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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差一點說漏了嘴叫成了九叔:“這個朱天九可是那邊的‘熾焰誅’組織的一個高手。”
秦璐皺了下眉頭:“這個朱天九都這麼厲害了,那你說的那位朱天一,豈非不是能上天了?”
“可不是嘛!”一聽到朱天一的名字,朱小君的心裡就像是被揪了一把:“他為了咱們這個世界上的人不至於被他們的‘親密無間’計劃所禍害,選擇了跟穿越隧道同歸於盡的道路……”
秦璐的聲音也跟著多了些嚴肅:“是啊,他是個英雄!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勇氣的。”
朱小君從朱天九的口中聽到過對朱天一的這種評價,也從溫慶良和謝偉的口中聽到過相同的評價,但是,唯獨這一次,從秦璐的口中聽到了這番對朱天一的評價,朱小君的心中泛起了波瀾。
這波瀾的起因並不是感動,而是……怨恨!
就連朱小君自己一時間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有怨恨的情緒,更不明白為什麼只會在秦璐的面前提起了朱天一他才會有著這樣的感覺。
直到秦宏遠轉過身來跟他們倆說話的時候,朱小君這才恍然:秦宏遠為了自己的事業,在秦璐最需要他的時候,卻拋離了秦璐。而朱天一同樣如此,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英雄理念,自己走了不說,還帶走了朱小君的親生母親,只把朱小君一個人孤苦伶仃地丟在了這個世界上。
“看來他們是真心誠意的。”秦宏遠轉過身來說道:“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就說明不管我們接不接受他們的投降,他們都決定了不再與我們為敵。”
一邊說著話,一邊向上走,很快便出了地下室來到了地面上。
果然如秦宏遠所說,溫慶良和謝偉包括朱天九都已經不見了蹤影,破舊的樓房前停了兩輛嶄新的車子,跟秦宏遠向海島市警方借來的相比,其檔次高出了不止一層。
“你還別說,這溫慶良還真是會來事,知道我們502所經費緊張,賠不起毀壞的那輛借來的車子。”秦宏遠一邊說笑,一邊走向了第一輛車,拉開了車門:“哦?還留了一封信,小君,溫慶良給你留了封信,上面寫著要你親啟。”
朱小君踱了過來,接過了那封信。
“小君,秦所長,小秦隊長:你們在下面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感謝你們對我們的信任和包容。我們先走一步,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只是因為你們的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為了不節外生枝,也是為了能給你們留下充分的解釋空間,所以我們才會不辭而別。請放心,我們對自己的承諾絕不會反悔,你們可以隨時召喚我們歸來。溫慶良。”
剛讀完信,就聽到遠處隱隱地傳來了警笛聲。
…
幾乎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申海,佟律新和陳光明坐到了一家裝修十分考究的茶館中。
此時的佟律新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麗莎為他編織的情網之中,對這個女人,佟律新有著的不光是**,更多的還有感動和感激。
對佟律新來說,麗莎就是一個把雪恥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個富貴華麗的將自己的身子都給了自己的女人,一個不求任何名分絲毫沒有霸佔企圖的女人,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為他考慮的女人。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佟律新無以回報,只能在心中發誓,要傾盡全力來幫助她儘早地完成了報復朱小君的心願。
因此,他顧不上一******所帶來的疲憊,天一亮就購買了機票,飛來了申海。
可惜的是,他的目標之一陳光明卻不在申海。
好在陳光明答應了他要儘快趕回來跟他見面,這才有了今天下午的茶局。
陳光明和佟律新是同一個屬相,但年齡上相差了整整一旬。對這個年輕人,佟律新的認識是陳光明是一個在市場上敢於拼搏但缺乏原則性的人,換句話說,也就是在佟律新的心目中,陳光明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傢伙。
這也怨不得陳光明。
對一個當初上大學的時候舉家借債才湊足了學費的寒門學子來說,錢,無異於生命!五年醫學生能夠順利讀下來,雖然這期間少不了朱小君的多方援助,但更主要的是陳光明的那股為了錢而敢於玩命拼搏的精神。打短工的時候,別人不願意做的髒活累活,陳光明願意做。有機會被富婆包養的時候,別人會瞻前顧後猶豫重重,但陳光明不會。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陳光明不單需要賺錢養活了自己,他還需要賺更多的錢去資助他的父母姐弟。
大學期間,幾乎所有的同學包括老師都認為陳光明確實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人,為了錢,他可以扔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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