問,必是文定山沒錯。
文定山闖蕩江湖多年,身上大傷小傷不計其數,但是這挨槍子受槍傷卻是頭一遭。受傷後的文定山不敢前往醫院,這到不是擔心被警方抓了,而是他知道‘渠明’一方的勢力有多大,那幫人有多狠,只要他一露面,恐怕警察還沒趕到,‘渠明’的殺手便已經結果了他。
所以,他才會潛伏在這個為自己準備了十多年的應急場所,他才會迫不得已地向朱小君發出了求救電話。
文定山雖然對槍傷沒什麼經驗,但是,他對受了傷之後的應急處理還是很有心得的,再加上那一槍確實沒傷到要害,所以,文定山此刻的生命並無大礙。
當朱小君伸手試了下文定山的體溫的時候,文定山隨即便從淺昏迷中醒了過來。
“……”
“別說話!”朱小君止住了正欲張口的文定山。
體溫略高,脈搏稍快,呼吸微淺,總之是生命體徵尚且平穩,看來文定山的身子板還真是不錯,失了那麼多的血,居然還能有這般的自我調節。
接著,朱小君開啟了外科急救包,拿出了一把剪刀,剪開了文定山的褲子以及他自己對創口處的包紮。
一看到創口,朱小君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槍傷,同樣也是朱小君的第一次經歷。
上大學的時候,在法醫課堂上,學過有關槍傷的知識,但是,朱小君已然記不得那些課堂上都講了些啥,他能記得的只是法醫科目考試的時候,他是如何作弊過關的。
這槍傷跟影視劇中所表現的也是大相徑庭。
影視劇中,受了槍傷,醫生的施救基本上都是取子彈,似乎子彈一旦被取出,那受傷之人也就基本上安全了。
可現實中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文定山挨的這一槍子,是從左大腿的外後側鑽進去的,從外前側竄了出去,入口處只是一個血窟窿,但出口處卻是近小孩巴掌大小的一片血肉狼藉。
且不說朱小君有沒有這個能力把這傷給處理好,就算能力足夠,那手邊的工具……就靠著一個外科急救包和清創縫合包,那也是無法完成的任務。
只能是先做區域性麻醉清創止血,然後送醫院正兒八經的手術去。
朱小君一邊處理著創口,一邊把這個意思告訴了文定山。
文定山慘笑了一聲:“有些事,我並不想讓警方的人知道,那樣,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這句話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的了,朱小君隨即意識到,文定山是打算向自己全盤托出背後的故事,但條件是他必須救下了文定山的性命,同時還要保證文定山不被警方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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