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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那點錢款,還都是貸款貸來的。”
張石起鬨道:“這問題不大,兩位領導可以一個去機場,一個去火車站,但凡來彭州治病的肺癌病人,就地把他們遣返回去。”
朱小君頗為嚴肅地接道:“要真能做到,那我就接受領導的建議。”
張石接道:“要不然,闞副主任把成本給出了也行,一個病人一個療程的成本也不多,就兩萬多一點。”
兩位領導此刻在心中出現了同樣的情感,那就是對朱小君和張石的無比惱怒。
這倆人是來解決問題的嗎?
這分明是來戲弄自己的呀!
看破不說破,那是做人的一種層次。看破不敢說破,那可就成了人生的一種恥辱。
而這個恥辱,卻只能微笑著接受,還得向給予他恥辱的這對活寶表示道歉和感謝。
“是我考慮的不夠全面,謝謝朱總張總的提醒,嗯,還有一個辦法,或許也可以圓滿平息這次事件。”
朱小君點了支菸,又扔給了張石一支,卻對兩位領導毫無表示:“說嘛,有什麼就說什麼,行,咱們就幹,不行,再想別的法子嘛!”
“你們跟病人解釋一下,就說專案暫停的原因並不是被叫停,而是你們對技術進行升級。病人們都想用最先進的技術,你這麼一解釋,病人們肯定會耐心地等下去。”
朱小君呵呵一笑:“這個辦法好,省錢又省力,明天就這幹!”
張石也跟著站了起來:“對,就這麼幹,大不了穿幫後我們倒閉你倆下臺。”
說實話,若是真的為平息事件,這兩位領導提出的這個撒謊辦法確實不失為一條好計策,但問題是朱小君找不到一個自己為什麼要幫助兩位領導來解決問題平息事件的理由。
甚至,他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
對闞副主任和郎主任兩位領導來說,這卻是一件不得不解決的事件。
假若事情真如表象,是天京那邊越過了生是兩級主管單位而直接向腫瘤醫院發的公函,那麼這兩位完全可以打打官腔,應付一下。應付過去算是運氣,應付不過去跟他們也沒多大關係。
但是,他們的表現卻如此認真,這就讓朱小君斷定了一個推測,腫瘤醫院突發的這次事件,跟這兩位一定是脫不了干係。
民不告官不究!
這是我國幾千年來的文化傳統。
腫瘤醫院為肺癌患者解決病痛,而且收費還不高,這原本是病人們的一個福音,所以,有民告狀的可能性根本不會存在。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潛在利益而偷偷摸摸地向上面做了彙報。
這個人,極大可能就是郎主任。
而以郎主任的地位和資格,他決計不敢越過省一級上司,所以,闞副主任也很有可能參與了其中。
不然的話,當顧書記責成省衛計wei派員來彭州協助解決問題的時候,他闞副主任是完全可以躲到一邊兒不必要出頭露面遭這個罪的。
當時在路上做出這種推斷的時候,無論是朱小君還是張石,都不敢妄下斷言,畢竟只是理論上的揣測而已。
但是,見了面之後,朱小君和張石唱了出雙簧,隨便那麼一試探,心中便頓時有了數。
等到張石故意拿語言把這兩位領導奚落了一頓,而兩位領導卻一直隱忍不發的時候,這心中的數基本上就滿了。
既然你願意跟你們的上司站在一個佇列,既然你主動對我下絆子,那麼,我朱小君也沒什麼好客氣的,大家玩智商玩到底唄,看誰到最後吃不了兜著走。
對闞郎兩位來說,他們當初設想地倒是挺好,這邊偷偷地告上一狀,等天京那邊把火點著了,他們倆在聯手幫朱小君一把。
不為別的,就是想透過趙世宏向顧書記傳遞一下,讓顧書記能知道在省內的衛生戰線上,還有他們兩位能幹之人。
可是,他們怎麼也沒能想得到,那些病人們會如此激憤,背後有沒有人挑撥不敢說,但如此激憤的病人把動靜鬧得也實在是太大了。
若是不能好好地把場面給控制下來的話,那麼他們倆背地裡告狀的事情說不準就會被捅出來,到時候,那基本上就是他們仕途走到了終點的時候。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郎主任根本不用領導安排,主動承擔瞭解決到市政府討要說法的病人們的安撫工作,而省裡,闞副主任一聽說此事,便有了趕緊下來跟郎主任攜手然後息事寧人的願望。
這哥倆自以為自己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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