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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沒事的?我這肚子里正在翻江倒海呢,要不是喝的是茅臺,我早就去洗手間解決問題去了。”
吳東城笑道:“怎麼,喝茅臺就不會出酒麼?”
朱小君搖了搖頭:“不是不會,而是捨不得,這兩大杯茅臺,不得上千塊?那可是我大半個月的工資哩!”
一桌人全都被朱小君給逗樂了。
會喝酒的人都能看出來,朱小君這廝神志清晰面色紅潤,根本不像是喝高的樣子。吳東城做為大院長,酒場自然少不了,當然也看出了朱小君是在調侃自己。
“後生可畏啊,來,朱小君,我代表六零後跟你們九零後再喝兩個酒,你呢,以毒攻毒,再喝下兩杯酒後,說不準肚子裡就平靜了!”吳東城笑著,向朱小君舉起了酒杯。
……
一年之後,在省城,一次飯局後,趙世宏拉著朱小君去喝茶敘舊。
閒聊中,趙世宏想起了他們這一次的場景,於是問朱小君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朱小君當時回答趙世宏說:“低度的一斤左右,高度的最多也就是六七兩。”
趙世宏對這個答案顯然不相信。
朱小君又接著解釋:“過了這個量,我也就暈了,不過啊,我有個特點,那就是能撐,不管喝了多少,只要是不躺下睡覺,就絕對會保持清醒。”
趙世宏很好奇:“一般人都是喝高了就睡覺,你卻是反過來。”
朱小君苦笑道:“是啊,我是一睡覺就要高。”
對這個說法陳光明完全認同,做為朱小君的大學同學兼最好的哥們,陳光明多次跟朱小君拼過酒,總體上說,這哥倆的戰績都是勝負參半,而陳光明的酒量撐死了也就是白酒八兩,而且是四十來度的那種白酒。
做為朱小君的高中同學同時也是最好的兄弟的四蛋和混球二人也非常認同陳光明對朱小君酒量的評價。
“這夥計,在別人面前敢牛逼,但在哥們面前只能裝孫子,哥們要是想辦倒他,隨時隨地!”酒量和陳光明相差無幾的四蛋及混球如是評價。
還是人家秦老大公平客觀:“不摻酒試試?單練,不管是白酒啤酒還是紅酒,只要不摻和,人家豬頭一個人能喝倒你們仨好幾遍!”
……
那天在酒桌上,趙世宏向吳院長及馬主任還提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困難,而這個困難也確確實實地難倒了吳院長及馬主任。
“我老母親生病做手術這件事,我一直要求保密來著,可是啊,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彭州這邊的朋友已經知道了。吳院長,馬主任,你們能不能替我想個辦法,讓這些人找不到我母親。”
吳院長也是在官場上打滾的人,頓時明白了趙世宏的用意。
趙世宏的級別雖然不高,只是個正處級,和他吳東城是同一級別的幹部。可人家趙世宏卻是省部級高官的秘書,官場上俗稱二號首長,這樣的人物,對彭州市的官場人物來說,那可是絕對的攀爬物件。而趙世宏的母親生病住院,就成了攀爬這層關係的最佳機會。
趙世宏說是怕老母親被打攪,實際上是怕動靜太大不好收場。
“要不轉到特需病房去?那兒條件要比我們普外好些,他們找起來也難一些。”馬主任想了一會,才提出了這麼個方案。
但這個方案,就連馬主任自己也認為並不能解決了趙世宏的擔憂。
一桌人集思廣益,可討論來討論去,也沒能討論出一個萬全之策。
朱小君坐在陶護士長旁邊,對陶麗娟小聲嘀咕道:“護士站的病床牌上還把老太太放在48床,但實際上咱們可以把醫生值班室騰出來安排老太太去住,醫生值班休息就先委屈一下好了,來探視的人找不到老太太,咱們就說老太太去哪去哪了,只要他們等的起,就讓他們等好了。”
護士長想了想,雖然這麼做是違反規章制度的,可大院長就坐在對面,只要大院長點了頭,幫人家把事情給解決了,違規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陶護士長想明白了,於是便把朱小君提出的方案向吳馬二人說了出來。
吳馬二人一聽,齊聲讚歎,說這一招瞞天過海用的還真妙。
“把老太太藏在醫生值班室裡還真比送到特需病房要好,至少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能及時處理。那些來探視的人,決計想不到病人會在醫生值班室裡,嗯,確實是個好辦法!”吳院長一心想著能為趙世宏做點什麼,那些規章制度什麼的,就根本用不著去考慮了。
馬宗泰對這個方案也很贊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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