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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雖說心裡還有些耿介,但他天生厚道,既然答應了瘸四喜和朱小君,他也就沒再多想,因此在酒量發揮上,倒也是正常。
五瓶茅臺幹完後,哥仨都有些醉意,但都還能控制住自己。
朱小君將瘸四喜和唐武帶到了秦宏遠的房間。因為朱小君懶得搬動那些死沉死沉的卷宗,所以便‘趕走’了秦宏遠,‘霸佔’了秦宏遠的房間。
“四哥,你這會知道我為什麼懶得挪窩,非得在這迎賓館見你了吧?”朱小君拍著那摞卷宗,打著酒嗝說道。
瘸四喜看著那摞接近半米高的卷宗,長長地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那幫警察對我瘸四喜還真上心。”
唐武傻乎乎地嚷道:“什麼呀?這些案子不都了結過了嗎?那件事咱們沒有兄弟頂上去啊?”
瘸四喜苦笑了下,拍了拍唐武的肩:“那是他們還不想動你,要是哪天他們不高興了,把這些事全都扣在了你頭上,你又能怎麼樣?找誰去辯解?”
唐武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呵呵笑道:“就算毀了這些證據,他們要是想動你,不一樣可以扣你帽子嗎?”
瘸四喜搖了搖頭,道:“他們能把卷宗丟給我們,就表明了他們的態度。要知道,等他們想動我們的時候,而沒了這些卷宗,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
朱小君跟著補充道:“在警局,消了卷宗,就等於撤了案。再說,這些卷宗中肯定還有一些沒落實了得案子。”
唐武呵呵笑著,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又沒懷疑那些人的態度。成,四哥,要不我打個電話叫幾個兄弟過來?”
瘸四喜搖頭笑道:“這種事,怎麼能讓其他人知道呢?老五啊,就咱哥倆辛苦一下吧!”
瘸四喜和唐武一人扛著一摞卷宗離去了,朱小君隨即給秦宏遠去了個電話,告訴了這個結果。秦宏遠聽了後,長出了口氣。
三天後,警方在公共場所逮捕了瘸四喜和唐武。
又過了三天,秦宏遠在政府以及各相關部門的配合下,在彭州的市民廣場中成功地演示了一場房屋憑空消失的景象,在圍觀的市民包括媒體記者驚愕地無法自己的時候,秦宏遠公佈了真相。
之後,彭州警方派出了發言人,宣佈了他們對瘸四喜和唐武的調查結果,並公示了瘸四喜唐武的口供,他們兩個對策劃了這件報復事件的違法行為是供認不諱。
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蛤蟆精真的是假的,那個看似離奇上天的事件居然是人為的犯罪。
當地媒體也跟風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報告,記者從不同角度還原了這個案件,又以不一樣的思維分析了這個案件,雖然眾說紛紜,但基調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案件原本沒啥好奇怪的,不過就是一個生意場上的故事而已。
這種熱鬧因為失去了靈異的元素,因此在老百姓當中也就失去了生命力,等到七月底法院對瘸四喜唐武兩個始作俑者進行審判的時候,已經沒有幾個彭州市民還願意去關心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事件終於平息了,老百姓的恐慌情緒也早已煙消雲散,既然民眾對瘸四喜和唐武已經失去了興趣,那麼法院也沒必要拿這件事來較真。
瘸四喜最終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同時緩刑一年。唐武是犯罪的主體,所以判的比較重,五年有期徒刑,而且沒有緩刑。
宣判後,瘸四喜便相當於被釋放了,而唐武則被朱小君偷偷地送到了申海。
九鼎公司的渠老闆為了表示感激,當天便委託瘸四喜給朱小君送了一個五十萬元的大紅包。五十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朱小君肯定是動心的,但是,這個錢朱小君是絕對不能拿的。
從道義上講,他現在代表的是呂保奇的原有勢力,雖然九鼎公司的渠老闆絕口否認了是他陷害的呂保奇,可但凡有點腦瓜子的人都會堅信陷害呂保奇的幕後黑手一定就是他。因此,朱小君絕對不能收下渠老闆的感謝金,不然的話,這件事的性質就有問題了。
瘸四喜能在道上脫穎而出,自然也不是一個少腦子的貨色,所以,當朱小君拒絕了那份感謝金的時候,瘸四喜也沒說啥,只是表示說他一定會把這筆錢還給渠老闆。
渠老闆對朱小君的感激還表現在了收購保奇地產那塊地的生意上,一點八個億的專案標的,渠老闆只要求留下一千萬的保證金,其餘一點七億的專案收購款一次性付清楚了。
保奇地產的基本賬目雖然一直處於凍結狀態,但警方並沒有凍結了保奇地產的輔助帳戶,因此,保奇地產和九鼎公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